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蕭小儀翻譯完,曹子揚回答道:「韓國朋友,你們的理解能力,我得罪的說一句,很幼稚、很白痴,我不會回答那麼幼稚和白痴的問題,因為我說的那個事情本來就自有公論,當然出於禮貌,最後一個問題我要回答,你的提問能代表你國家提問嗎?如果不能,那麼我又如何能代表國家?下一位,謝謝!」
連續的,許多國家的媒體都問了不少問題,曹子揚都很巧妙的回答,把日本媒體放在最後,當然那是曹子揚故意的,日本媒體那是主場啊,所有都有點氣不過,所以問問題比較激烈:「曹醫生,你是中國針灸技術最高明的專家嗎?各媒體同仁當時都覺得你們國家是沒有人了,所以派你來充數,結果你給了大家震撼,只是你的說話方式,給人的感覺是你很沒有教養,你們國家說完農村人和城裏人區別那麼大嗎?最後一個問題,關於你家的地的問題,我知道你們國家有句話叫『佔着茅坑不拉屎』有點粗俗,但意思十分明顯,你家的地,你不種,別人種,你為什麼有意見?你是佔着茅坑不拉屎啊。別人種,最環保,讓土地最大限度地發揮其屬性,它的屬性就是耕種。」
日本媒體找事是吧?或者說是一種反擊?曹子揚咬了咬牙,想了想道:「日本朋友,你們的問題非常有趣,我可以實話告訴你,我絕對不是我們國家針灸技術最高的專家,我們國家講究韜光養晦,而不是無所不用其極的表現,我們國家的人都很低調,或者說許多醫學方面的專家都很低調,他們不喜歡出席這樣的場面,但他們對整個醫學行業的貢獻是不可磨滅的,反而我暫時沒有任何的貢獻,而且我到日本來,給他們丟了臉啊,我醫術不行,我跟他們說聲對不起。」
曹子揚回答的很巧妙,那是經過證明的,他說自己醫術不行,暗裏就說這來交流會的專家更加不行,所以日本媒體臉色頓時就很不好看起來。
曹子揚非常滿意日本媒體的臉色表現,笑了笑,繼續道:「第二個問題,你問我們國家農村人和城裏人的區別,我告訴,沒有任何的區別,都非常有素質,都是講道德的好人,你說我沒有教養,可以,但那只是我個人的問題,請你不要故意把問題擴大化,從而給我的祖國潑髒水,因為,我的祖國會讓你一輩子都活在髒水之中,懂嗎?至於我個人為什麼這樣,我剛剛已經回答過中國的媒體同胞,是因為我很失望,而因為失望才有點失控,我年輕啊,心智沒有那些老專家成熟對吧?這是一個原因,但最主要的原因是,讓我感覺失望了,你們應該檢討為什麼令人失望,而不是介懷別人的失望,做人要大度點,當然如果你覺得小氣是你們的光榮傳統,我無話可說,我尊重你們的光榮。」
日本媒體的臉更加黑了……
「我回答你的第三個問題。」曹子揚笑了笑,「我給你的印象是沒有教養對吧?我想我肯定無法扭轉這樣的局面,你非得會認為我沒有教養,所以我不打算偽裝,我還是保持風格吧!你的問題是我家的土地應該讓出來給別人耕,因為我不耕種,要讓土地回歸屬性。在回答前,我舉個例子,某人在東京工作,而他的妻子在北海道居住,因為工作忙碌的緣故他很少回去見妻子,甚至無法盡到丈夫的責任,而讓妻子每個晚上都獨守空房默默垂淚,你想一想,這樣說來他的妻子不就是我家的那塊地麼?日本的媒體朋友,按你們的思維方式,他的妻子被別的男人,一個或者多個,輪流着反覆開墾,還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實在不敢苟同,我的思想,或者說我們國家的思想還沒有開放到那麼無恥的程度,至於你們國家,我不好評價,就讓世人去評價吧,我回答完了,不再接受提問,謝謝!」
曹子揚舒了一口氣,離開座位,往門外走,他沒有看一眼日本媒體什麼表情,因為根本不用看,肯定一副想死的表情,想坑人,結果被坑,這人丟大了……
曹子揚走到電梯傍邊,按了電梯,蕭小儀才翻譯完和藍教授跑出來,那會電梯剛到,曹子揚先進去,等他們進來,發現一大堆媒體衝出來,拍照,還打算提問,可惜他們遲了,電梯門已經關上……
電梯降了一層,藍教授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哈哈,笑死我了,那日韓的媒體被曹醫生你揍的一身都是血,他們都給國家丟人了,看他們下次還敢不敢問那麼尖銳的問題!哎,不行,我很激動,我個天啊,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答案的?回答這麼流暢,還很有巧妙,就跟那專業的新聞發言人一樣。」
曹子揚道:「我嘴笨,不會說話,但有一點我很驕傲,就是我一直在用良心說話,藍教授你也是這樣的對麼?」
藍教授表情僵住。
曹子揚哦了一聲:「看來我問錯問題,那藍教授你不方便就不用回答了,謝謝!」
藍教授又吃癟,但沒辦法,他現在真不敢得罪曹子揚,關鍵是通過與曹子揚的對比,他感覺到自己有多糟糕,甚至他們這些所謂的專家都糟糕,不單醫術和人品方面,還有社會責任和國家責任許多許多方面都完全比不上,真是枉稱專家,還敢說什麼話丟人?
電梯到了房間的樓層,和藍教授分別了,各自回房間。
曹子揚剛關上門,蕭小儀就道:「曹主任,等我五分鐘就能出門。」
曹子揚哦了一聲,蕭小儀跑進了房間。
曹子揚也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重要的東西收拾好,倒了一杯水喝掉後點了一根煙抽着、等着蕭小儀。
五分鐘很快過去,蕭小儀打開房間門,她已經換過一套衣服,剛剛參加會議是很正式的助手形象,現在則是鄰家妹妹的形象,滿臉笑容:「我可以走了,曹主任。」
曹子揚道:「你至於嗎?還換衣服,我覺得你剛剛穿的更好看。」
「要不我換回來?」
「算了,等你換完,要六點了,走吧,我七點鐘沒空,我只能陪你一個小時。」
「啊?」蕭小儀愣了幾秒,「你幹什麼去?」
「你管好自己吧,趕緊走!」
晚上曹子揚確實沒空,要去跟唐軍學殺招,另外還要試驗村長傳授那些殺招的殺傷性,如果那些殺招無法對付唐軍,用來對付中田英壽就是死路一條,曹子揚明顯不想死。而且經過今天的交流會,曹子揚越想贏,醫術上贏了日本,武術上再把日本幹掉,多高興?當然交流會的新聞一經播出,曹子揚會成為日本公敵,中田英壽如果是個強烈的愛國人士,肯定會出盡全力,所以曹子揚都不知道這到底是給自己添堵了還是怎麼着?但無論怎麼想,當時和媒體說的那些話,曹子揚都不感覺後悔。
出了酒店,在路上走着,蕭小儀問曹子揚:「曹主任,我在想,我到底要不你化化妝?」
曹子揚疑惑道:「我一個男人化什麼妝?」
蕭小儀往曹子揚左邊的馬路指了指,曹子揚看過去,對面一個商場門前有一面大投影,在播報着交流會的狀況,很多日本人在駐足觀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憤怒模樣。
把目光收回來,曹子揚道:「我說錯了麼?我怕什麼?」
「是我怕。」蕭小儀表情怪異,「你算是把全日本都給得罪了,你現在人還在日本,而且還在逛街,如果你被認出來,他們不會給你好臉色。」
「我幹嘛要他們給好臉色?他們幾十年前還入侵我們的領土呢,加上近來的緊張關係,我們全國不一樣不給他們好臉色?一樣的,我怕毛,他們又不敢揍我,你真是瞎擔心。」曹子揚呵呵笑道,「其實我倒希望他們揍我,這樣一來他們就無法跟我們國家交代,畢竟我是代表國家來的,懂?」
蕭小儀哦了一聲:「我就是擔心而已,就你這脾氣,他們罵你,你能忍住?」
「廢話,我聽不懂日語,你不給我翻譯,我鬼知道他們罵什麼?我當看猴戲,況且這不是很公平嗎?我把他們全國全民族都日了一遍,他們該罵我,不罵我他們就是孫子,我生氣什麼?走吧,別磨蹭,我七點鐘要去福田大學,你自己回酒店,嗯,所以別走太遠,確保我七點可以去到福田大學,而且是飯後。」
蕭小儀看了看時間,一臉鬱悶道:「現在已經快六點半,你這叫陪我?算了,我們去吃東西,然後你去福田大學,我自己一個人逛。」
「可以。」曹子揚從包里拿出一瓶噴液交給蕭小儀道,「這瓶東西給你,我讓唐軍買的,防狼用的東西。」
「防狼噴霧器?」看曹子揚點了頭,蕭小儀從自己包翻出一瓶,奸笑道,「我自己有哦,嘿嘿,來到日本這個這麼噁心的地方,肯定要帶上這種殺傷力巨大的武器。」
曹子揚無語了,瞎擔心,真想告訴她,她幾乎被射了,沒說出口。
又走了一段路,見到一個西餐廳,蕭小儀提議吃西餐,曹子揚沒有拒絕,隨便吧,反正不是吃日本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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