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炫吧耀吧,遲早有一天會耀出問題的。
詩會散場,怕是又有不少詩句留傳出去,而被一幫的男子追棒吧,江靜秋並沒有感覺這些姑娘做的詩句有何好的,不過就是一些傷春悲傷的事情,還都是小小的姑娘家的,又沒有經歷過情愛,詩里來的這麼多的愁,這麼多的緒,一天都是吃的飽,睡的好,想使銀子使銀子,想花金子花金子,想吃肉就吃肉,不想吃,大可以丟了。
偏生的都要裝出來一幅弱柳扶風的模樣,風一吹就要倒了。
江靜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她還是挺結實的,她感覺。
剛到府里,桂媽媽就說兩個小哥兒非要她不可,現在鬧的都不願意吃飯,誰勸都不行。
江靜秋揉了下自己的額頭,這兩個小祖宗怎麼了,莫不吃貨的毛病犯了,
她也來不及休息一下,換身行頭,就去了兩隻小的院內,她還沒有到,一會的工夫,兩個一模一樣的小男孩一人分一邊抱住了她的胳膊,不要說這張小臉,就連動作也都是一模一樣的。
這簡直是。江靜秋嘆了一聲。神同步啊。
「怎麼了?」她揉了一邊的一個小腦袋,「程哥兒。」
小腦袋的主人嘟了一下嘴,「姐姐真笨,又認錯了,我是飛哥兒,不是程哥兒。」
另一邊的也是不斷的點頭,「就是,就是,姐姐,我才是程哥兒的。」
江靜秋捏過了一隻臉,再是捏了另一隻小臉,跟嫩豆腐一樣,實在是太好捏了。
「少騙你姐了,你是程哥兒,姐姐要是連你們都分不清,就白聽你們喊一聲姐姐了。」
江靜程眨了一下圓溜溜的眼睛,瞬間就挎下了小臉。
「大姐姐認出我了?」
江靜秋翻了一下白眼,「你們兩個不穿褲子時,我都能分清楚,更不用說現在,」她捏了一下江靜程的小嫩臉蛋兒,別人分不分的清不楚她不知道,可能就連父親有時也都是會搞混他們兩兄弟,但是江靜秋絕對的不會弄錯,這兩個孩子算是她一手看着長大的,他們從出生,到走路,說話,直到了現在的能跑能跳,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可是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她分的很清楚,如若要讓她說,是以什麼來分的,她就只能說一聲,可能是感覺吧。
程哥兒活潑一些,飛哥兒賣靦腆一些,兩個其實很容易分出來,她就是不明白,為何其它人老是被他們猜哪個是程哥兒,哪個是飛哥兒給難道了,她到是知道,反正不管他們兩個怎麼去瞎掰,她就是知道誰是誰了。
「怎麼了,兩隻不吃飯?」江靜秋蹲下了身子,整着兩隻的頭髮。
兩個弟弟比她小四歲呢,現在還是小小的身子,可是她感覺不久後,他們很快高過她了,再是不捏捏,不欺負下,以後怕都是沒有機會了,古代講究,男女七歲不同席。對於男女之間的界線分的十在是嚴實,就算是親姐弟,怕也是不能介是小時候那般親密了。
兩兄弟同時的扁了下小嘴,委屈的一人一隻胳膊搖着,「姐姐,姐姐,我們餓了。」
餓,江靜秋揉了一下自己的發脹的眉心。
果真的,吃貨病犯了。
這貪吃真是病,得治的。
「府里這麼多東西,怎麼就沒得你們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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