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暮晚接過黃麻紙,驚喜道:「殿下在福王那裏安插有內應?」
「嗯。」羽墨染把筆輕輕放筆架上,自腰間摘下金絲「魚袋」給她。
水暮晚接過,「若遇上福王只殺太后娘娘呢?可要救?」
羽墨染擰眉,「救。不到萬不得已切不可妄動,在未離得開我國境內,福王不會殺人,但這當中會有很多不可預測的變數,你隨機應變。」
水暮晚:「是,屬下明白。」
羽墨染看她,「捉拿韓冰一事暫且停下,全力應對眼前這一件事,天涯閣不能無人掌管,無雙那邊還沒有追得上兵器,諸多事交叉,飛鴿傳書命華蘇影留守天涯閣,一切事務不可停。」
水暮晚:「是。」
羽墨染:「去吧。」
水暮晚點點頭,踟躕片刻道:「殿下當心身子。」
羽墨染:「本王沒事,福王早年征戰,對戰鬥警惕很高,你可得萬分小心。」
水暮晚應下,深看他一眼,轉身快步出屋。
羽墨染大手捏了捏眉心,快步出屋轉頭對守在廊上的左鄺道:「不用跟着本王。」
剛挪步的左鄺停住,「是。」
羽墨染跨出一步,回頭道:「燈籠給本王。」
左鄺摘下掛在廊上的燈籠上前雙手遞去,羽墨染接過轉身便快步離開。
益王府梅花落。
風凌霄站起身對商銀月道:「歇着吧。」
商銀月抬頭看她,「不去打聽一下城門那邊的消息嗎?」
風凌霄:「你就少擔心那麼多,眼下這個烏金國變不了天,皇上不會有事。」
商銀月:「那福王不是抓了皇太后和樓太妃嗎?」
風凌霄向內寢室走去,「這不是有福王妃在手嗎?皇帝下聖調來京城外的衛府兵,福王能活着離開算不錯了。」
商銀月歪頭想想,站起身快步跟去,「哎,風凌霄,我今日見益王到最後那一院,叫什麼清思院的,益王進去了好久沒有出來,那兒看起來挺神秘的,你說他會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風凌霄拿起妝枱上那已沒有火的手爐,「有又何奇怪?少操那個心了。你要不要手爐?」
商銀月:「要啊。那被窩冷得像冰一樣,自然要。我是覺得好奇嘛,這住在益王府中正是好機會,要說抓到點益王的痛處拿捏在手那是最好的。」
「別沒有抓到人家的痛處先被人抓起來。」風凌霄又向外屋走去,到火盆邊動手加炭到手爐中。
商銀月一臉地興奮,快步跟來湊到她面前笑道:「要不趁今夜四處亂糟糟的,我們去瞧瞧?」
風凌霄:「不去。」
商銀月嗲聲撒嬌,「去嘛,反正這也睡不着。」
風凌霄想了想,「好吧,那去看看。」
商銀月兩眼一閃,興奮地伸手拉她,「走!」
梅花落離清思院只隔一個院子,不多時風凌霄與商銀月到了,遠遠的,風凌霄見那月亮門燈影閃動,她急忙把燈籠吹滅,拉了商銀月閃到邊上的樹後。
「什麼人?出來!」黑暗中傳來羽墨染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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