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窮文富武,能夠來武館修行的,沒有哪個是家庭貧寒的,即便條件差一點,也只是用的元力丹品階比較低而已。
所以,很快這些少年少女們都參與過來,那個叫做莊炎的傢伙,便做了莊家。
姚壯有些惱怒,說道:「你們怎麼能這樣呢?大家都是一個武館的,何必要拿方師弟開玩笑做賭?」
少年們也有些猶豫,這樣的確有些讓人難堪。不過莊嚴卻笑道:「少跟大爺扯淡,我們賭元力丹,礙着你了嗎?你看,他自己都沒意見。」
莊嚴對方一諾搓着拳頭,把骨頭捏的咯咯響,威脅的說道:「你有意見嗎?小子。」
方一諾見狀,差點爆發跟他打上一架。但是他轉念一想,這樣做太傻了,自己現在明顯不是他對手,不如換個方式對付他。
「沒有意見。」方一諾說道,「不過,我也要押一個。」
「哈哈哈,沒問題,算你小子識相!」莊炎大笑。
而姚壯則是搖頭嘆氣,「方師弟,你……」他原以為方一諾是個有骨氣的少年,再不濟也不會和莊炎攪到一起,可方一諾這表現,分明是服了軟。
方一諾問道:「姚師兄,身上可有元力丹?借我一用,我等會還你。」
姚壯搖頭道:「不行,教頭是讓我指導你修行的,不是讓我教你賭博的!」
「就一次,姚師兄,這可是我第一次找你借東西!」方一諾故意這樣說,他看出姚壯其實是個很在意情義的人,應該不會拒絕。
果然,姚壯思考了一會,嘆道:「好吧,就這一次,下次我不會再借給你賭了。這次讓你長長記性。」
「你要借多少?」
方一諾說道:「你有多少,先全部借給我。」
「一共三枚三星上品元力丹。」姚壯將一個小瓷瓶遞給方一諾。
方一諾估算了一下,這些大概值十八枚元晶。之前王大福給自己交的一年學費,也只有五十枚元晶,看來這些弟子們確實闊綽。
他對莊炎等人說道:「我們先討論下賭法,既然我自己也下注,那肯定不能按之前那麼賭,不然我提前結束站樁,那也不公平是不?」
莊炎等人一想,確實有道理,他要是作弊,自己等人也查不出來。
「那你說怎麼賭?」
「這樣。」方一諾說道,「既然你們都賭我只能站一個時辰或者兩個時辰,那不如這樣,如果我堅持兩個時辰以下,直接算我輸,你們下多少,我賠多少。」
「超過兩個時辰,就算我贏,怎麼樣?」
少年們面面相覷,有些猶豫,這傢伙說的這麼自信,難道是有把握?
「不行。」莊炎說道,「兩個時辰太簡單了,三個時辰我們就來。」
方一諾臉色猶豫,像是在掙扎。他心裏卻想着,按照以前的情況,自己肯定堅持不來。但是昨天吃了妖獸骨髓之後,蹲了這麼久也不見累,而且身體也被強化了許多,三個時辰,應該不成問題。
少年們見他這個表情,更加確信方一諾做不到。他們本就認為方一諾兩個時辰都堅持不到,更別提三個時辰了。
「到底賭不賭?」莊炎說道,「你不來,我們就自己玩了。」
方一諾一咬牙,說道:「賭!」
「好!」莊炎見他這麼好騙,趕緊招呼道:「大家趕快下注,買定離手!」
這些弟子除了少數幾個,大多數都下了注,最少都是一枚三星元力丹,價值五六塊元晶。最多的莊炎,直接壓了五枚三星元力丹!
三星元力丹不太貴也不算便宜,所以往往低級武者都使用這個修行。
「一共是十五枚三星元力丹加五塊元晶,大概八十枚元晶的樣子,小子,你這三枚可不夠。」莊嚴說道,「要是輸了,你拿什麼賠?」
方一諾說道:「我是萬寶堂的人,你還怕我欠你們的嗎?」
眾人一聽,也就打消了顧慮。萬寶堂是京城裏一大商鋪,不缺錢,而且最重信譽。方一諾要是敢欠錢,他們絕對能告到萬寶堂去。到時候他就完蛋了。
姚壯見狀,有些急了。他負責指導方一諾,自然知道他的實力。今天負重加倍,二個時辰他都懸得很,三個時辰更別提了。
「師弟,別賭了,這要輸輸的太多了。」
「不急。」方一諾咬牙說道,「我堅持堅持,或許就能贏呢?」
「師弟,這不是堅持的問題,身上負重那麼多,一個多時辰元力和體力就要耗盡,你有信心也沒用!」姚壯繼續勸他。
「姓姚的,我警告你少管閒事!」莊炎攔住他,「方師弟要和我們玩,你管得着嗎?」
他的幾個小弟也附和道:「就是,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師兄了?出了這個門,你就是個鐵匠的兒子,再多事小心挨揍!」
「你們……」姚壯氣極不已,卻沒有反駁。他家裏雖然有些錢財,但他爹只是個低級元器鍛造師,沒什麼地位。
這些人要是真打他,他都沒處說理去。
「開始開始!」有人去記了時間。
方一諾沉住氣,開始扎馬步站樁。他的身上,到處都是青磚。這種磚和地球上那種土燒磚不同,這裏的磚是純粹用岩石劈成,像是鐵塊一樣沉重。
「看你能堅持多久,記得多站一會,免得太沒有挑戰性。」有人笑道,他幾乎認為方一諾必輸了。
方一諾最近幾天的表現他們都看在眼裏,絕不可能堅持到三個時辰。
「今天有錢去倚紅樓玩了,哈哈哈。」莊炎哈哈大笑。
「來了個送財童子,真不錯。」
「幹什麼?不知道訓練嗎?」一句喝聲傳來,弟子們趕緊散開,都老老實實的修行起來。
只見黃教頭背着手過來巡視,他把每個人的動作都指導或者糾正一遍,如果不標準就是一個爆栗子敲在腦門上。
看到方一諾,他倒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提醒道:「好好修行,別搞些雜七雜八的!」
想必他估計看到了剛才弟子們的下注,卻沒有多管。
等黃教頭走後,弟子們又開始把注意力放到方一諾身上,一邊監督,一邊等待他敗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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