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晟一怔,緊接着「撲通」跪落,慌恐道:「皇上,奴才不需要旬假,奴才願意天天侍候皇上。」
羽蔚青拿箸夾一肉放嘴裏,輕嚼慢咽,道:「不想見你家老母親嗎?」
高晟抬頭驚訝地看他,眼底疑惑。
羽蔚青:「朕派人把你家老母親接到京城來了,院子也給你置辦好了,明日你回去和老人家團聚吧。」
高晟怔愣,幾乎懷疑是幻聽,他緊閉眼晃晃頭又眼開眼,眼見皇帝真實的坐在眼前,這才相信了。
他急忙磕頭道:「奴才謝皇恩!」
羽蔚青:「起吧,你實心用事,朕看在眼裏記在心上的。」
高晟站起身,感激涕零,「侍候皇上是奴才的福份。」
靜靜吃着飯菜的風凌霄暗忖。
羽蔚青這是恩威並施想以此攏絡住高晟。
用過膳後,由於皇太后來話請皇帝,風凌霄便離宮了。
走到馬車邊,風凌霄睨眼看向馬車邊高頭大馬上的夜千潯,笑中帶諷道:「以夜閣主的身份入翰林院,不覺得屈就了嗎?」
夜千潯手握着馬韁繩,垂眸看她,淡聲道:「長樂公主以公主的身份去那雜耍之地,就不覺得屈就?」
風凌霄挑眉,「既是雜耍之地,夜閣主又何必去?」
夜千潯一張臉萬年不變的淡冷,「那公主又何必去?」
風凌霄撇一撇嘴,站上小木凳子躬身鑽上馬車。
江原從賭坊里出來,轉身朝那賭坊門口忿恨吐一口痰,一臉又惱又恨。
他轉身看到不遠處一個婀娜的身影進了一家賣胭脂水粉的店鋪。
那不是長樂公主嗎?
他再朝那馬車看去,見一名護衛正和夜千潯說着什麼,他那三角眼兒滴溜溜一轉,雙手攏入袖內,低着頭快步走進那店鋪。
風凌霄正聽着掌柜的介紹胭脂,見進來了的是江原,她怔了怔。
江原極快趨到她身旁,訕笑低聲道:「長樂公主,還記得小的嗎?」
風凌霄神情恢復平靜,「認得,忘恩負義的男人嘛。」
江原心裏惱着臉上卻帶笑,低聲道:「長樂公主,小的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有沒有興趣聽?」說完他右手從袖中伸出來做了個數錢的動作。
「哦?」風凌霄一副不以為意,冷笑道:「你那些不值錢?不就是金知遠嗦使你干那些事嗎?你當本宮不知?」
江原忡怔了一下,眼眸一閃,湊到她耳邊極快說一句,「不是,是有關天涯閣的,值大價錢的消息。」
風凌霄側開身,定睛看他,從男人那渴望又貪婪的眼神,她判斷那會是值得聽的消息。
她轉頭向掌柜的道:「這幾樣我全都要,你包起來。」說完她從錢袋裏拿出幾粒碎金放在柜上,「這個足夠了,這裏有內室嗎?」
掌柜的見金眼睛一亮,手伸去拿了急忙道:「有的有的,帘子裏頭就是內室,姑娘請隨便。」
風凌霄對掌柜的道:「一會兒若有人進來問,你就說我去茅房了。」
「是是。」足有半兩金子到手,掌柜的豈有不應的道理?
進了內室,風凌霄走到椅子坐下,「先說點有用的,本宮看看值不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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