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朵朵真心是這麼想的,她同樣也不明白為什麼有些女人會為了那些渣男要死要活的。
身為女人,就要堅強自立,誰沒了誰不能活呢?至少她以後肯定不會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境地。
「可是很多事情都是說得容易做來難。」喬唯一想起了歐陽洛軒,不由得長長嘆了口氣。
「要真的能夠這麼簡單就好了。」
喬唯一有時候想想覺得歐陽洛軒並不是她的良配,哪怕就是談戀愛,也不是最好的選擇。
畢竟他以前的情史太過豐富了,跟他比起來,她就是一張白紙。
如此一對比,她不是太吃虧了嗎?
但是真的要讓自己放下,貌似也沒那麼簡單,至少她現在還是捨不得的。
「你們說,學校會怎麼處理這個事情?」寧檬小聲問道。
聖馬丁皇家貴族學院還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雖說雪彩只是中等學生,但是家裏還是挺有錢的。
其父親聽說並不是個特別講理的人,加上又是暴發戶,到時候要真的鬧起來的話動靜肯定會很大。
這些就不是他們這些學生需要考慮的事情了。
「不知道。」葉朵朵說,「這就要看校方如何解決了。」
「我覺得胡坤這男的真不是個東西。」寧檬憤憤的,「當時他就不能賢說兩句好話把人哄下來再說嘛?好歹也是相愛過的,至於這麼無情?不過雪彩最後幾句話說的我現在想起來都挺瘮得慌的,就是不知道胡坤會不會受到影響了。」
胡坤非但受到了影響,而且還是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就做了噩夢,夢見雪彩變成厲鬼來跟他索命了。
除了雪彩之外,還有一個渾身血淋淋的孩子,張開雙手對着他喊「爸爸」,嚇得他馬上就從床上驚醒了。
醒來後看到天還沒亮,胡坤抹了把額頭的汗打算繼續睡覺,可是突然,他卻看到臥室的門開了。
正當胡坤瞪大眼睛看着門口想要知道是什麼人進來的時候,忽然,門晃動了兩下就又關上了。
胡坤警惕起來,突然,他感覺脖子處涼颼颼的,像是有涼風在吹。
他咽了咽口水,慢慢的回頭,然後就看到一張燦白的七竅流血的臉孔……
雪彩的父母的確到學校鬧了好大一通,雪彩的母親更是坐在校長室門口哭天搶地的。
平常哪怕再忽略這個女兒,到底是自己親生的。
現在好端端的女兒就這麼沒了,這讓當爹媽的怎麼能夠不傷心呢?
校長這兩天是被雪彩的父母鬧得頭大,要是普通人還小,但奈何雪彩的父親是煤老大。
這兩年國內煤礦事業發展的不錯,哪怕對方只是個暴發戶,但終究還是挺有點地位的,他不敢輕易得罪。
而且跟這種沒文化的人打交道才是要最小心的,誰知道對方會不會突然蠻不講理暗中傷人?
於是,校長就只能跟他們好言相說,希望能夠達成雙方都滿意的協議,希望他們能夠不要再來學校里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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