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廂,肖太妃見攔不住那「恬不知恥」男人,也就收回想死的念頭了,她靜看。
這會兒她不想別的了,所想就是怎麼去保住兒子。
羽蔚青也靜看蕭還寶,須臾,道:「蕭還寶,有免死金牌你不要,就為了獨自面聖?」
蕭還寶伏着不動,應道:「皇上,罪員有陳情。」
羽蔚青歪頭想一想,這會兒他自然是明白了,蕭還寶要出賣福王,嗬,真把大魚給逼出來了。雖然這麼想,但他仍不緊不慢,「有陳情便在此處訴嘛,讓大家都聽聽,看看能不能饒得了你這欺君、惑亂後宮之罪?」
天心玄機不可測,蕭還寶心一慌,渾身都躁熱了起來,他強裝鎮定低着頭道:「皇上,罪員死不足惜,只是不想讓皇上再受蒙蔽而已。」
羽蔚青:「好一句不想讓朕再受蒙蔽,好啦,朕准你所求。皇太后就無須迴避了,餘下人先到外殿迴避吧。」
蕭還寶大喜,「謝皇上。」
見這般,屋內幾人紛紛離開,樓太妃向皇帝致一頷首禮,也在蘭姑的扶伴下離開。
羽霓裳見目地已達到,也安心的去扶自己的母妃。
不知是跪得久還是心靈受重創,肖太妃站起身時身體微晃了晃,幸得羽霓裳扶着才沒有跌倒,從蕭還寶身側走過,肖太妃是狠不得一腳踹了這個「恬不知恥」的男人。
益王府。
寇璟與兵部尚書呼延越正好在,可真是讓一路緊繃着的柳進鬆了一口氣。
羽墨染不知在找什麼,正在大案後的書櫥東摸西翻,他無暇回頭看入屋的二人,邊翻找邊道:「柳老造訪,不知所為何事呢?」
柳進也顧不上站在一旁的商銀月了,按照來時在心裏琢磨好的說道:「益王殿下,宮裏頭出大事了。」
羽墨染仍在找他的東西,不輕不重道:「什麼大事?」
柳進:「益王殿下,肖太妃娘娘與蕭大人苟且之事事發,太后娘娘與樓太妃娘娘已去了太清宮。」
羽墨染眉頭微皺,停了手轉頭看他,眼底冷冷,「本王眼中的柳老一向風高,沒想到竟是下作之徒?」
一旁商銀月撇嘴,這後宮果真是亂事多。
那不知情的寇璟和呼延越可是驚得不輕,都定定地看柳進。
柳進哂然一笑,「益王殿下誤會了,因以下在下要說的是非已發生的事實,而是長樂公主所囑咐,故而在下得分開說。」
羽墨染眼眸一閃,轉頭繼續翻找,「那你說。」
柳進:「此事後宮已傳開,在下是與長樂公主一同得知此事的,在下也不甚想得明白,但是長樂公主當時急着就囑咐在下帶沐姑娘離開皇宮到益王府來向益王稟明一切,在下只傳長樂公主之話,至於如何定奪全憑益王殿下。」
羽墨染:「本王方才有所誤,說吧。」
柳進:「長樂公主說,福王還在宮中,肖太妃娘娘事一發,福王興許會造反……」
「什麼?」說到「造反」兩個字那寇璟與呼延越顧不上是在王爺面前了,齊齊驚呼。
商銀月也瞪大了眼看柳進,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
羽墨染手中正拿着一本厚厚的書籍,他把書籍往大案上重重一放,「砰」一聲,震得是人心頭髮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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