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聲音迴響在封魔空間,猶如天道之音,深入眾人的心神。
此地乃封魔之地,那被困在陣法中的巨大心臟,不言而喻,絕對是被的上古魔王之心。
同一時間,他們又想到了在密道里,所看的那些浮雕,心中翻起驚濤駭浪,一時間難以平復下心緒。
「吾想密道內的浮雕,諸位都已經看過,神晶乃封魔之陣的力量源泉,乃陣法之根本,打碎神晶就意味着破壞封印,上古魔王之心得以逃脫,從此世間將永無寧日。」
聲音在迴蕩,那顆巨大的魔心依舊在跳動,但眾人的臉色卻愈發難看起來。
若是打碎神晶,令上古魔王之心得以脫困,他們一行人將必死無疑。
只是若不打碎神晶,完成不了十二凶代的任務,禁制在身,他們最後的結果依舊是死,這讓他們如何去選去抉擇。
「前輩,我等來此打碎神晶,實乃無奈之舉,只因體內被十二凶獸設下禁制,若不能打碎神晶,我等將必死無疑。」何仟走出說道。
「禁制之事,吾早已知曉,你等並非第一批到此的修士。」
「什麼?難道還有其他前賢闖到此處?」眾人震驚了,連忙追問道。
「不錯,三十年前有兩人闖到此封魔之地,名為花弄衣和司徒允痕。」
「什麼!?」
眾人再次震驚了,全都失聲連連。
其中,當屬雲嵐宗的何仟、蕭文宇、柳倩兒,以及司徒兄妹最為震驚。
前者乃雲嵐宗三寶峰首座,一身修為深不可測,在雲嵐宗內,他被公認為是宗主趙彥之下第一人。
後者司徒兄妹最為熟悉,司徒允痕乃他們的族叔,在族中不僅實力超群,更是有望成為下一任家主之人。
這兩人既然都曾進入魔墳,也就說明他們體內也被種下過禁制,如今既已在外界活得好好的,那也就是說......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何仟和司徒長昊,兩人幾乎同時跪身在地,說道:「還請前輩為我等解除禁制!」
眾人臉色先是一愣,下一刻像是想到了什麼,紛紛跪身在地,請求那位神秘存在,為他們解除體內的禁制。
「你們倒也不笨,只要神晶不碎,這點事吾還是能夠答應你們,都過來吧。」
話落,眾人只覺身體被某種力量托住,朝虛空中那片地域飛去。
眾人落地,頓時感受到這片地域中,靈氣濃郁到幾乎達到液化程度,令他們心中又是震撼了一把。
「看到那根光柱了沒有,那是吾為了破除十二凶獸禁制,研究出的東西,歷代有緣進入這封魔之地的人,全都靠此解除體內的禁制。」
眾人順眼看去,果然看到有一根沖霄光柱,以某種神秘的陣法構建而成,其中有黑白靈光流轉,看上去其妙無窮。
眾人紛紛流露出喜色,眼看禁制破除有望,他們如何不高興萬分。
只不過何仟、司徒長昊與蕭文宇三人,眼中閃過一絲憂色,沒有貿然上前去。
倒是姚子善,一聽光柱能破除體內的禁制,想也沒想的跑上前,走進光柱之中。
剛踏入進光柱中,一道道黑白靈光溯起,穿梭在姚子善周身之間。
忽然,光柱靈光暴漲,將姚子善徹底淹沒,一股神秘的波動蕩漾開。
跟着,刺眼的光芒中,有一道冰藍色冰鳳印記浮現出,分明就是縮小了無數倍的裂冰鳳,正是此鳳給姚子善設下禁制。
眾人盯着冰鳳印記,發現在光柱靈光的刺激下,印記上逐漸出現裂紋,到最後砰的一聲炸碎開,湮滅於無形。
片刻後,待靈光斂去,姚子善臉色蒼白的走了出來,不過他的眼中儘是狂喜之色。
見姚子善體內的禁制被破除,金蟬子連忙帶着金蟾子上前,毫不猶豫的走進光柱之中。
看着一一被解除的禁制,何仟幾人原本心中的疑惑,頓時煙消雲散,也跟着走進光柱。
約摸半個時辰後,當韓焯臉色蒼白的從光柱中走出,在場十人體內的禁制,已經完全消除掉。
「好了,既然禁制已除,你等也該離開此地,不得逗留,違者按鎮壓異族處理。」聲音冷漠的說道。
原本這裏靈氣濃郁,眾人還想留下來修煉一番,這一下子全部泡湯了。
他們也不敢違背,畢竟能輕鬆破除他們體內禁制的存在,又豈是他們所能抵抗。
虛空中亮起一抹靈光,緊接着一個深幽的黑洞出現,從中噴薄出一股極強的吸引力,將眾人吸入其中。
黑洞癒合,封魔之地又陷入萬古的死寂之中。
就在眾人體內的禁制,接二連三的被破除時,一直在魔墳外等待的十二凶獸,一下子炸開了鍋。
「我的禁制感應消失了!」
裂冰鳳一下子站了起來,渾身爆發出恐怖的冰息,似要凍結世間一切,滿臉驚怒的盯着魔墳。
眾凶獸神色各異,或是冷笑以對,或是若有所思的看向魔墳。
黑水玄鱷伸了一下懶腰,落井下石道:「看來你選中的人有些廢柴,這麼快就隕落了,當真是......」
然而,不等它把話說完,鱷眼中怒火噴發,鱷尾一抽地面,怒道:「該死的小禿子,這麼快就死掉了,誤我大事!」
在接下來的半個時辰里,眾凶獸紛紛感應不到禁制,一個個臉色陰沉如水。
在它們的認知中,禁制失去感應,那些人絕對是在魔墳內隕落而亡,畢竟千年以來,這種事發生過太多太多。
最後,遁天鼠也驚呼一聲,它感應不到禁制的存在,只不過它與其他凶獸不同,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眼中反倒是充滿了疑惑。
「看來這一批人太弱,根本抗不過那些魔獸的攻擊。」
「早知如此,就應該教那些小傢伙一些秘術,興許還能撐過去。」
「下一次,下一次本座一定要準備周全才行。」
眾凶獸或是抱怨或是反思,顯然對這一次魔墳之行極不滿意。
「不對,還有一人可能沒有隕落!」
八翅鬼螳忽然想到了什麼,轉眼看向一直淡定打盹兒的火應龍。
火應龍是它們中脾氣最火爆的,以往每次它發的火是最大的,然而這一次卻不同,從始至終,火應龍都沒有任何反應,極為反常。
的確,在眾凶獸感應不到禁制時,別看火應龍一副淡定的樣子,但它心裏也是一陣緊張着。
只是過去了這麼久,它依舊能感應到噬血逆龍印的存在,這就說明秦銘還在魔墳內活得好好的。
「本龍這次果然沒有看錯人。」火應龍心中暗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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