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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走進北城陣閣,迎面就走來一個藍衣侍女,輕踏蓮步,走到兩人身邊。
「參見鐵前輩!」侍女欠身行了一禮。
鐵詩琴是升銘城城主,身為鐵家四小姐的鐵四娘,在升銘城中多少有些地位,並且這一次鐵四娘放出的話,令升銘城半個月都沒有修士傳送,可見鐵四娘的面子有多大。
當然,北城陣閣能容許鐵四娘這麼胡鬧,很大程度上都是看在鐵家的面子上,不然就算鐵詩琴有再大的面子,都不可能令北城陣閣如此。
鐵四娘點了點頭,也不客氣,直接說道:「我們要見天乙長老。」
侍女輕笑一聲,說道:「鐵前輩要見天乙長老恐怕要等會兒,天乙長老在會見一個老朋友,不方便與鐵前輩見面。」
「沒事,我在這裏等他就是。」
侍女點了點頭,跟着她走在前面為秦銘兩人引路,將他們帶到侯等大殿中。
兩人踏進大殿內,發現大殿內還有坐着三個人,尤其是一個白衣年輕人,身後站着幾個貌美如花的女子,為他捶背捏肩。
至於另外兩人,則是一對身穿紫衣的兄妹,坐在大殿的角落裏,秦銘臉色頓時一怔,因為他看到熟人了。
大殿內坐着的兄妹兩人,這兩人與秦銘一起參加過血色試煉,且還有一些恩怨,赫然就是司徒長昊與司徒璇兄妹兩人。
他們不是天之三州的人嗎,怎麼會跑到北枯州?
秦銘很疑惑的看着兩人。
似是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司徒長昊緩緩地睜開眼,立馬就看到秦銘走進大殿中,臉色當即就是一愣。
像是感覺到身邊司徒長昊的異樣,司徒璇睜開眼看向他,問道:「怎麼了大哥?」
不等司徒長昊說什麼,司徒璇順着司徒長昊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看到走進大殿,並與鐵四娘一起坐下的秦銘。
「是他!」
司徒璇眼睛瞪得大大的,對於秦銘出現在這裏,她感到很驚奇,但對於司徒長昊來說,但也沒有那麼大的奇怪。
畢竟,他是知道秦銘與厲千幽的關係,三年前能有那等實力,如今能來到北枯州,也不算什麼。
然而,最讓他感到震驚的是,短短三年沒見,秦銘的修為就達到沖冥後期。
這……
血色試煉結束後,他們兄妹二人就進入家族禁地潛修,整整三年的時間,歷經無數磨難,才從禁地內走出,修為雙雙達到沖冥後期,在司徒家被稱為最耀眼的天才。
從禁地從出來佛兩人,被族中的長輩所器重,又時值北枯州連到詭變,朝派遣他們兄妹兩人,來這北枯州調查。
他們的修為雖是沖冥後期,但與一般教主修士對上,卻絲毫不懼,力拼絕對有自信滅殺對方,最不濟也能保命,再加上族中長輩賜予他們的寶物,就算是教主後期修士,也奈何不了他們。
當然,調查倒是其次,司徒家的長輩原意是讓他們借北枯州的機會,在外多歷練歷練,畢竟北枯州連番詭變,天之三州其他勢力也自然也不會放過。
有塵無敵佈下的結界光幕,涅槃修士不可進入北枯州,聖境強者也懾於塵無敵之威,同樣也不敢進入北枯州。
至於派遣教主修士,幾乎所有勢力都幹過,但他們主要派遣的,還是門中或是族中的那些天才。
北枯州的連番詭變,令天之三州所有勢力都意識到,可能這是一個機會,一個讓各自勢力下的天才歷煉,於北枯州爭雄的機會,紛紛派遣天才天驕來這北枯州。
只是讓司徒兄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秦銘竟然會出現在這北枯州,並且對方的修為,竟也達到沖冥後期,這在他們看來完全不可思議的事。
司徒兄妹的表情,秦銘自然看的一清二楚,只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也沒有主動上前打招呼。
「那兩個人你認識?」鐵四娘的聲音響起。
秦銘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淡淡道:「打過幾次交道。」
「呵呵,秦兄這句話說的有些見外了,你我在血色試煉中,怎麼說也算得上是同生共死過,不過在下倒是對厲千幽厲道友的下落很感興趣。」
說着,就見司徒長昊站起身,朝秦銘這邊走來,司徒璇自然跟在他的身後。
「不錯,身段不錯。」
一道戲謔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司徒璇轉眼怒視對面坐着的白衣年輕人,剛準備發怒,卻見司徒長昊給她使了個眼色,看了一眼白衣年輕人後,並沒有理會他,反而繼續朝秦銘走去。
「真沒想到,在這北枯州都能遇到秦道友,看來要不了多久,秦銘恐怕都要去天之三州了吧。」司徒長昊故意試探的說道。
「呵,天之三州,你以為你們是誰,有資格去天之三州麼?」白衣年輕人嗤鼻笑道。
一旁的侍女,美眸轉動了幾下,為了討好白衣年輕人,連忙說道:「哎呀,公子您這句話說的不對喲。」
「哦?你認為本公子這話有何不妥?」
白衣年輕人伸手就將侍女拉到推上坐着,狠狠地掐了一把侍女的美臀,引得侍女一聲嬌叫,聽得司徒璇一臉面紅耳赤。
「不知廉恥!」司徒璇小聲罵道。
「喲,這位姑娘真是會說話,廉恥這個東西,在小婢看來,只要公子願意開心,廉恥又是什麼東西,咯咯~」
侍女掩嘴一陣嬌笑,繼續說道:「在這北枯州,又有誰不知道闡月公子的名號,就憑你們也配去天之三州,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闡月公子?
秦銘眉頭微皺,立馬想起了在邊亂拍賣會上,此人就是他一直競拍的對手不說,最後還派手底下的殺痕來暗殺他,這一切秦銘自然記得清清楚楚。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如今與他同坐大殿內的這白衣年輕人,就是闡月公子。
至於一旁的鐵四娘,一臉看好戲的看着侍女,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侍女滿臉得意,卻沒有發現她身後的闡月公子,臉色早已是陰沉如水。
「說得好,你倒是說說誰有資格去天之三州,嗯?」闡月公子冷冷道。
「當然是公子......」
噗!
侍女嬌軀猛顫,慢慢地低頭看向下方,之間一柄靈劍貫穿他的肚腹,鮮血不斷地噴涌而出,滿臉的震驚與不解。
「為什......什麼?」
闡月公子湊到侍女的耳邊側,低聲道:「因為你該死!」
嘭~
可怕的劍氣席捲開,瞬間就將侍女絞滅成一片血霧,瀰漫在大殿之中。
其身後的那些侍女,一個個嬌軀顫抖,驚恐的看着震怒的闡月公子,驀然間想起了一則關於闡月公子的流言。
就連秦銘與司徒兄妹都沒有想到,闡月公子斬殺自己的侍女,竟會如此冷酷無情。
「小屁孩兒就是小屁孩兒,就算修煉到教主境,也改不了你小屁孩兒的性子。」鐵四娘冷笑的看着闡月公子。
聞言,闡月公子猛地一下站起身,提劍就要斬殺鐵四娘,只是等他徹底看清鐵四娘的面容,高舉的靈劍立馬定在半空中,驚怒的神色瞬間就被懼怕所取代。
「你、你......」
「怎麼?到現在才認出你四奶奶,剛剛你這個小屁孩兒不是挺拽的嗎,還要拿劍砍你四奶奶,來來,四奶奶站在這裏讓你砍,來呀。」
鐵四娘站起身,主動走向闡月公子,嚇得闡月公子連忙向後退,趕緊將手裏的靈劍收起,害怕的說道:「你別過來,我可是闡月公子......」
「闡月公子是吧?」
鐵四娘翻手間,一根大棍子出現在她手中。
啪!
鐵棍直接錘在闡月公子的腦袋上,疼得他抱着腦袋叫喊連連,只是口中還在威脅着。
「我師尊是極魔老祖,你敢......」
「極魔老祖是吧?」
鐵四娘又是一棍子錘下,痛得闡月公子雞飛狗跳,圍着大殿不斷逃竄。
「還是讓你四奶奶我送你一程吧,走你!」
一陣棍影出現,橫身錘在闡月公子身上,整個人化作一道靈光,被當球一樣的飛出了北城陣閣。
「公子!」
一干侍女急忙追了出去,看得鐵四娘頓時大笑起來。
只是他身後的秦銘與司徒兄妹兩人,愣是看得目瞪口呆,這還是修士間的舉動嗎,這簡直就是世俗界地痞之間的較量,只不過鐵四娘這裏勢大,被蹂躪的只是闡月公子罷了。
鐵四娘轉過身來時,見到三人這麼看自己,立馬意識到自己失態,手腕翻動,將手裏的鐵棍收了起來。
「你們別誤會,這小子就是嘴賤,不就是有極魔老祖為他撐腰,拽得跟個二五八萬,我知道你們也想揍他一頓,四娘我每次見到他都會揍他一頓,要不下次我們一起?」
聞言,三人很有默契的急忙搖頭,誰又她這麼彪悍吶。
司徒兄妹也許不知道,但從邊亂拍賣會上看,這闡月公子背後勢力強大,不然也不會與那些涅槃修士競拍東西。
看來這闡月公子的師傅極魔老祖,無論是勢力還是聲望,在這北枯州的影響力很大。
只是遇到鐵家四小姐鐵四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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