程浩軒站住了,慢慢地轉過頭來,輕輕地笑了起來,看着祈默璽,「祈總今天醉得不輕。再說了,祈總會心甘情願告訴我?雖說酒後吐真言,但也有人可能是假醉,不是嗎?」說完,他的目光往祈默璽脖子上掃了一眼,祈默璽不自覺地就往後微微瑟縮了一下,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祈默璽很是惱怒。
可惱怒歸惱怒,看着程浩軒,莫名就覺得順眼,比程浩唯順眼多了。
祈默璽對自己的這個感覺有些不悅地皺了下眉,抬眸看了看程浩軒,還是覺得他順眼。
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讓祈默璽有點不自在,特別是在程浩軒跟前。
那邊,黑子、白禾下了車,迅速走了上來,看到他們兩個人,祈默璽就想起了自己的死對頭雲優,之前他還覺得自己將程浩軒請過來了,雲優到時候肯定會很不爽,這樣一來,都不用他們動手,雲家就會對程家施壓,可現在祈默璽才看到黑子和白禾是與程浩軒一同來的,那也就是說,程浩軒會來這裏,雲優是知道的,甚至還是雲優護送他來的。
祈默璽心裏不痛快,連帶着語氣也跟着變得糟糕起來,「哼!五日後,我在悉尼等着你,你若不來,下次想知道,求我,我也不告訴你!」說完,惡狠狠地瞪了程浩軒一眼,就走了。
陸爵大步走了上來,「沒事吧?」
程浩軒搖了搖頭。
黑子和白禾二人看了看,沒吱聲。
程浩軒上了車,想起方才發生的每一幕,長長的嘆了口氣,總算是從祈默璽嘴裏撬出點兒東西來了。
「抱歉,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陸爵本來還想問些什麼,但見他神情很疲倦,就下了車,問了景和強尼,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當得知方才祈默璽那般囂張,程浩軒一時間就捏碎了酒杯,用玻璃碎片刺進了祈默璽的脖子大動脈,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應該說程浩軒這般是怒髮衝冠為紅顏,還是該說他有些欠考慮了。
祈默璽的話的確很過分,程浩軒會生氣也是情理之中,可是,他這般,越是容易將自己的弱點暴露出來,如果祈默璽想要對程遙出手,或者拿程遙作威脅那真是分分鐘的事兒。
可是,想一想,如果是他,祈默璽說了這樣的話,說要對陶夭如何的話,恐怕,他也會這樣做,甚至還會當場就要掏槍繃了祈默璽吧。
這樣一想,陸爵也理解了程浩軒。
程浩軒也知道自己剛才太衝動了一些,可是,他無法控制住自己,直到現在
他的手都不停地在抖動着,想要拔出槍,想要殺了祈默璽。
程浩軒與別人不同,他從小得到過的溫暖太少,所以,他會迫切地想要得到,並且將擁有的牢牢守住,就像是雄獅看護着自己的領地一般,不容許任何人踐踏,更不容許任何人對其有覬覦的心理。
即便是拼得一死,也要將對方狠狠地撕裂!
也就是說,想要奪走他的想要守護的人,除非從他的屍體上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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