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宥珍嘴角泛起冷笑,壓根不想管雪彩的事情。
哪怕雪彩真的被她父母打死,金宥珍也不會有任何感覺的。
反正她的朋友這麼多,多一個或者少一個又有什麼關係?
再說雪彩懷孕的事情又不是多光彩,萬一到時候牽扯到她,不是平白給她丟臉嗎?
雪彩看到金宥珍如此無情的表情,心瞬間就涼了一半。
她一直都以為她跟雪彩是好朋友,至少以前她對金宥珍算是盡心盡力的。
沒想到現在她出事了,金宥珍卻連一點小忙都不肯幫。
她家裏雖然挺有錢,但是她父親是暴發戶,而且一直嫌棄她是女孩兒看她不順眼,有了弟弟之後,她在家裏就更加沒什麼地位了。
要是被她父親知道她才高二就懷孕的話,到時候肯定會被她父親給打死的。
雪彩抓着金宥珍的雙腿苦苦哀求,「宥珍,你幫幫我宥珍。我們是好朋友啊,我以前不是也總是為你做事的嗎?看在我們相處多年的閨密,你難道真的忍心看我被我父親給打死嗎?」
金宥珍最近心情正不好着呢,結果雪彩還要給她找點事情做做,她當然會心情不爽。
一腳把雪彩踢開,金宥珍毫無耐心,冷眼看着她說道:「以後你別來找我了,我可不想因為你讓別人也誤會我什麼。」說完,絲毫不理會還在大哭的雪彩,直接走了出去。
雪彩的男朋友是高三的一個男生,對方家世不錯,父母親都是開公司的。
兩人雖說是男女朋友,但雪彩心裏清楚,對方不過就是跟她玩玩而已。
哪怕就是認真的,她才十六歲,難道還能生下孩子不成?
不過,雪彩太害怕了,她不敢把這件事情讓家裏人知道,一旦被他們知道,她肯定就要遭罪。
想了想,她還是去找她男朋友了。
大中午的外面的太陽很熱烈,明晃晃的照在地上,投下來的樹影在地上光影斑駁,看着頗有幾分意境。
已經深秋,很多樹都開始掉葉了,地上全都是樹葉,被曬乾後踩上去沙沙作響。
很多人都喜歡踩在樹葉上的感覺,有些人還會故意找那些樹葉踩。
葉朵朵怕冷,早早的就穿上了毛衣和呢大衣,一點都不需要風度這東西。
「你也太誇張了吧?現在才幾度啊你就完全冬天裝備了,這要是再過一兩個月,你不是要被凍死?」寧檬看葉朵朵穿得這麼多搖搖頭說,「你總要為以後考慮考慮的是不是?」
「我現在要是不穿的話現在就被凍死了,我哪裏還能管得了以後呢?」葉朵朵打了個寒顫,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聽到遠處傳來一聲驚呼。
「有人要跳樓,看啊,有人站在樓頂。」
葉朵朵她們聞言全都回頭,看到在學校的頂樓站着一個女生,這麼冷的天,對方身上貌似就穿了一件薄薄的風衣,隨着風吹過風衣飄揚,看起來特別淒涼
「這不是……」寧檬眯着眼睛看了看,「這不是雪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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