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這句話一說,老瓜嚇得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英雄,英雄,有事好商量,慢慢商量啊。」
彪子本來以為對付一個小小的劉浪根本不用自己出手,沒想到剛轉身就出了變故,不禁一愣,扭頭一看,卻見劉浪已將老瓜抓在了手裏。
老瓜雖然精瘦,連一百斤都不到,但被劉浪如此輕易的抓在手裏,卻還是讓彪子吃了一驚。
彪子腮幫子哆嗦了兩下,冷哼一聲,暗罵道:「沒用的東西。」
說着,回過身,彪子刷的一下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衝着劉浪擺了擺,大罵道:「好小子,有本事你將老瓜摔成肉泥,我倒想看看,人肉泥是什麼樣的。」
老瓜本來就嚇得臉都白了,此時一聽,整個身體都跟着哆嗦了起來。
只聽嘩啦嘩啦的流水聲響了起來。
劉浪低頭一看,卻見老瓜的褲襠竟然濕了。
我艹,嚇尿了。
這也太慫了吧?
劉浪一陣鬱悶,隨手一用力,將老瓜往外一扔,大吼道:「接着吧你們。」
老瓜的身體直接飛了起來,正砸向其中兩人的身上。
那倆人根本沒有反應,只看到一個黑影朝着自己飛了過來,還沒來得及躲避,身體頓時被重重撞擊了一下。
「哎喲。」
隨着兩聲慘叫,那兩個被砸的人直接翻倒在地,捂着胸口慘叫了起來。
老瓜倒是沒事,可嚇得哆嗦個不停,尿跟泉涌一般流個不停。
這下可好,那些尿一滴不剩的全部尿到了身下兩人的身上。
「老瓜,騷……」
兩人邊打個滾,推着老瓜,那模樣,狼狽又滑稽。
老楊頭父女倆見此情景,頓時驚得張大了嘴巴,蘭花更是一臉的驚愕,看着老瓜悲催的模樣,竟然撲哧笑出聲來。
這下可好了,這幫人就跟吃了蒼蠅一般,臉上說多難看有多難看。
「媽的,好小子,還有兩下子嘛。」
彪子的臉也綠了,將匕首一揮,大叫:「抄傢伙!」
剩餘的四五個人紛紛拿出匕首,朝着劉浪就刺了過來。
劉浪眼皮都沒抬,兩隻手往外一掄,只聽砰砰砰數聲響,那些人竟然紛紛倒飛了出去,直接倒在十餘米開外,嗷嗷慘叫了起來。
一招。
只是一招。
甚至根本還沒有看清劉浪如何出手,所有人都被打倒在地。
彪子眼都直了,盯着劉浪,聲音也跟着打起了顫:「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你管我是什麼人!」
劉浪微微一笑,忽然兩腳往前一動,下一刻,直接出現在了彪子的面前。
彪子剛想用匕首去捅劉浪,可哪裏知道,手剛剛一抬,忽然感覺手腕一陣劇痛。
噹啷。
匕首直接脫落。
咔嚓!
「啊……」
彪子慘叫一聲,大叫道:「斷了,我艹,你竟然把我的手給弄斷了。」
其餘被劉浪打倒在地的那些人,疼痛感稍微緩和了一點兒,本來還想着爬起來,可一見連彪子都栽了,索性直接裝死,倒在地上哎喲哎喲叫了起來,再也不肯爬起來了。
變故發生的時間不過十幾秒,本來囂張無比的彪子等人,此時全部躺在了地上,哀嚎連連。
老楊頭目瞪口呆,跟看怪物一般看着劉浪。
可過了一會兒,老楊頭臉上本來升騰的希望再次被絕望取代。
「小伙子,你、你快走吧,他們不止這些人,你快找地方躲起來吧。」
蘭花俏臉白中泛紅,聽到老楊頭的話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顫聲叫道:「大哥,大哥,你快走吧,不用管我們了,他們人多勢眾,而且,聽說他們的老大手段非常厲害,不要惹禍上身啊。」
劉浪聞言,心中一暖,倒是一臉的無所謂。
什麼厲害的角色自己沒有見過,還怕幾個毛都沒長齊的混混嗎?
不過,這種混混的確可惡,竟然當人販子,害人家骨肉相離。
打蛇打七寸,斬草要除根。
劉浪沒想到在這種地方碰到人販子,可既然碰到了,劉浪反而決定要管上一管。
看了被自己打倒在地的混混們,劉浪嘴角輕輕一勾,連理都沒理他們,而是徑直走到老楊頭面前,伸手將父女二人扶了起來。
「大叔,您不用擔心,現在沒事了,你們先回去,我跟他們聊聊天。」
老楊頭戰戰兢兢看着劉浪,面露驚恐,而蘭花竟然嬌羞的低下了頭,目光有些躲閃。
「小伙子……」
老楊頭一張嘴,竟然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劉浪微微一笑,安慰道:「大叔,沒事的,你先迴避一下。」
說着,劉浪推了推蘭花,說道:「蘭花姑娘,你先扶你爹回去,一會兒我再去找你們,好吧?」
「嗯。」
蘭花乖巧的點了點頭,低聲說道:「爹,我們按這位大哥說得做吧。」
老楊頭一臉的感激,連聲謝謝,被蘭花攙扶着進了村子。
老楊頭倆人一走,劉浪的臉刷的一下就寒了下來,回身一彎腰,將彪子一把拽了起來。
「彪哥是吧?」
彪子此時疼得滿頭大汗,身體跟浮萍一般晃蕩着。
「不,不不不,不敢,大哥,彪子有些不識泰山,放過我們,我們絕不會找大哥的麻煩。」
彪子哭喪着臉,心中卻是鬱悶無比,在這種地方咋還能碰到這麼厲害的祖宗啊?
劉浪哪裏會聽他花言巧語,冷哼一聲,一伸手,將彪子折斷的手腕抓了過來。
彪子嚇得一哆嗦,大聲求饒道:「哥,哥,我、我真知錯了,我……」
「啊……!」
彪子一聲慘叫,又驚又恐的盯着劉浪,滿臉的狐疑:「大哥,你、你這是?」
劉浪剛才一用力,將折斷的手腕給彪子接上了。
此時彪子難以置信的盯着劉浪,實在搞不清楚劉浪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彪子現在非常明白,就算再來十個人,也完全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更別說現在自己幫人全成了喪家之犬。
剛才還把人家當成刀俎上的魚肉,轉眼間就調了個個兒,換作誰都難以接受。
可不接受也得接受啊,誰叫自己看走了眼呢。
此時老瓜跟跟一隻爛瓜一般,癱在地上瑟瑟發抖,就是不敢起來。
劉浪也沒理會彪子的眼神,語氣冰冷的問道:「說,你們老大是誰,如果不肯老實說,我不介意將你們全部埋在這裏。」
彪子嚇得猛然得一哆嗦,顫聲道:「沒、沒有……」
「嗯?」
劉浪將眼一瞪,嚇得彪子立刻將後半句話咽了回去,結結巴巴的說道:「其、其實,我也沒見過我們老大,只、只是知道他是一家叫浪吧的靈異ktv的幕後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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