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妃有身孕了?」羽藍翎一震,呆呆地看坐在地上的母妃,「她為什麼不和本王說?」
肖太妃:「你最近有幾日見她的?你讓她怎麼和你說?」
羽藍翎又吼起來,「那您為什麼不和我說?就知道和那狗男人鬼混!」
肖太妃的心已支離破碎,她閉了閉眼,任由淚如雨下,「是,都是母妃的錯……母妃自私自利……那母妃就不連累你了。」說完倏地站起身向那殿柱猛地一頭撞去。
「母妃!」羽藍翎眼疾手快,長臂一撈把人給摟住,「母妃您發什麼瘋?都什麼時候了您還給我添亂?」
肖太妃嗚嗚哭,「你讓母妃死……母妃沒有臉見你沒有臉見孫兒……」
羽藍翎大手捶一捶額頭,鬆開摟着自己母妃的手,極無力道:「母妃,你只當孩兒問您要免死金牌是自私自利……母妃啊……您……」
瞬時,他什麼都不想說了,他猛地轉身大步向外走。
肖太妃手捂着嘴,無聲地哭。
隨着殿門砰一聲關閉,她軟軟地坐落了地。
兒子恨她是對的,兒子造反雖有野心但也是為自保,可追根結底是她連累了兒子,若她沒有這失貞之事,兒子不必倉促起事,更不會到眼下這個地步了。
都是她的錯啊。
她悔,流再多的淚也回不到從前了。
「嘎嘎」幾聲,那殿門又開了,那高大的人大步走到她面前,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大手拉扶她,「走吧,孩兒帶您走,回府接蘇妃,我們一起走。」
肖太妃又驚又喜,伸了另一隻去扯他,「不,母妃跟着你只會拖累你,你快些走吧,回府去接了蘇妃快離開京城,德陽你也不用管了,母妃會保她。」
「保什麼?您拿什麼保?」羽藍翎再拉她的手往殿外走,「母妃,您認為那皇上還會免您一死嗎?造反之罪是滿門抄斬,您還期望什麼?」
肖太妃怔住,滿門抄斬,她豈會不知?
這下她真是羞愧難當。
「益王一向疼德陽,他會保德陽的,況且這和德陽有什麼干係?」
羽藍翎心微滯,果斷向外走沒有停,說了一句讓肖太妃聽得不明白的話,「那是我欠她的。」
肖太妃不再堅持,頭腦也清晰了些,「澤兒你等等,母妃收拾些細軟,離了京得想法子活的啊。」
羽藍翎怔了怔,停下腳步鬆開手,「好,母妃快些。」
肖太妃伸手抹了抹臉上的眼淚,轉身快步入內寢殿,
羽藍翎仰臉長嘆,接着眼眸狠狠一斂,大步出殿喊那心腹將官。
益王府。
羽蔚青坐了往日羽墨染坐的大案後,風凌霄被逼站在大案旁邊,羽墨染、羽白煜則站在大案前,一人站一邊。
羽墨染率先開口,「皇兄是如何出來的?」
羽蔚青才不想讓他知道,他眼眸瞄一風凌霄,得意的笑,「這不,長樂公主救朕出來的。」
風凌霄別開臉沒看他。
羽墨染不動聲色地看二人,聲音也不動聲色,「事不宜遲,皇兄下旨調兵吧,想來玉璽在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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