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木沐細想,那領頭的守衛對木沐道,「這位道友,請跟我來,大小姐一直在等你。」
木沐疑惑的向祁佑看去,而祁佑卻是轉身離開了。無奈,木沐只得跟着那名守衛離開。
守衛帶着木沐一路穿越了各種建築,來到了一間掛滿紅色裝飾物,滿是喜氣的房間。
守衛站在門外畢恭畢敬的喊到,「大小姐,您吩咐要找的人找到了。」
「真的?」裏面傳來一個驚喜的聲音,隨即房門被打開,出現一個穿着一身紅衣喜氣洋洋的少女,少女看見木沐,眼裏滿是驚喜,「快進來!」少女對木沐說到。
這就是雷修未來的雙修道侶?長得真不錯。木沐眼裏划過一抹驚艷,難怪祁佑那小子會悶悶不樂,莫名其妙失去了個美嬌娘,能高興嗎?
木沐依言來到少女身邊。
「你先回去吧,你立下了大功,我回稟報父親的。」少女對送木沐前來的那人說到。
「多謝大小姐!」那人驚喜的道,隨即退了下去。
紅衣少女拉着木沐進了房間,放眼望去,房間裏滿是紅色,一副凡間婚房的模樣。
紅衣少女拉着木沐在一張桌子前坐下,「你就是我夫君的姐姐?」紅衣少女滿眼的期待。
姐姐?木沐迷糊了,她怎麼成了雷修的姐姐了?
見木沐不回答,少女也不生氣,繼續說到,「夫君說了,如果找不到你他是不會和我舉行雙修大典的,明天就是雙修大典的舉行日期了,幸好找到你。」
木沐尷尬的笑了笑,接不上話。
「哎呀,你看我,我得趕緊讓你們姐弟相見,他也好安心。」少女突的站起來說「他就在隔壁房間,我帶你去吧。」
說完不由分說就拉着木沐離開了房間來到隔壁的房間。
少女一把推開門,興奮的說,「夫君,我找到你的姐姐了,我們明天的雙修大典可以順利的舉行了!」
被捆綁在床上的少年聽見少女的話後迅速的抬起頭看向門口,滿目驚喜的看着木沐道,「沐沐。」
木沐瞬間驚呆在原地,不是雷修嗎?為什麼是安梧!
那一瞬間,木沐的腦海里湧現出大量畫面,祁佑對她說,那個人穿着的是一襲淺藍色的衣袍,看着比她小。剛才那個少女說她是他的姐姐。這一切一切的訊息都指明即將舉行雙修大典的是安梧,而不是雷修!
可是安梧不是回天空之城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想到來外海的一路總覺得有人跟在後面,在過罡風屏障時仿佛聽到的安梧的聲音。木沐明白了,安梧一直跟在她後面!
看着眼前的情景,木沐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
「他不是大小姐明天就要舉行雙修大典的道侶嗎?為何會被捆綁在此?」木沐冷靜的問。
「啊?」少女有些羞澀的說到,「因為他之前一直不肯和我成親,我迫不得已才把他綁在這的。」
「不過現在找到你了,我可以給他鬆綁了。」少女又興奮的說,「因為他答應我如果我幫他找到你,他就和我舉行雙修大典。」
說罷少女就上前去給安梧解開繩子,安梧看向木沐,用眼神告訴木沐不是她說的那樣的。
少女解開安梧的繩子後就坐在他的旁邊,滿是愛慕的看着他。
無奈,木沐開口到,「還沒請教大小姐的名字呢。」
「哦哦,見到你太激動了,忘了介紹。」少女趕緊說到,「我叫賀天蘭,我以後就叫你木沐姐吧,你也可以叫我天蘭。」說完賀天蘭滿是期待的看向木沐。
看着賀天蘭那滿是期待的眼神,木沐實在不忍拒絕,道了一聲,「天蘭。」
「天蘭。」一旁的安梧突然開口。
「誒。」賀天蘭立即轉頭看向安梧。
「你能先出去一下嗎?我想和沐沐談談。」安梧道。
賀天蘭看看安梧又看看木沐,猶豫片刻後說到,「好。」
賀天蘭便滿是不舍的離開了。
房間裏只剩下安梧和木沐,沒了賀天蘭房間頓時安靜得不行。
木沐布下一個結界後,問到,「說吧,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你說你要去執行任務,還是和雷修一起,我不放心就悄悄跟在後面。」安梧緩緩說到,「我一直跟着你們到了罡風屏障附近。」
「雷修和你進了罡風屏障都像消失了一樣,尤其是你進去的時候,我突然很慌,就仿佛再也見不到你了。然後我想穿越罡風屏障看看你到底怎麼了,結果罡風屏障就像銅牆鐵壁一樣,無論我怎麼攻擊,我都進不去。」
「我近乎絕望,無助的攀着罡風屏障,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結果這時,罡風屏障又似乎軟化了般,我又能進入罡風屏障了。」
「進入罡風屏障後,入目的是白茫茫的一片,仿佛進入了一個沒有出入口的迷宮。我不記得我在裏面走了多少天,直到我再也沒有力氣走動了,那還是白茫茫的一片。」
「我以為我進入了某個幻境或者陣法,可是無論我再怎麼努力,我都識破不了那個幻境或者陣法,我真是沒用。」說到這,安梧自嘲一笑。
「就在我幾乎快要放棄的時候,我看見了你。」安梧深情的看着木沐的說,「明明你就在前方,可無論我怎麼靠近你,我都摸不到你,你永遠離我那麼遠。」
「後來你轉過頭看向我,還對我笑,我驚喜的以為你看見了我。可是,我又發現你的眼裏根本沒有我,你的目光透過我看向我的身後。我回頭,那裏站着一個白衣男子,一個我根本不認識的白衣男子。」
「他真的長得很美,就像天上的仙一樣,不食人間煙火。那一瞬間我竟莫名的自卑了起來。」安梧難過的說。
「然後,你穿過我投入了他的懷抱,你們那麼深情的擁抱着,看起來是那麼的般配。而我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幸好,那只是一個夢。」安梧悽然一笑,「我再次有意識時,我就躺在這張床上。那時我才知道先前的不過是一場夢,多麼興慶那只是一場夢,又多麼難過,在夢裏你都不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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