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皇太后寢宮。
羽蔚青一入殿便見到了站在皇太后廣伽瑤左側的羽墨染,及坐在右側的肖太妃,他心中冷笑。
「見過母后、肖太妃。」
廣伽瑤抬了抬手,臉上帶一絲笑意,「皇帝免禮吧。」
肖太妃眼眶濕紅,似乎哭過,她牽強笑笑,向皇帝頷首。
羽墨染行禮,「皇兄。」
「二弟免禮。」羽蔚青在廣伽瑤左側的椅坐落。
廣伽瑤朝羽墨染道:「軒兒你也坐吧。」
羽墨染字明軒。
「母后,軒兒站着便好。」羽墨染走到右側,站在肖太妃的右下首。
廣伽瑤笑道:「你那身子骨,還是坐着吧。」
那邊宮女早早搬了墊着氈毯的圓椅前來,羽墨染向太后謝了恩坐落。
羽蔚青看向廣伽瑤,「母后召皇兒來是為何事?」
廣伽瑤那美目精光一閃,眼波轉向肖太妃,道:「皇兒,德陽可是你的妹妹呀。」
羽蔚青抬眸看一眼羽墨染,「母后知道了?」
羽墨染眼底寡淡,「皇兄,可不是臣弟說的。」
羽蔚青:「朕又沒說是你說的。」
羽墨染:「臣弟也沒說是皇兄說的。」
廣伽瑤眼波一轉,急打斷這又要爭吵的苗頭,「肖太妃這都哭紅了眼,皇兒,可不能放過那毒惡之人。」
羽蔚青看一眼肖太妃,心中不屑,向廣伽瑤道:「母后,那指使之人已死,也算是給德陽一個交代了。」
廣伽瑤:「不是說在公堂上被人暗殺死的嗎?這不是殺人滅口嗎?是不是幕後另有主?若是幕後另有主,這怎能讓元兇消遙法外?」
羽蔚青再瞥一眼肖太妃,道:「此事皇兒已責成鳳煬府再查,母后也別急,再說了五弟也該懂點事,不該帶着德陽四處跑。還好這次遇上的是長樂公主,她隨行之人會解毒,要不然德陽命都不保。」
肖太妃眼中一滯,倏地眼眶又濕了,含着水霧的眼底帶着一絲惱,「皇上之意是說澤兒的不是?」
羽蔚青譏誚一笑,「太妃,您認為五弟就沒有不是嗎?五弟離京向朕稟了嗎?更別說帶着德陽離京了。那指使之人可是五弟的直屬職官。五弟這任意妄為、失察,他不該反省嗎?」
肖太妃淚如雨下,以巾帕掩了面,泣道:「太后姐姐,這橫豎都是澤兒的不是,妹妹教子無方,不該來添擾姐姐,妹妹請姐姐恕罪。」
「好了好了。」廣伽瑤臉上仍帶笑,「何出此言呢?既然這件事已由鳳煬府在查,那就靜待佳音吧。再說了,事發天涯山天涯閣,那天涯閣不該負點責?軒兒,依哀家看,你還是少一些與那些江湖人來往吧。」
羽墨染面如平湖,眼中無聲而深沉,「母后,夜千潯邀請五弟到天涯山賞梅可是替五弟解無旨先見靈岐國長樂公主之圍,夜千潯可是奉皇兄旨意前往迎接長樂公主的。」
見益王絲毫不買賬,廣伽瑤訕然,唇角牽強動動道:「不管怎麼說,遇上那長樂公主算是幸運,聽說那長樂公主棋藝精湛,就連軒兒都敗下陣,軒兒,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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