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冷冰冰一個字,嚇得她差點不敢開口。
「那個,就是。」蘇沐煙十分忸怩,「能先給我,開一個月的工資嗎?」
男人突然轉頭,兩相對視,距離,不超過十厘米。
蘇沐煙相信,這張臉足以媲美世界上最英俊的明星和男模,所以她不受控制,目不轉睛的盯了幾秒種後,鼻子一熱。
蘇沐煙猛地轉身,捂住鼻子,「那個,不開也沒關係,我還可以挺得住,不就是少吃頓飯麼。」
ohmygod,她在胡說什麼,完了,臉丟盡了。
「你已經窮到這種程度了?連頓午飯都吃不起?」
這譏諷意味十足的話是什麼意思,蘇沐煙登時惱羞成怒,「誰說我吃不起,我午飯吃的可是幾百元的,大餐!」
剛剛喝了三杯咖啡的量,那麼貴的咖啡,怎麼的也要值幾百吧。
陌城的視線若有若無的從那幾杯咖啡杯上掠過,掠的蘇沐煙那叫一個心慌意亂,生怕被他看出自己在逞強。
突然,陌城拿起筆,唰唰的寫下幾個字,直接扔過去。
「去財務,開三個月工資。」
「額,您不會是打算開除我吧?」一般三個月,貌似都是開除員工時的規定。
陌城冷笑了下,「如果你想離開,我也不攔着。」
蘇沐煙興奮的幾乎跳起來,捧玉器一樣從桌子上把那張紙捧起來,「謝謝總裁!」
轉身,被叫住。
回頭見陌城斜靠在沙發椅上,修長手指間轉動着圓珠筆。
他的笑容非常邪肆,讓人不由自主的心臟漏跳了一拍。
「我記得你說過,對我沒興趣。」
「對啊。」蘇沐煙傻乎乎的說。
「可如果我沒猜測,剛才,你流鼻血了。」
蘇沐煙猛地捂住口鼻,瞪大的眼睛裏映出陌城玩味的笑容。
糟糕,被發現了!
囧!
——
從財務那裏提前拿到三個月的工資,急忙忙的跑到自動提款機取錢,然後拿着十張鈔票差點淚如泉湧。
她終於,又有錢了。
想了想,點開餘額,看見裏面的數字,蘇沐煙又是一陣驚喜。
按月計算,她的工資竟然達到了可怕的一萬二,要知道在這座一線城市,正常的助理,也才三千打底而已,好一點的經理助理之類,是五千打底,像她這種剛剛工作不到兩周就拿着一萬二的工資,說出去,一定羨慕死一群人。
不過蘇沐煙明白,這些工資給的不只是她的努力工作,給的還是她的嘴巴。
總裁助理最重要的事,管好自己的嘴巴。
中午過了,乾脆就沒吃,這就導致晚上的時候控制不住多吃了一些,坐在旁邊的蘇沐皓不屑的撇着嘴。
「我說蘇沐煙,你能不能小聲一點,聽你吃飯的聲音,就像再聽豬叫。」
蘇沐煙很不爽,超級不爽,心道臭小子,今天父母都不在,你竟然敢跟我挑釁,以為我會想往常一樣慣着你?
蘇沐煙啪的一聲放下筷子,目光凌厲,「你說什麼?」
蘇沐皓扯着自己耳朵,像小孩樣晃着腦袋十分惹人討厭,「豬,我說你像豬,哼哧哼哧哼哧。」
蘇沐煙徹底變色,冰冷的看着他。
「你的小女朋友追到手了嗎?哦對,追到了,不僅追到了,昨天還一起過夜了對不對?」
蘇沐皓猛地跳起來,「你,你怎麼知道!你敢跟蹤我!」
「我只是碰巧看見,誰讓你不選一個遠點的地方,偏要選擇離我公司那麼近的酒店。」
沒錯,昨天出去給陌城買東西的時候,正好看見這小子摟着一個穿着暴露的女人進了對面的酒店。
「但是,我有點想不通,那個女人看起來二十多歲,濃妝艷抹的像個……雞,怎麼看也不像是學生。
這件事如果被爸爸媽媽知道的話……,唔唔,放開我!」
掙脫開蘇沐皓的手,見他臉色白的嚇人,她倒生出了幾分不忍心。
「你,你要是敢亂說什麼,我就殺了你!」
蘇沐煙冷冷一笑,嗖的拿出手機直接撥號,蘇沐皓急着來搶,突然整個人倒地。
臉色慘白,渾身蜷曲,看起來非常嚇人。
但是蘇沐煙卻滿不在乎的繼續撥號,然後放到耳朵邊,「喂,媽媽。」
突然,地上的人跳起來,一把搶過蘇沐煙的手機,慌裏慌張的看了眼,卻發現上面的號碼竟然是她自己的號碼,登時鬆了口氣。
「裝病也要裝的像一點,這些年你發病時什麼樣,以為我不知道嗎?」
蘇沐皓憤恨的看着她,「蘇沐煙,你到底要怎麼樣?!」
「道歉。」
「什麼?」
「你剛剛說我是豬,道歉,然後剛剛你學豬叫學的挺像,再學幾遍。」
蘇沐皓無比憤怒,這些年他從來都是高高在上,什麼時候被她這樣調理過,讓他說出那三個字,比殺了他都難。
但是,如果被媽媽知道他找那種女人,媽媽一定會氣死,隱忍半響,最後低下頭,「對不起,哼哧哼哧哼哧。」
「真像,再叫幾聲。」
「……哼哧哼哧哼哧。」
「很好,來,坐下,就用這種聲音把飯吃完。」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呵,你欺負我的實話,心裏有沒有想過這句話3f」
最後蘇沐皓拉開椅子,開始吃飯,不時的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音,聽在蘇沐煙耳朵里,像美妙的音樂。
她格外的享受,甚至手上還跟着打着拍子。
隨意的問了句,「蘇沐皓,以咱們的家境身份,你真想追女人,應該不難吧,為什麼非要出去找那種女人,還要花那麼多錢3f」
那可都是她辛辛苦苦攢下的私房錢啊。
蘇沐皓頓了頓,卻沒說話,繼續哼哧。
蘇沐煙不滿意了,敲着桌子,「老實交代,要不然我心情不好,等爸媽一回來,馬上就告訴他們,然後帶你去醫院,好好的檢查下,看有沒有得上什麼不該得的病。」
蘇沐皓煩躁的往椅子上一靠,目光有點閃爍,「追女人當然不難,但是,上女人難,我這種身體,她們都怕我突然受傷或者突然發病,然後死在她們身上。」
語氣里滿是怨恨,但是蘇沐煙卻聽出了裏面隱藏的悲哀和無奈。
突然蘇沐皓站起來一腳踢翻了椅子,「靠,為什麼偏偏是我。」
轉身上樓,剩下蘇沐煙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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