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假面首領,正是巫冥門的四大長老之一,修為比餅爺還要高上一大截。︾樂︾文︾小︾說|
天荒堂最大的靠山並不是什麼巫冥門,而是這個假面。
換句話說,天荒堂的正副堂主,其實都是假面的親信,甚至天荒堂很多人都是假面的人。
當初天荒堂籌建的時候,就是這個假面一手打造。
假面不但修為高強,已達鬼帥巔峰,就連陣法機關術也在崑崙界首屈一指。
天荒堂機關重重,正是這個假面所為。
所以,還沒到天荒不老城,假面就已經感受到天荒堂出事了。
假面帶眾人往前又走了十餘里,再次停下。
「所有人下馬,走暗道!」
假面並沒有遲疑,而是帶着身後七人走到天荒不老城不遠處的一片小樹林裏,找到一處暗道,悄悄鑽了進去。
……
天荒不老城已慢慢恢復了平靜。
城門外天荒不老城五個篆刻的大字已經被城取代。
劉浪論功行賞,將饒三變任命為副城主,統管整個城的相關事宜,將姜維任命為派分堂的堂主,主要是佈置整個城的防禦工作,以及信息探查工作。
至於琴瑟琵琶四帥,依舊各歸自己原來的帥府,享受原來的待遇。
安排好一切之後,劉浪鬥志昂揚,想儘快去九龍城,跟韓曉琪她們會合。
「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呢?」
隨着相隔的時間越長,劉浪越是感覺想念越重。
劉浪突然發現,有些東西,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割捨下,就算天涯海角,就算許多事情不盡人意,可一旦靜下來,思念還是會無盡的蔓延。
「哎,看來,已經不習慣過這種安穩的小日子了。」
劉浪輕輕嘆了一口氣,坐在城大殿的門口,居高臨下的俯看整座城池,心中更是洶湧翻滾。
琵香失去了修為,已經閉關修養。
琴玉三女卻根本不想住在自己的帥府,反而想陪在劉浪左右。
劉浪無奈,但卻不敢真將她們三個大美女放在身邊,只得嚴令,必須訓練一支鬼將大軍,否則絕對不容許跟在自己身邊。
一句令下去,琴玉三女就跟吃了興奮劑一樣,天天操練,誓要訓練一支千人的鬼將大軍。
鬼將雖然不是稀罕物,可一旦數量多起來,絕對恐怖。
吳暖暖這幾天一直陪在林汐身邊,不斷的開導着。
林汐心神雖然安穩了一些,可依舊沉默寡言,表情淡漠,一半天也說不上一句話。
劉浪也去看了林汐幾次,知道她就算是要完全恢復,恐怕還得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腦海中正浮想聯翩的時候,姜維突然神色匆匆的跑到了劉浪身邊,面色有些蒼白,神色更是異常難看。
劉浪回頭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了?」
姜維彎下腰,湊到劉浪面前,壓低聲音道:「不好了,有人通過天荒堂的暗道進來了?」
「什麼?」
劉浪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面露古怪的看了姜維一眼:「天荒堂的機關陣法你不是已經摸透了嗎?怎麼會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暗道中進來了?」
姜維臉色有些難看,連忙解釋道:「城主,我的確將機關暗道已經摸清楚了,可對方似乎對天荒堂的機關陣法非常熟悉,我……我還沒來得及改造,一時也沒想到會有人在這個時候悄悄進來。」
劉浪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頭。
這可是件不妙的事情。
對方是誰,有何目的,悄無聲息的進來,這無疑於一顆不定時的炸彈,一旦爆發,自己辛辛苦苦的打下的城,恐怕會功虧一簣。
「你知道他是誰,在哪裏嗎?」
姜維搖了搖頭:「陣法被觸動,可是,等我派人過去查看的時候,根本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跡。」
姜維眉頭緊蹙,面露難看之色:「我擔心,他的陣法機關術,比我只強不弱。」
「只強不弱?」
劉浪冷哼一聲:「哼,你立刻讓派的人密切注意整天城的情況,表面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還有,去告訴饒三變,密切觀察城,發現可疑之人立刻匯報。」
姜維此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得點頭道:「好,那我現在就去辦。」
「對了,儘快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整個城的機關與陣法全部變幻方位,除了你之外,不要告訴任何人。」
姜維一怔,拱手道:「是,城主。」
看着姜維遠去的背影,劉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哼,我管你是什麼人,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
「呵呵,既然對天荒堂的陣法那麼熟悉,難道是巫冥門的人?」
劉浪托起了下巴,仔細想了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
先是想到殺死原來堂主時,從他身上奪得的那把幽魂劍。
那把幽魂劍是屬於巫冥門一個長老的,而由此可見,天荒堂跟那個長老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如果對方真是巫冥門的長老,那餅爺怎麼一點兒消息沒有透露過來呢?
還是……巫冥門出什麼事了?
一想到這裏,劉浪感覺這種可能性非常大。
了解天荒堂陣法與機關的肯定跟天荒堂的人有關係,就連穴槐師也不知道,那只有一種可能,對方不離十,就是天荒堂背後的那個人。
「呵呵,是想來報仇嗎?」
劉浪冷笑一聲,忽然間一揮手:「去,將琴玉瑟青琶月三帥給我叫來!」
後面有人立刻拱手:「是,城主!」
很快,琴玉三帥身穿鎧甲,渾身香汗淋淋,連鼻尖上都掛着一絲晶瑩剔透,那模樣,卻是誘人至極。
三帥見到劉浪,先是行了一禮。
琶月卻是笑嘻嘻的盯着劉浪:「劉大城主,你不是說不輕易見我們嗎?怎麼突然又把我們叫來了啊?」
劉浪訕訕的一笑,依舊跟之前一般,翻了翻白眼,「琶月,我是城主,不知道說話要尊重嗎?」
「是……城主大人。」
琶月在四帥之中年齡最小,也最調皮,尤其是被劉浪救了之後,更像是放開了一般,不但喜歡開劉浪的玩笑,甚至心中那團火燒得難受不已。
不知為何,琶月感覺,只要能看到劉浪,跟劉浪說說話,就連做夢都是甜的。
琶月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愫,無論次曾想問問大姐琴玉,可又怕被笑話,只好壓在心裏,將心中這團火發泄到了訓練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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