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動的火把漸近,羽蔚青、羽墨染並排兩匹高頭大馬轉眼到了離羽藍翎等人幾十丈外,近身護駕的幾十名益王府護衛瞬地站在了二人前面,形成一個保護圈。
羽白煜打馬上前,馬站在羽蔚青身旁。
呼延越所指揮的一眾南衙宿衛圍成半圈,把羽藍翎的幾千兵馬堵在城門處。
「皇兒……」廣伽瑤心酸惱怒一咕腦湧上頭,眼淚忍不住溢出眼眶。
被抓為人質倒不可怕,可怕的是兒子不顧她而逃命。這一路她也想明白了,當時兒子匆匆離開太清殿就是逃命去了,竟那樣一聲不吭丟下她不管,讓她心寒啊。
站在馬車邊的樓太妃也是冷得身體發了抖,她擔憂地看向自己的兒子,「軒兒你身子可還好?」
她是擔心兒子的身體。
羽墨染遠望她,歉意笑笑,「有勞母妃擔心,兒子沒事,是兒子無能令母妃遭此磨難,您可還好?」
樓太妃發白的臉帶了絲淡靜的笑,「好孩子,哪能怪你呢?母妃還好,你無需擔心。」
羽墨染:「母妃勿怕,孩兒會救您的。」
樓太妃抿嘴帶笑不言。
站在樓太妃身旁擔當押解的周妙果平靜地看羽墨染,眼底之色給人安定的感覺。
羽墨染唇角極輕勾一下。
這母子倆的對話令羽蔚青心裏極是不爽,他望向羽藍翎道:「羽藍翎,把母后放了。」
羽藍翎哈哈狂笑,「皇兄,後悔了吧?」
羽蔚青眸色深沉,「少廢話,後悔的是該是你,要什麼?說吧。」
「哼!」羽藍翎冷哼,「要什麼?你會不知嗎?把本王的王妃交出來,本王就還你母后。」
羽蔚青:「不忠不孝之人,你已不是福王,你也沒有資格喊朕皇兄。」
羽藍翎冷笑,「本王不希罕,本王如今自為王,不屑喊你皇兄,你是僥倖而已,不然,哼!」
羽蔚青諷笑,「僥倖?朕是天子,受命於天,正統合法,自有福佑,就憑你這幾千人馬就想自立為王,出得了這個城門再說吧。」
羽藍翎左手一揮,那心腹將官振臂高呼,「福王福王!」
那一眾將兵齊喊,「福王福王……」喊聲震天。
羽藍翎揮一下左臂,那邊喊聲停了。
這下到羽蔚青大笑了,「羽藍翎,你可真是自大得可以。」
羽藍翎:「總比懦弱來得強。」說這一句話他是看着那面無表情的羽墨染的。
羽蔚青瞬間收了笑,斂起眸子,怒道:「羽藍翎,你是不想活了。」
羽藍翎撇嘴,「想活,自然想活,本王還要帶着王妃好好活着呢,活着看你這個皇位坐得了多久。」
「羽藍翎!」羽蔚青倏地拔了馬上的佩劍,指着前方怒目而瞪,因急怒雙腿夾了馬肚子,那馬蹄躂躂急躁地嘶鳴一聲。
羽藍翎刀架在廣伽瑤脖子上仰臉囂張冷笑。
一直沉靜而看的羽墨染開口了,「五弟,你想活,很好。皇太后、樓太妃二人換福王妃與腹中孩兒,一命換一命,很公平。」
聽得他這麼一說,羽蔚青側頭看他,擰緊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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