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都是肉長的。讀字閣 www.duzige.com你對他好,他肯定會對你好。除非這人的心不是肉長的。這是最簡單的道理。
呂大夫一生懷才不遇,後來養了個兒子又是個催命的鬼。忽然間王有財像個兒子一樣,甚至還比兒子都要親的對待他,這能讓老人不開心嗎?
「你的藥對我的病非常管用。以前犯病時,我以為這輩子完了,沒想到服藥後很快便有了效果。而且這次吃完藥,我覺得和以前一個樣」王有財高興的說道。
呂大夫呵呵一笑說:「世上之事,都有一個度。你豈莫可貪玩,一旦傷到根基,到了哪個時候,想要恢復那可是難上加難。這樣吧!我給你再開幾副藥,沒事的時候喝喝,也算是補補」
「呂大夫!你這樣一說,我都不敢和女人睡覺了」王有財有厚着臉皮,笑嘻嘻的對呂大夫說道。
呂大夫哈哈一笑說:「不是不能,而是要掌握一個度。比如你吃飯一樣,你每次一碗,可碰到好吃的卻吃了三碗,胃是不是被撐壞了。這個道理你應該能明白吧!」
王有財頭點的如同小雞在啄米,他忙把手伸了過去,笑着對呂大夫說:「那你就替我再號號」
呂大夫給王有財號了一會脈,微微一笑說:「還不錯,記住千萬不能太放縱,這樣對身體沒有任何的好處」呂大夫說完,閉上眼睛想了好一會兒,才給王有財開了兩副中藥。
王有財還真是會難來事,他直把呂大夫侍候着上了床,他才回了自己的房間。其實此時也不過九點多鐘,可呂大夫上了年紀,要早點休息。
他剛把屁股挨到床上,一個陌生的電話便打了進來,區號顯示為南方某市的號。王有財一愣,立馬便明白了過來,這個電話肯定是哪個催鶯打過來的。因為她今天臨走的時候,還特意要了王有財的手機號。
看來呂大夫猜的沒錯,他告訴王有財,千萬不要主動打電話過去,這是談判前期的一個心理戰。
王有財等了幾秒針,便接通了電話,電話里傳來了催鶯有點嬌滴滴的聲音:「在幹嗎哪王老闆!我是催鶯」
「哦!是催經理啊!我正準備休息。你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是不是一個人睡不着,想找個陪你說話的人?」王有財就是一個見縫插針的人。他一聽催鶯用這樣的口氣跟他打電話,他立馬便跟了上去。
電話里的催鶯哈哈大笑道:「你這樣跟我說話,就不怕你老婆讓你跪搓衣板嗎?」
「孤家寡人一個,要不催經理給我介紹一個你們南方的姑娘怎麼樣?我可聽說了,你們南方姑娘柔情似水,叫人慾罷不能啊!」王有財拿着電話,盡情的發揮着他泡女人的路數。
電話哪邊的催鶯可是個**湖,她怎麼能被王有財給繞進去呢。兩人在電話里不咸不淡的吹了兩句。催鶯便話題一轉問道:「王總!我報價的事,你們研究的怎麼樣了?」
王有財本來是可以直接談條件的,可是他忽然間便改變了主意。他呵呵一笑說:「 這事啊!不着急。等我出差兩天後回來再談,時間不早了,催經理早點休息」
王有財說完便掛斷了電話,他心裏暗暗罵道「生意那麼這麼好做的」
正準備上床時,王有財忽然想起菊蘭還在小診所值班,這會兒不知道走了沒有。不行的話他送送人家也是可以的。一想到這裏,他關掉了屋內的燈,輕輕的走出了呂大夫家的大院。
王有財來到小診所時,菊蘭剛剛收拾好。王有財看了一眼菊蘭,有點抱怨的說道:「沒人了你就早點下班,我剛才差點上床睡覺了」
「沒事,還早,這不才十點鐘嗎?這些天我不在,我理了一下賬。發現有些藥該準備買了,這一過完年,生病的人忽然又慢慢增多了」菊蘭一副非常負麗的樣子。
王有財想了一下問道:「這裏留的現金不多吧!」
「千八塊,我藏的很隱蔽,沒有人能夠發現,白天全存到銀行了」菊蘭說的頭頭是道,看來她已經完全適應這裏的生活了。
上了車後,王有財忽然問菊蘭,你和陳東海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菊蘭長出了一口氣說:「他又改口不離了。他說他不管我,他這輩子也不打算再婚,而且我在他家來去自由」
「這什麼狗屁邏輯,你答應他了?」王有財有點不解的問道。
菊蘭呵呵一笑說:「這樣也好,反正我也不打算再嫁人,所以離不離的倒是無所謂。最重要的就是我們不相互干涉彼自的生活。我覺得做有名無害的夫妻也好,這樣我還可以照顧我兒子」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王有財也就無話可說了。因為他又不娶人家菊蘭,所以她離不離婚,和他的關係不大。
車子開到了巷子口,菊蘭便跳下車子走了。王有財正準備掉頭時,忽然有人在車窗玻璃上敲了兩下。王有財抬頭一看,原來是王桂蘭。這女人把風衣的帽子扣在了頭上,一猛還看不出來。
王有財正準備給她打招呼時,這女人卻拉開車門鑽了進來。她呵呵一笑問道:「又掛了一個?你這真是太厲害了,只要是和你稍微有點關係的,你都能鈎到手」
「嗨!你可別胡說噢!剛才哪女的可是我店內的員工,由於加班太晚,我來送送她」王有財極力的強辯道。
王桂蘭冷哼一聲說:「你這人還能放過你的手下?見鬼去吧!我表妹和你見了一面,你們就能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來,我想想都怕你這人了」
「哎!這事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表妹,她明明有老公,她還故意勾引我。為了她,我的手都受傷了」王有財反打正着,王桂蘭哪裏能說過他的那張嘴。
兩人在車上打了一會兒嘴仗,王有財忽然問王桂蘭:「你表妹回去了沒有?她真的要和老公離婚嗎?」
「她和你一樣,嘴裏沒有一句實話,所以我也懶得問她。不過我可告訴你,她這樣的女人少來往,麻煩事多」王桂蘭說完,跳下車子就走。
王有財真想從後面追上去,可是他想了想,還是忍了下來。他快速的掉了個頭,開着車子便回了住的地方。
一上床沒想到就睡着了。可是睡到早上六點鐘的樣子,王有財醒來後便睡不着了,這樣的情況在他的身上還真是不多見。既然睡不着,也就沒有必要在床上翻煎餅,他得回趟陳莊。
王有財輕輕的起床後,上了趟廁所便開始洗涮,一切就緒後便悄悄的出了院門。這個時候,東邊已露出了魚肚白。春節一過,天氣無形中變長。
走在有點昏暗的小巷子裏,微風吹來,還是帶着初春的寒意。他在路邊找到自己的車子,啟動後等了一會兒,便開着朝城外走去。
雖說陳莊基地的事還沒有開工,但他得給老闆表現一番,否則他這個經理的位置不保的話,那他的收入從什麼地方來。
車子穿過晨曦,朝着郊區開去。此時的路上已有了少許的車輛,看着勤快的農民人開始往地里走時,王有財這才領悟到十里不同天這句話的意思。
平都市和陳莊只是隔了一座大山,可是市區的土地早就解凍,而陳莊他來的時候,地還是凍的。
漸漸的,天便亮了。王有財便關了車燈,腳下不由得加大了油門。不一會時間,車子已到了白水鎮。
越窮的地方,人們生活的越是懶散,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意思。這個時候的平都市,買早餐的地方,已是人來人往。可白水鎮,王有財找了好一會兒,在臨出街時才看到了一家買油條。
他把車子停了下來,便走了過去問道:「老闆!你這裏除了油條,還有什麼吃的?」
「喝的有豆漿和稀飯」老闆五十歲左右,給他幫忙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這女子身材高挑,可臉蛋並不漂亮。
王有財隨便看了一眼便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他大聲的說:「來五根油條,一碗豆漿」
「老闆!我家的油條有點結實,五根你恐怕吃不完,要不先來三根,如果不夠再給你來兩根,你看行嗎?」這女子沖王有財淡淡一笑說道。
炸油條的中年男子搖了搖頭說:「真是個實誠女子」男子的聲音不大,但王有財全聽到了。
這女子說的真沒有錯,王有財吃了三根油條,喝了一碗豆漿,便覺得很飽,如果要五條還真吃不下。
就在王有財剛要付錢走人時,忽然一輛摩托車呼嘯而來,一個急剎便停在了小店的門口。從車上跳下來一個男子,他一邊脫頭盔,一邊指着店內的女子吼道:「王小梅!你這臭娘們,還真躲在這兒,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這傢伙說着,從摩托車上抽下來一把鏈鎖,幾步沖了過來。哪女子臉色大變,她慌忙躲到了王有財的身後,着急的說道:「大哥!快救救我」
王有財一愣,剛要勸說這男子兩句時,這傢伙竟然一揚手裏的鏈鎖吼道:「原來是你啊?難怪她從我家逃跑了,正好,今天一直收拾」
「你敢!動我一下試,我讓你走不出白水鎮」王有財被逼急了,只好放出了大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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