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想腿已向外邁去,走了兩步又急忙回頭道:「霓裳,想救母妃的話你現在就去太清殿,去哭,去求太后,求樓太妃。 」
羽霓裳滿目淒涼,「這樣就可以了嗎?」
羽藍翎抿抿唇,似乎有些怪這個妹妹太愚鈍,「母妃有免死金牌!若太后執意要殺母妃,你就哭鬧求請皇兄,一定要把皇兄求到太清宮,知道嗎?」
羽霓裳容妝花了的臉慘兮兮,神情也慘兮兮,「皇兄來了也執意要殺母妃怎麼辦?」
羽藍翎頓足,「那就哭,罵蕭還寶,把罪責推到蕭還寶身上。」
羽霓裳好茫然,「那、那不是五哥的師傅嗎?」
羽藍翎好生氣惱,「都害母妃了,還什麼師傅?你五哥沒有那樣子的師傅。」
羽霓裳似鬆一口氣,「好吧,我知道了。」
「記住一定要把皇兄請到太清宮,那才是救母妃的關口。」羽藍翎再叮嚀。
羽霓裳用力點點頭。
羽藍翎這才放心,拔腿就走。
羽霓裳推那宮女,「快快,去太清宮。」說完用手揩揩臉上的淚踉蹌向外走。
見主子走,宮女只得快步跟上。
太清宮。
肖太妃悠悠轉醒,她眼眸轉轉似乎在努力分辯自己在何處。
一見那宮牆下那把墊着柔軟舒服毯氈圓椅上坐着的廣伽瑤,她什麼都記起來了,她急忙坐起連滾帶爬下了塌雙膝跪落地上,哀求道:「姐姐,妹妹知錯了,求姐姐饒妹妹一命,妹妹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您。姐姐,先皇在世時不疼不愛,妹妹是命苦啊,您可憐可憐妹妹,放妹妹一條生路,去除妹妹玉牒,妹妹從此不在人前露面,就當是死了,求姐姐成全!」
說完竟重重磕一響頭。
此時的寢殿內只有廣伽瑤、樓太妃、肖太妃、蕭還寶及兩名大宮女,很靜也很冷,那一盆燒得正旺的炭火也驅散不了那瘮人的寒氣。
蕭還寶也穿戴好了跪在廣伽瑤面前,低着頭,此時他心裏是焦慮又惶恐的,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他心自嘆。
他不指望那跪在他身後的女人會用免死金牌救他,更不指望福王會來救他。他懶理那個痴心妄想女人說的不切實際的話,自顧思索着要不要把福王的事全盤托出來換取自己的性命。
這邊廂廣伽瑤重重一哼,極蔑看一眼跪地的這一男一女,心中暗罵狗男女!
「哼哼!」廣伽瑤這兩聲哼自帶了寒風,讓聽者身上起疙瘩。「想得可真美啊?」那「啊」的聲調是高高揚起的,極諷極蔑。
緊接着又是極響亮的棒頭喝,「你就算是哀家的親妹妹哀家也不會縱容你!」
肖太妃怔了怔,她極快掃看一眼站在太后身旁的樓太妃,緊接着就流了淚,低泣道:「姐姐……太后娘娘,這些年來妹妹是怎麼過來的您不會不知,妹妹一向聽從姐姐的,從不與姐姐爭,妹妹可是幫過姐姐的啊……」
「你住口!」廣伽瑤手拍一下椅扶手,「不知羞恥的女人,你還有臉提當年提先皇?來人!拖出去杖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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