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廚房給按着江靜秋的口味,做出了幾樣小菜,當然是廚子做出來的,她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江靜秋的口味偏淡一些,所以不太吃太辛辣的東西,辣椒除外,只要是味道淡上一些,她通常都是不會太挑些什麼,一直以來,都是挺好養的,只是除了,她若是存心挑的話,怕是沒有哪一個人做出來的東西,能夠入她的嘴了。
江靜秋果真的這次也不挑,她在外面這麼久的風餐露宿的,有時就一個饅頭就解決的事情,所以這些小菜,對於現在正餓着她而言,就是美味了,哪怕是沒鹽沒醋,她也會感覺好吃。
三兩口就解決了肚子的問題,她讓莫初給她打了水泡腳,結果腳剛一放進了熱水裏面,就疼的她的差一些慘叫出了聲,這怎麼會這麼疼的,她低下頭,掰起了自己的腳。
腳底原來都是起了水泡了,也難怪疼了。
她長這麼大,一直以來都是身嬌肉貴的,連一天走多少步路,都是記的清楚,出了門不是坐轎子,就是坐馬車的,哪有自己用兩條腿走過這麼多步,還是穿着那樣的鞋子。
疼的她齜牙咧嘴的,心裏又是委屈的想哭。
莫初也是不知道要怎麼辦好,夫人,你這腳是怎麼了,怎麼變成這樣了。
江靜秋咬着唇,也沒有說話,她忍着疼將腳放在了熱水裏面,一會水泡還要戳破再是上藥的,不然的會更疼,反正她最近是別想出門了。
夫人,莫初看的心裏都是直發麻的,這到底有多疼的來着。
「給我找針來,」江靜秋同莫初說了一句,一會她自己把水泡挑破了,自己來不疼,別人來,那指不定的就要疼死。
莫初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給江靜秋找了一根沒用過的繡花針出來。
江靜秋忍着疼,一個一個的將腳上面的水泡扎破,疼的她額頭上的冷汗都是直冒着,一隻腳扎完了,也感覺自己都是出了一身的汗水,衣服溫的都是貼在了身上,十分的難受,這還只是一隻腳,還有另一隻呢,她看着自己另一隻腳上的水泡,已經沒有勇氣了,實在是太疼了,就當她狠下了心,要去扎時,手中的針卻是不亦而飛了。
她抬起臉,眨了一下眼睛,卻是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風絕。
風絕輕嘆了一聲,到是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質問,更沒有責備,他只是蹲下了身子,一隻大掌直接就握住了她的腳,男人的手很大,真的很大,幾乎比她的腳都要大,那隻白嫩的天足握在他的掌中,到是不比那些裹了小腳的人差,大周的女子也以纏足為美,不過江府的姑娘都是未纏過,齊衛如也不可能讓女兒受那種苦,所以,不管是是江靜秋還是江靜園,到了現在都是天足,也虧的她們的雙腳都是長的不大,雖然是天足,可是貴在腳小,也是十分的好看的。
十顆粉嫩足趾,如玉石一般,透着天然的粉色。
突然的,江靜秋捂住自己的嘴,額頭上的冷汗不時的向下掉着,眼淚也是被逼了出來。
怎麼這麼疼的?人家都說十指連心,怎麼腳趾也是連着心嗎?
她給自己扎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疼的,還是說,她扎的不到位,還需要再扎一次,而果然的,她真是烏鴉嘴來着,她扎的確實是不到位,還要再受一次疼,她死命的抓着風絕的衣服,差一點沒有將人家的衣服給撕成了鹹菜條,總算的,痛苦的時候過去了,直到上藥的時候,她疼的已經不想動了,也不想哭了,
就是睜着一雙泛紅的眼睛,看誰都像是在控訴。
迷迷糊糊的,可能也是因為太疼的原因,所以她趴在被子上面就睡着了,隱約中她聽到有人在嘆息,然後一隻大手放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撫着,就像是在安撫着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一般。
那一瞬間,她似乎是回到了娘的懷抱當中,好像什麼事情,都可以不用怕,不用擔心,她就是了個小小的嬰兒,有娘在,任何事情都是不用怕的。而這一覺,是她這些日子以來睡的最為安心的一覺。
直到她再一次的醒來之時,雙腳還是隱約的有着疼痛感,可是只要不動,就不是太疼,也能在忍受的範圍之內,所以,她不動,為了不疼。
「夫人,要吃些東西嗎?莫初轉過身,見江靜秋醒了,於是小聲的問着她。
江靜秋最後還是爬了起來,坐好,「吃啊,怎麼不吃,沒見我的都餓瘦了麼?」
莫初這連忙的又是跑了出去,給她去準備吃食去了。
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江靜秋看了他一眼,陰下了臉。不要以為給她上了藥,她就既往不咎了,他們之間的仇大着呢。
「風絕,」江靜秋直喊着風絕的大名,還真是不將破面將軍放在眼中,什麼殺人不見眼,什麼令敵人聞風喪膽,在江靜秋這裏,通通都不是。
風絕走了過來,伸出手揉着她的頭髮。
「脾氣見大了?」
江靜秋握緊他的胳膊,掐起人家的肉,這一掐才發現,人家的胳膊硬的就跟石頭一樣,掐了半天,她的手都是疼了,可是男人卻是連臉色都是未變過。
江靜秋突然的扔下他的胳膊,伸出手掐在了男人的脖子之上。
「風絕,你已經讓我從一個淑女變成了潑婦了,你再試試看,我會不會把自己從潑婦變成寡婦?」
風絕安撫的揉了揉她的頭髮,到是不在介意自己脖子上的那雙手。
江靜秋就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一樣,本來還氣勢洶洶的興事問罪來着,結果現在啥氣也沒有了。
「你幹嘛讓我當江洋大盜,還通緝我?」
她放下了放在風絕脖子上的手,眼裏正是暴雨梨花針,正在扎人。
風絕再是嘆了一聲,無奈的笑了笑。
「我沒有別的辦法,在這緊要關頭,不能說你失蹤了,所以就想了這樣的一種對策,眾賞之下必有勇夫,不過,你究竟是去了哪裏了?」風絕開口只是擔心,卻並未有責備,江靜秋其實是個火爆的性子,但是她吃軟不吃硬,當了近二十年的江府嫡女,將她原本的性子都是給磨平的差不多了,也直到這時,她原本的脾氣到是上來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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