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用,也許左之舟會回來救他們呢,或者壽誕會是苗淵的王子來呢?」有時候放一放可能會更加的精彩。
「果然是你比較陰損。」墨雲翻了個白眼,「你的壽誕沒有多少日子了,估計他來是趕不及。」
「沒事,朕準備昭告天下,英雄失蹤,朕心甚是不安,壽誕推後,好生招待各國使者,延後一個月舉行。這樣可好?」風絕笑眯眯的問,絲毫沒有介意那句所謂陰損的話。
「那些枝條可開始砍了,不逼急了,估計他們不跳牆。也防止咱們的人再次被換掉。」墨雲涼涼的說,打擊他的積極性。就是看不慣他嘚瑟的模樣,有種就別讓他回來收拾爛攤子,自己又不是不能收拾,非得把自己裝作小白花,惡人他來做。
「已經開始了,朕派出去的人,很快就進京了,明日御史的摺子就是雪片一般。」風絕眯着眼睛說。
「你也別太得意,那些摺子貌似先要送到白國丈的手裏過一遍。」墨雲冷冷的說,他只是暗中的換人,至於前朝的事情,一向不大過問。
「今日早朝,朕就和白國丈說,白國丈年紀大了,這些摺子還是朕自己看吧。」風絕淡淡的說,但是眸子裏的光芒卻是凌厲的,他慣用了彌勒佛一般的表象,如今沉靜下來,那份帝王之微也很是震撼的。
「於是,他就還你了。」墨雲當然不信,如果是那麼好說話,早就收回來了,何至於到今天。
「當然不肯,於是,朕就和他談談了左家的事情,白念君的事情,順道提了一下左之舟所謂謀反的證據,然後說左之舟好像是沒有這麼大的膽子,背後也許有人,讓白國丈替朕留心一下,白國丈為了表忠心,就假意遞還,朕就沒有客氣。」風絕笑着說,白國丈那張黑沉沉的臉倒是有趣。
「是,你是得意,他有護龍衛,如今讓白彥軒去找簡陌,你真的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墨雲冷哼。
「當然知道,簡陌那娃我見過,知道不好糊弄,放心,她心思玲瓏着呢。」風絕繼續安撫。
「雲墨很快就進京了,你可以和他多聊聊,同時發出要立風翼為太子的風聲,然後砍白家這顆大樹的枝枝丫丫,白念君的事情,已經讓百姓很是不悅了,如今白家內宅的事情,之類的都可以同時進行,能不能快一點?」墨雲顯然又急上了。他的小陌兒那麼多人惦記着,不着急也不行啊。就是不知道他送的玉鐲有沒有貼身戴着,是不是想着他?
「知道,最近白飛老是泡在京郊的大營里,而且白家的老二,在西北也有幾十萬大軍在握,你也要小心。」墨雲就怕是裏應外合,那會非常的麻煩,好在大軍多,不是那麼容易行動的,「而且防止白彥軒去了白家老二的軍中,那會更加麻煩。」
「有人盯着。」風絕淡淡的說,事情他不會想不到。
墨雲冷哼一聲,轉身往外走:「快寫!!」也就是說那些店鋪名他並沒有忘記,而且是一定要寫的。
風絕再次感覺自己頭疼了。
白國丈回家果然是盛怒,送走白彥軒之後,摔了兩個茶杯,然後把白飛從京郊叫了回來。
之後這一夜白國丈的書房又是亮了一夜的燈。
相比較於這些紛爭,愛嬰坊里的氣氛有些冷凝,因為林家今天竟然調整了脂粉的價格,沒有升,反而降了,而且是和魅顏坊差不多的包裝,但是一套只要魅顏坊三分之一的價格。
「燕姨,你看?」墨語還是有些憂心忡忡,此時已經是夏天,花朵多了,原材料也充足,各種東西都可以大量生產,何況風城的花莊已經初具規模,開始供應原料,而風城的魅顏坊也在籌備之中了。
此時銷量大幅下降,她怎麼會不着急。
「以不變應萬變。墨雲,你要對咱們的東西有信心,何況你也知道咱們背後有什麼人支撐着,不會有事?林淑婉作死,隨她,她暫時能斂財一筆,以後就不好說了!」燕拂柳淡淡的說,早在當初,魅顏坊沒有開的時候,簡陌就買了林家的東西研究過,然後撇嘴說,雖然說是精細,但是用了臉會用壞的,說是有什麼鉛之類的東西,她也不懂。
所以那個時候,簡陌就給她說,那個東西一時的效果倒是特別好的,但是用久了會有什麼反應。
燕拂柳此時也沒有太多的事情,索性就把魅顏坊的人在傍晚的時候都招了來,普及了一下知識,順便聚個餐,拉進感情,這都是簡陌曾經教過她的。大家都是人,總是有感情的。
燕拂柳一點都沒有危言聳聽,只是把那些危害講的特別細緻,但是就是這樣也夠驚悚的了,以至於第二天店員在介紹的時候,不自覺的就會加上這麼一句話:「咱們的東西是不含那些壞東西的,就是你剛剛用着就會很快變白,皮膚變好的東西,用了半年到一年就會長黑斑加重、痘、紅血絲)、雙頰汗毛增粗、面部皮膚紅斑、脫皮、緊繃感等一系列症狀,一旦停用症狀會更加嚴重(因為壞東西會上癮的),因此長期使用含有壞東西的的脂粉,皮膚可能會不可恢復地產生色素沉澱,色斑也會很快反彈,並且加深加重,或誘發其他嚴重的病如臉會生病,甚至導致毀容。用久了甚至會把危害傳給肚子裏的孩子。皮膚的周期是……」總之介紹起來特別的細緻,效果達沒有達到不說,反正大家心裏都有了小九九,畢竟有些人以前是經常用那些脂粉的,想着洗乾淨了自己臉上的樣子,有的人就心驚了。趕緊問有沒有解決打法子。
所以林家的降價方針,的確吸引了很多人,但是魅顏坊也悄悄吸引了很多心理懷疑的顧客。何況魅顏坊最近推出了內調外養的方子,有人嘗試着用了一段時間,感覺真的不錯,也就在上層傳揚開了。
林淑婉正在為這兩日鋪子的銷售額上升的事情興高采烈的時候。
這日早上,門童再次來報,出事了。
原因無他,那些在林家鋪子買了仿製奇具的東西的人,找上門來了,聽說脂粉鋪子也有很多,都是來退貨的,聲稱受騙了。
有的人甚至要報官。
林淑婉的第一反應是,他們怎麼知道幕後的人是我?
接着就想起兩日前那個掌柜的家人不是也找到府里來了嗎?她又是怎麼知道的,那個掌柜甚至都不清楚,林淑婉每次去見他,都是戴着紗帽的。掌柜的自然是不可能知道她就是林淑婉,當初就是為了防止這麼一天的。
她的心裏疑惑一起,就聽見那丫鬟靠着柱子慵懶的站着:「蠢貨,當然是有人盯着你了!」
「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林淑婉大喊一聲站起來,對於囂張丫鬟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實在是忍無可忍。
「我只是保你不死的,沒有必要幫你做生意,自己無能不要怪罪到我頭上。」那丫鬟冷哼一聲,一雙眸子冷冷的掃了林淑婉一眼。
林淑婉頓時感到肉疼,多一句也不敢說了。眼睜睜的看着那丫鬟拂袖而去。
府門外吵吵的讓人不得安生,林淑婉定了定心神,知道這個事情還得她自己去解決,否則掙不來銀子,那個主真要惱了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儘管心裏害怕,但是腳步並沒有遲疑,心裏卻是更加的惱恨簡陌,如果不是有魅顏坊,林家絕對不會落到這個地步,都是簡陌的錯,那個賤人最好不要回來,死了最好!!
走到門口,就聽見外面喧喧嚷嚷的說,快點出來,退貨還錢。
林淑婉在門裏咬了咬牙,猛然的打開了大門,為難的兩個家丁,看着她出來齊齊鬆了一口氣。
「各位。」林淑婉站在門口高高的台階上,看着黑壓壓的人群,冷冷開口,「各位,我並不認識什麼仿造奇具的掌柜,你們連主子是誰都不知道,就跑到我門上鬧,是欺負我是一個弱女子呢,還是以為我不敢報官?」
如此鎮定而堅定的話語一出,竟然讓人群冷了半晌,然後面面相覷,接着就有人叫囂:「不要騙人了,那個掌柜就說你是老闆。」
「對對,他和你在酒樓碰頭合賬,我們看見了。」一時眾人又激動起來,哪裏肯不休,揚言不賠錢就砸了這府邸,弄個假貨來騙人,也是夠了。
林淑婉想說,還不是你們這些賤民貪便宜,貴的買不起,就買假的充門面,誰不知道?
但是這樣的話她可是不敢說,一看說了也不管用,她一個人也壓不住場子,又有點後悔自己一個人跑出來,便低頭吩咐身邊的一個家丁:「去把他們都叫來!!」就不信整治不了這些賤民。
果然是須臾之間,那些家丁都拿着棍棒出來了,還有的甚至拿了菜刀,齊刷刷的往門口一站,倒是真的有幾分氣勢。
「東家莫不是不願意認賬要打人?」人群立馬叫囂起來,有那些地皮無賴更加是出言難聽。
「做了壞事也不認賬,不怕天打雷劈!」
「就是,一個姑娘家,怎麼就是不學好!」
「大概是因為她沒有男人疼的緣故。」
「姑娘,下來,哥哥疼你!!」
林淑婉聽的臉色都綠了,一揮手,很有氣勢的說:「給我打!!」他們林家什麼時候受過這個氣。
這邊的家丁說是家丁,到底是訓練過的,上去就棍棒交加,真的有幾個被打倒在地。
「住手!」這一團紛亂中,就有一個人帶着官兵匆匆趕來。
那些官兵很是威武,配劍整齊,一下子就鎮住了場面,畢竟大家都知道,民不與官斗,所以場面倒是安穩。
「你就是林二小姐?」那人冷冷的看着林淑婉問。
「我是,大人,這些刁民污衊!!」林淑婉一看來了人,還以為是幫着她的,就立馬開始告狀。
「林二小姐,你的鋪子侵權,污衊,那掌柜已經招了,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大人要問話!!」說着那人一揮手,上來兩個人架起林淑婉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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