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白煜抿抿嘴訕然,看向江原等其回話。
本想提醒江原這益王不好告讓他改告夜千潯,沒想到還是讓二哥聽出來了。
江原歪頭想了想,道:「回興王話,夜千潯是益王的人,那自然是益王指使授意夜千潯來逼迫小翠的了,歸根那不是益王嗎?」
風凌霄側頭暗笑,掃眼間正對上羽墨染一雙倨傲又隱現冰刃的深瞳,她撇一撇嘴,收了笑意轉頭間又對上羽蔚青那一動不動的眼眸,她心口一撞,下意識彎一彎唇訕然垂下眼眸。
這邊羽白煜再抿一抿嘴,看向肖小霞:「肖小霞,你可有和江原說此事?」
肖小霞:「沒有,在馬車上我沒有說話。」
「你撒謊。」江原抬頭轉過去瞪眼向肖小霞,怒道:「你根本就沒有在馬車上,你們暗中把小翠換走,卑鄙!」
肖小霞:「喲,江原,那可是在你的眼皮底下,怎麼換?你是想小翠想瘋了吧?雖說我長得有點像小翠,但你也不能把我當成她呀。」
江原氣炸了,「你們分明就是串通一氣使了妖術,卑鄙無恥。」
肖小霞:「你不過想利用小翠而已,你心裏有她?嗤!」
羽白煜拍驚堂木,「肅靜,不准吵!再吵都拉去打板子。」他看向江原道:「原告江原,宋小翠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你連她傷在哪兒都說不出,你說你救的是宋小翠那分明就是在撒謊。本王問你多長時辰到衙門來的,你說半個時辰。江原,南城門到鳳煬府若是馬車慢行確是半個時辰,可你請人寫訴狀呢?那不需要時辰的?你簡直就是滿口胡言。」
「不不。」江原急得臉色微紅,眼眸閃爍着道:「小的沒有滿口胡言,說的都是實情,這大冷天的小翠穿着棉襖自然是看不到身上的傷,當時小的也是急的,總不能在馬車裏扒開她棉襖來看吧?那個時辰是、是小的記錯了,是一個時辰、一個時辰。」
羽白煜瞪目:「江原,你說你救的是宋小翠,可來的是肖小霞,這至關重要的證人都沒有,更無其他證人等佐證,你告什麼?又還滿口胡言,糊弄本王是嗎?邈視律法擾亂公堂你可知道後果會是什麼嗎?」
這漏洞百出的狀告怎能告得倒二哥?他就沒有必要因一個小人物而得罪二哥了。
再說了五弟也沒有求他的跡象,管他呢。
江原咬咬唇,猛地抬頭死硬撐着道:「那不是傳了小翠了嗎?一會兒小翠來了一問便知。」
福王和金大人都會到堂,想來會有轉機吧?
「好,本王就給你機會,若是事情非你所說,二十大板等着你。」羽白煜指了他道。
這時一名衙役快步入內行禮,「稟皇上、興王,金知遠帶到。」
「帶上來吧。」羽蔚青懶懶淡淡開口。
衙役:「是!」
少傾,金知遠快步入堂內,他先是瞪一眼江原,然後跪下行禮,「微臣金知遠見過皇上,見過興王,見過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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