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犢子,我現在沒時間在這跟你扯犢子,你趕緊給我滾犢子!」孟亮瞪着眼珠子喊道。
「那個什麼我問你,你說葉寒要真的出軌了,到時候蘇酥要是發現了怎麼辦?這倆人要是真的打起來怎麼辦,你跟我說說這個問題……」劉瑞正經的問題。
「那是人家兩口子的事情,跟咱們沒關係,如果給你一個機會,其實你跟葉寒的想法也是一樣的,咱們都是男人,其實這些東西都是可以理解的,不信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問問你自己,你就沒有出軌的想法?」孟亮非常清晰的問道。
劉瑞聽見這句話以後愣了一下,隨即低聲說道「為啥我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有點道理呢,最起碼我確實有過這個想法。」
「這不就是了,你說你有這個想法,但是你長得醜,沒有小丫頭看上你,除了武媚,所以你現在才會這麼老實對不對,人家要是給你一個喝醉了的機會,我覺得你沒準還不如人家葉寒呢,咱們都是兄弟,就是幫着葉寒慢下這件事就完事哦了,要是人家葉寒啥事沒有呢,咱們也就不用操操心了,知道不?」孟亮低聲說道。
「其實我也不是不想幫着葉子瞞着這件事,主要是我怕到時候刺激到蘇酥,畢竟他們兩個現在的感情挺好的,你說說到時候玩意真的有啥事了,你說怎麼辦啊?是不是,這的,我一天天不就是提着葉寒着想呢嗎?」劉瑞語氣無奈的說道。
「行了,那些事情不是咱們應該操心的知道不,你現在就是把你自己的事情正好就完事了,你說你現在研究葉寒能咋地啊?人家那邊還不一定怎麼回事呢,人家沒準可能就是睡着了,然後你這邊整的還挺緊張的,你說有啥意思嗎?」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怕萬一蘇酥那邊真的知道了,真的做出什麼啥事來,你說到時候可怎麼整啊?」劉瑞用力搓了搓自己的大臉蛋子,隨即撇着嘴巴說道「行了,這件事我當做沒發生就完事了,我回去等着跟葉子說說這東西把,咱們玩玩可以,但是要是認真的話,我覺得還是蘇酥比較適合葉寒,其他的女的可能都是奔着他的錢來的!」
「他有啥錢啊?」孟亮撇着大嘴問道。
「草,你看你這話說的,這什麼玩意啊?好賴人家也是個老闆不是,咋還給人家說的跟要飯似的呢……」
「行了,你愛怎麼怎麼整,我不跟你說了,我都困死了,我的睡覺了……」孟亮滿臉無語的回了劉瑞一句。
「知道了,我掛了!」
劉瑞點頭答應了一句,隨即直接掛斷了電話。
劉瑞掛斷了電話以後一抬頭望着窗外面的夜色,滿臉寂寞跟無奈,扭頭看了看我那個空蕩蕩的床鋪,臉上的表情帶着幾分羨慕。
……
另一邊,我跟薛顏所在的那個賓館,完事之後我直接趴睡着了,而薛顏這個娘們吃了藥就是不一樣,主要是太瘋狂了,要不是我睡着了,我覺得我今天能都容易讓她弄死在這個。
賓館外面停着一輛路虎車。
路虎車裏面坐着三個人,這三個人就是先前被我們打的那個三個人。
「劉哥,剛才我看下來一個小子,現在上面好像就是一個小子,要不咱們上去把那個小子打一頓吧,那個剛才實在是太囂張了……」
「你能不能別還跟我替剛才的那件事?」那個什麼劉哥非常的敏感,聽見小伙子的話以後瞪着眼珠子喊道。
「不是,劉哥主要我現在出不了這口氣,你算是這是這麼回事啊?咱們陪着那個姑娘吃了一晚上的飯,喝了好幾瓶的白酒,現在咱們還不如容易整到賓館了,現在這的還讓人截胡了,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啊?」那個小子瞪着眼珠子非常激動的喊道。
「我上哪知道怎麼回事啊,你現在跟我說這個有啥用啊,那個小子手裏面有,我都看見了,這幫人根本就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所以咱們還是老實的在這帶着就完事了,別扯淡,這要是真把事情整大了不好!」中年男子皺眉勸了一句。
賓館樓下,一輛本地牌照的路虎車裏面。
中年男子坐在路虎車的副駕駛上面,大口大口的抽着煙,臉上的表情異常愁人。
「大哥,咱們現在不打算找這個小子,那咱們現在這塊等啥呢啊?這都幾點了啊?要是沒啥事的話,我覺得還是回家睡覺吧,主要是你現在在這帶着也沒啥意思不是?」坐在主駕駛的青年人扭頭衝着那個中年人磨磨唧唧的說道。
「我讓你等着你就等着就完事了……」中年人滿臉煩躁的回了一句,臉上的表情非常之急躁。
「不是,大哥,主要是我現在整不明白咱們在這等着幹啥啊?人家跟女的咱們在這給人家鼓掌啊?」青年人說話非常直接的喊道。
「……」中年人聽見這話以後斜着眼睛看了中年人一眼,隨即吧唧這嘴巴子煩躁的問道「不是,我發現你這個孩子現在說話怎麼這麼埋汰呢,什麼玩意就叫人家超逼咱們鼓掌啊?你說話能不能幹淨一點,你說你跟了我這麼長時間,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啊?」
中年人說話的表情非常的痛心疾首,明顯是對這個青年感覺到有些失望。
「不是,大哥,我說的就是這個情況,你說咱們這邊什麼情況你也看見了啊?你現在不想把這件事整大了,我說上去找人你不上去,我說走你不走,你說這大冬天的,咱們在這幹啥啊?」青年撇着大嘴非常煩躁的喊道。
「我怎麼知道現在幹啥,我這不是等着電話呢嗎?我這麼長時間,你說我在鐵塔這邊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我就這麼跟你說吧,這件事我肯定不能這麼就過去了,我今天必須在這個小子身上找到一個說話!」中年人擲地有聲的喊道。
「你剛才不是說,不想把這件事弄大嗎?」青年此時也有點懵逼了,完全不知道現在到底應該干點啥。
「哎呀,人家說幹啥咱們就幹啥就完事了,你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墨跡呢,我發現!」就在這個時候先前那個被南北一腳踢在褲襠上面的男子扯着嗓子喊道。
「咋地,你現在籃子不疼了啊?」青年回頭撇着大嘴問道。
「你閒着沒啥事跟我研究這個幹啥啊,我籃子疼不疼的跟你有啥關係啊?你別說話了!」那個人無奈的喊道。
「行了,都別吵吵了,這件事肯定不能就這麼罷休了,我現在必須討回一個說話!」中年男子扯着嗓子喊了一聲,隨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發現還是沒有人給他打電話,無奈的罵道「這都是什麼辦事效率啊,怎麼還沒聯繫我,草,這一天天的……」
「大哥,你能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是等誰電話呢不?」青年扭頭看着中年男子問道。
「咋地,我現在等誰電話,我還得跟你匯報一下唄?你現在還知道不知道你現在是幹啥的啊?」中年人扯着嗓子喊道。
「大哥,我知道我是幹啥的,但是我現在就是研究不明白,你到底想幹啥啊?你說你有啥事直說不行嗎,你老弄的這麼神秘幹啥啊?」青年同樣是滿臉無語的喊道。
「草,就你這個腦子,我跟你說明白來了嗎?」中年人扯着嗓子喊了一聲,隨即拿出手機再次看了一眼。
「你都能研究明白,我有啥研究不明白的啊?」青年撇着大嘴小聲回了一句。
「咋地?你這個意思你比我聰明唄?」中年人扯着嗓子喊道。
「我沒這個意思……」
「滾犢子,我現在看見你,我心裏就憋屈,你趕緊給我滾犢子!」中年人咬着牙罵了一句,隨即掏出手機找到了一個電話。
「分手在那個秋天,秋天秋天啊!最愛你的人是我,你怎麼捨得我難過……」
就在這個時候中年男子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中年男子低頭看了一眼手機,隨即連忙接聽了電話。
「大哥這個鈴聲還是這麼別致啊!」主駕駛上面的青年笑呵呵的評價了一句。
「滾犢子,我打電話呢,你把嘴給我閉上!」中年瞪着眼珠子呵斥了一句,隨即笑呵呵的對着手機說道「餵?」
「老狗啊,你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幹啥啊?你想幹啥啊,我不睡覺啊?」對面的人似乎脾氣不怎麼好,扯着嗓子罵道。
「不是,那個什麼,小米哥我這邊有點情況,我想跟你說一下,看看你那邊有沒有時間過來一趟……」中年人非常客氣的回了一句。
「滾犢子,這都幾點了啊,我現在這邊能有什麼時間,你趕緊把電話給我掛了,該幾把幹啥幹啥去,少在這跟我扯犢子!」手機對面的人非常激動的喊道。
「不是那個什麼,米哥,我這邊真的有非常重要的情況,我現在真的非常需要你的幫助……」中年人磨磨唧唧的說道。
「……」對面的人看見中年人這麼執着,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撇着大嘴問道「不是,你到底想幹啥啊?你要是有啥事直接說行不行,你在這磨磨唧唧的你到底想幹啥啊?」
「其實,我這個問題還是非常複雜的……」中年人非常委婉的回了一句。
「那行,你要是浮渣的話,你直接把嘴給我閉上,我睡覺了,你自己是複雜去吧!」電話對面的那個米哥聽見這話這話以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中年人看見電話被掛斷了之後,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低聲說道「這一天的就是愛鬧,你說這玩意能有啥辦法……」
「那個什麼,大哥我怎麼感覺米哥好像不是非常的愛搭理你呢?」坐在主駕駛上面的青年扭頭非常直接的問道。
「啥玩意人家就不愛搭理我啊,你發現你這個孩子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呢?」中年男子瞪着眼珠子喊了一聲,隨即撇着嘴巴解釋道「我跟你說,他現在不是不愛搭理我,我這邊就是怎麼回事呢,可能就是大半夜的冷不丁的借了我的電話,人家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以為我在這跟他鬧完呢,所以人家才把電話給我掛了,我這麼跟你說啊,他要是知道我要是有急事找他,別的我就不說了,最起碼不能把我電話掛了!」
「是,大哥跟米哥的關係還是非常不錯的……」後面的那個青年跟個捧臭腳的似得,點頭說話。
「那咱們現在咋整啊?」青年滿臉無語的問道。
「這玩意還能怎麼整啊,接着打電話唄,米哥這一天可能是太忙了,不知道我是誰了……」中年人撇着大嘴回了一句,隨即把手機拿了出來找到了先前的那個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嘟嘟嘟……」
電話響了幾聲之後,對面的人才接通了電話。
中年人看見對面接通了電話,連忙笑呵呵的喊道「那個什麼,米哥,我是那個老狗啊!」
「我知道你是老狗,你要是有啥事,你跟我直說行不,你到底想幹啥啊?我跟我媳婦睡覺呢!」對面的人有些無奈的喊道。
「怎麼,嫂子也在啊?」老狗愣了一下問道。
「我找的小姐,你有啥事你老給我打電話幹啥啊?」電話對面的人扯着嗓子喊道。
「那個什麼,米哥是這樣的,我簡單的跟你說一下我這邊情況你看行不?」中年人笑呵呵的問道。
「……呼呼……」對面的人深吸了兩口氣,隨即咬着牙說道「行,你有啥事趕緊跟我說,我不想在這跟你廢話,別墨跡了,快點說!」
「咱們鐵塔那邊不是那個什麼有個女廠長,長的挺年輕的,叫薛嬋,我不知道你認識不?」中年人緩緩說道。
「我上哪裏認識去啊,你要是說咱們這邊的小姐沒準我還能跟你挑兩個,你跟我扯到廠長那邊了,我怎麼認識啊?」對面的人扯着嗓子喊道。
「呵呵,狗哥你可能不怎麼了解我們這邊的情況,我這麼跟你說啊,這個薛嬋那不是一般人,人家是大學生,然後這不是他爸退休了嗎?他這邊就接受這個廠子了。然後最近他們的那個服裝廠生意不怎麼景氣,就像找到我做一下投資,我看這個小姑娘長的模樣還是不錯的,主要是這個胸比較大,而且腿也長,所以我這邊就來了感覺了,直接給整出來,整了幾瓶酒,然後等着這個小姑娘迷糊了以後,我們就準備帶到賓館裏面,整一下子啥的,你明白不米哥?」中年人笑呵呵的問道。
對面的那個人沉默了一下,隨即咬着牙罵道「你還是個人嗎?你這是你知道不啊?人家好好的小姑娘,你給人家灌醉了幹啥啊?你想幹啥啊,你現在給我打電話找我罵你啊,你也不是缺錢的人,你說你要是真的憋着了,你找個小姐不行嗎,你找人家好好的姑娘幹啥啊,你這麼辦事你缺德不缺德啊?」
對面的人三句兩句的直接給這個老狗罵愣住了,本來是想着出口氣,現在還讓人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老狗的這個心情瞬間有些小失落。
鐵塔某個賓館樓下,一輛路虎車裏面。
中年人拿着手機滿臉的無奈,撇着大嘴衝着手機說道「米哥你說你在這罵啥啊,我這邊的話還沒說完呢,我這邊也是非常委屈的!」
「你辦點缺德事,我不罵你我罵誰你告訴我,你辦的那個是正常人能辦出來的嗎?」對面的扯着嗓子喊了一聲,隨即接着喊道「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少幹這個缺德的事情,你說你上次就是人家小姑娘,人家才上初中,你說你乾的都是什麼事啊,現在你說你要錢也有了,要啥有啥了,你兒子都上學了,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啊,你天天的在這扯什麼犢子啊?」
電話對面的男子非常的不留情面,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直接給中年男子罵愣住了。
中年男子反應了一下,隨即低聲說道「不是,米哥,你說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你怎麼還能記住啊,我都快忘了……」
「草擬嗎的,人家三口人好懸沒因為你自殺你現在告訴我你現在忘了,你還是人嗎?」電話對面的人扯着嗓子咬牙切齒的喊道。
「不是,那個什麼,米哥這件事都過去了,你能不能捏老人跟我提了啊?」中年男子滿臉無奈的問道。
「草擬嗎的,過去了你就不知道長點記性啊,還整這個沒有用的,你咋想的啊,你跟我說說不?」對面的人質問道。
「我咋也沒咋想的,主要是這個女的既然能出來跟我喝酒,我就覺得他還是有這方面的意思的,要不然人家也不能跟我出來不是?」中年男子好像非常委屈的回了一句。
「去的,你是長的像個人還是咋地?人家能看上你啊,你說話怎麼都不走腦子啊?」
「行,我知道這件事是我的不對,但是今天我的事還沒說完呢,米哥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咱們兩個贊研究我的問題?」中年人男子無語的問道。
「不是,你還有啥事啊,咋地警察給你了啊?」對面的人愣了一下問道。
「那倒不是,我們幾個人把這個姑娘帶到了賓館之後,突然來了兩個男的,然後還把我們打了,現在我就在這個賓館外面,那個小子現在正在賓館裏面呢!」
「打的好,你他們這個逼樣的就是欠打,我要是看見了我也打你,我跟你說!」對面的人扯着嗓子喊道。
「不是,米哥我知道這件事是我的不對,但是那幫小子根本也沒把你放在眼裏啊,他們辦事也太絕了,根本就是一群外地人,壓根就沒把咱們本地的幫會放在眼裏,我覺得這件事你不因為我,因為你自己也得出現管理一下!」中年男子小聲說道。
「草,啥玩意就本地幫會都整出來了,你以為是黑社會呢啊?具體他們怎麼沒把握放在眼裏,你跟我說說……」對面的人稍微平靜了一下,低聲問道。
「他們最猖狂的就是我跟他們說,我是米哥的人,他們一點反應沒有,上來就是給我一頓干,就是這一點,我覺得就是沒把米哥你放在眼裏你知道不?」中年臉上的表情非常之豐富簡直豐富的不能在豐富了,義憤填膺,對着手機噴了一手機的吐沫星子,但是好像還是沒辦法舒緩他心裏面的仇恨,一邊說話一邊咬牙切齒的那個模樣就好像準備吃了誰一樣。
「不是,大哥你說你說話就說話唄嗎,你說你連跟着使勁幹啥啊?」主駕駛上面的小伙子有些無語的看着中年人問道。
「你的給我滾犢子,我說不說話的跟你有啥關係啊?」中年人瞪着眼珠子衝着青年罵了一句,隨後接着喊道「那個什麼米哥,剛才我說的話你都聽你見了嗎?你說他卡看不起我,我就不說啥了,但是他現在連你看不起,你就說這個問題多嚴重吧,是不是特別的嚴重,簡直就是過分我覺得,我都沒見過他這種人,你說他這是什麼行為,簡直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裏,他們算是幹啥的啊,不就是一群外來的盲流子嗎?怎麼的,咱們鐵塔這邊現在誰說了算他們是心裏沒有數還是咋地啊?」
「你能不能跟我說點有用的啊?」電話對面的米哥有些無奈的喊道。
「不是,米哥我現在這邊不是一直都在跟你說一些非常有用的話題嗎?你怎麼還沒聽明白還是咋地啊?」中年人愣了一下問道。
「什麼玩意我就沒有聽明白啊,我現在就是想問問你,你到底想幹啥,你有啥話,你麻溜撒冷的跟我直接說就完事了唄,你在這東一葫蘆西扯個瓢的你到底想幹啥啊?」電話對面的米哥扯着嗓子喊道。
「不是那個什麼,哥,我這邊現在什麼都不想干,我就是想把這件事原封不動,原汁原味的呈現在你的面前,你自己研究一下這件事你應該怎麼辦?」中年人覺得自己說話非常的委婉。
「我咋辦也不咋辦,你在這閒着沒啥事跟我扯犢子是不是,我帶着你在這扯犢子是不是?你當我小學生啊,你在這跟我倆腦筋急轉彎是不是,還原汁原味,你幹啥你就原汁原味啊,你咋地,你現在是廚子啊,還是幹啥地啊?你有話直說就完事了,我告訴你,我現在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跟精力在這跟你扯犢子知道不?」電話對面的那個米哥扯着嗓子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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