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初夏一聽,火氣更大了,原來這幾廝還打着他們三房的主意呢。
然後放開小花氏一腳就踹到了葉子勇的身上,「還敢說不關你的事?不關你的事,你能知道的這麼清楚?不關你的事,村里那麼多人在找人你不死出來說一聲?」
「行了,都別說了,把人都帶走。」
楊初夏也知道抓人要快,回去還要審,踹了葉子勇一腳也就沒多話。這時葉子安不知從那摸出來一把的繩子,楊初夏接過來,就將幾個人給捆的嚴嚴實實的。
然後才將人交給捕快。
「麻煩各位大哥了!這幾個人路上可一定要看牢了。」
幾個捕快嘴角抽抽,心想你把人捆的像個粽子一樣,只要沒有救兵,人就跑不掉好不好。
等捕快們帶着小花氏和葉子平魯大個葉子勇一行人走了,祠堂里才終於安靜了下來。
眾人看向頹廢的楊大安和劉氏,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那會子楊初夏趕去追那車夫的時候,眾人就將魯大個和葉子平捆到了祠堂里,而從麻袋裏露出來的那半個腦袋,等劉氏將袋子扒開一看可不是走丟的楊冬至麼。
開始只看見楊冬至的臉還好一些,雖然嘴角有些紅腫。只等劉氏將麻袋再往下扒時傻眼了,因為扒到肩膀的時候,肩膀居然是裸着的,頓時劉氏就感覺不好了。
急忙的將人帶回家,然後將麻袋全部扯開,劉氏一看差點兩眼一閉暈過去。
楊冬至全身上下沒一件衣服不說,身上還斑斑紫紫的各種印記。
劉氏一看就知道這怕是受到侵犯了,當即摟着楊冬至大哭,而楊冬至就像是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要不是還有熱氣怕都要以為她死了。
當下劉氏也管不得那麼多了,氣沖沖的沖向祠堂逮着那葉子平魯大個就打啊。那兩個是想反抗來着,可惜楊樹村的男男女女將祠堂賭的嚴嚴實實,跑不跑不掉,打吧還有人按着他們不能動。
所以就成了楊初夏回來時看到的那個場面。
本來麼楊冬至被侵犯大家也都不知道的,因為當時劉氏動作快,別人都沒看見楊冬至是沒穿衣服的。且跟着她的就只有楊若秋,這種事情楊若秋自然不會說出去。
可沒想到那葉子平居然給喊出來了。
這下好了,劉氏打算隱瞞此事的想法是徹底不能實現了。
「這個該死的雜種啊!」
「你哭什麼哭?」楊初夏瞪了劉氏一眼,就道,「他不過是胡說八道幾句而已,又不是真的。你要不想他亂講,就該在人被抓起來時剪了他的舌頭。他就跟那死老婆子一樣,臨死都要拉個墊背的。」
劉氏被楊初夏訓的一愣,顯然腦子沒反應過來。
倒是理正婆娘反應過來了,上前扶起劉氏就道,「夏夏說的是,那小賤種就是不甘心,被抓都要亂講幾句。反正他說的都不是真的,且現在也不是你和他計較的時候,趕緊回去照顧你閨女,估計一晚上被嚇壞了。」
劉氏這會子腦子終於好使了一點,感激的點點頭,就拉着楊若秋一起回家了,楊大安隨後也跟着一起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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