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腦一陣陣泛疼,羽蔚青嗞一口氣,道:「傳什麼太醫?你想讓人知道你打了皇帝?想讓人拉去砍頭?」
風凌霄這會兒更清醒了,不得不道歉了,她後退一步低頭道:「對不起!皇上,我、我那是急的。」
就那麼一會兒功夫,羽蔚青內心一番鬥爭,到底是那縷情絲及對女人的佔有欲戰勝了一統天下的野心,他決定女人與天下都要!
這就沒有理由再責怪她了,他笑一笑道:「好了,朕也是急的,朕想親近你,你不知道嗎?」
風凌霄咬咬唇,抬頭道:「皇上,不要把問題繞回去。」
羽蔚青拿她沒有辦法,「好好,不繞,那你給朕揉揉,疼死了。」
風凌霄只得上前伸手輕揉那後腦。
羽蔚青:「朕若是傻了,你可不得嫌棄。」
風凌霄笑笑,「怎麼會?」
在羽蔚青聽起來這話就是另一個意思了,「這還差不多。」
風凌霄怔了怔,知道自己一時口誤,但也懶得再計較了,她想了想道:「皇上,讓沅沅來給皇上診一診吧,這腫得不輕。」
羽蔚青:「若是她把朕的腦治壞了,可是會引起兩國戰事的,你可想好了。」
風凌霄擰了擰眉,「皇上還是不信任我?」
羽蔚青:「若要讓人信,你也得拿出讓人信的真心。」說完他高喊:「高晟,高晟。」
片刻,殿門「吱呀」一聲開了,高晟進殿,「奴才在。」
羽蔚青:「傳翰林供奉沐沅沅。」
高晟:「是。」說完退出殿。
風凌霄已退到一旁。
羽蔚青撫一撫腦門,也懶得走動,乾脆在那刨木用的長條凳上坐下,「肖太妃一事,朕還沒有與他人說,你說說,下一步如何部署?」
風凌霄感到有些意外,正了正神道:「捉姦拿雙。若要捉姦自然不能驚動了太清宮裏的那位主子,現下往太清宮增人是不理智的,把那個叫做柳香的宮女制住吧,蕭大人一入太清宮就讓柳香給皇太后報信。只要當場拿住二人,皇上要如何拿辦福王,那便不在話下了。」
羽蔚青沉吟,「唔,倒是個法子。」說完眼一挑笑道:「是那宮女向你告的密?」
風凌霄:「怎麼可能?那可是肖太妃的人,能不能制住柳香這還得看皇太后的。不過,皇上,柳香只是個宮女,並沒有作惡,沒有必要降罪於她。」
羽蔚青擰眉,「記不記得朕曾經說過,心太軟不是好事。」
風凌霄捉黠笑道:「皇上之意是讓我對皇上不要心軟?」
羽蔚青瞪眼,「你敢?改改改……朕要改約書。」
風凌霄俏皮地笑,「不改!」
羽蔚青咬唇,「必須改!」
風凌霄:「不改不改!」
羽蔚青瞪着眼沒好氣的笑。
對一個人動了心,就什麼都不會過多計較的了,皇帝也是人,也不例外。
風凌霄見他心情好,微忖道:「皇上,能向皇上提點小看法嗎?」
羽蔚青:「好,你說。」
風凌霄:「先掃清福王、興王、衡王,而後再集中精力對付益王。其實,對付那三位王爺也相當於是與益王較量,我發現益王有意維護福王、興王,因衡王不在京中,他與益王關係如何那我暫時就琢磨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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