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升了擋板,擋得住畫面卻擋不住聲音。尤悠與秦鉞兩人的羞恥對話,前排默默開車的司機,聽了滿滿一耳朵。
到了秦鉞的公寓,司機過來開車門。厚厚的墨鏡後面一雙小眼睛,偷偷地往秦鉞塞得鼓囊囊的胸口上瞄,換了幾個角度都沒看見那女人的模樣。敗興的司機表示,再也不能直視自家冷酷又鬼畜的boss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
秦鉞厲眼一掃,司機悻悻地收回了不老實的招子,死人臉去停車。秦boss一聲冷哼,抱着鼓囊囊的肚子龍行虎步地走了。
尤悠安心地窩在秦鉞的衣服里,反正有人形代步器,她樂的不用走。眯着長眼睛,她壞心地解了秦變態襯衫的衣扣,手指一鈎一鈎的,正小貓兒似的舔他。
舔一下這人就顫一下,尤某人玩的不亦樂乎。
秦鉞被刺激的玉面酡紅,他一路深呼吸,咬牙切齒地走完這一段回家的路。到了公寓,二話不說將不矜持的女流氓扔到床上,羞憤交加地斥責她:「你還是不是女人?啊!怎麼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尤悠癱床上滾了一圈,擺了個妖嬈的姿勢,聽他說罵只淡定地掀了掀眼皮:「啊?我做什麼了?」
「你!」
人就是這樣,一對上比自身弱的,自然會強硬;然而對上更強的,強人也會不自覺弱下來。秦鉞對上了人間難得的厚臉皮,也只有語塞的份兒。他的臉又紫又紅的,煞是好看。剛才這臭不要臉的舔他胸口那事,叫他怎麼說得出口?!
「我做什麼了?嗯?」
尤悠眯着眼,修長的腿一踢一踢的擺動,「你說啊,怎麼不說?」
切~裝什麼純潔?
路上不反抗,進了屋才秋後算賬,辣雞!
「說不出口?嘖嘖,」女流氓優哉游哉,單手撐起下巴懶懶睇了面紅耳赤的秦boss一眼,寬大的男士t恤領口因她的動作,散露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慫~」
秦鉞:……!!
一個字點爆了boss極力壓制的火氣。
秦鉞陰着臉立在床邊,高大的身影逆着光,像床上的人投射出極強的威懾陰影。他也不再扯嘴皮子,不咸不淡地脫下外套往地上一丟。然後,修長的手指摸上襯衫,一顆一顆的,將未解完的扣子解了。
「呵~學不乖的女人……」
秦鉞聲音冷靜而低沉,直到衣衫脫乾淨了,他光着上身緩緩走近床邊,肌理流暢的修長身影在強烈的光照下微微發着光:「若是今天不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臭流氓就永遠不知道天高地厚!!」
尤悠晃動的小腿一頓,一點不懼,翻着眼迎面而上:「呵呵。」
秦鉞話一噎,被她這態度氣的血氣翻湧。他再也不說話,撲過去就將挑釁的某女給壓倒在床。接着,疾風驟雨般的親吻洶湧而來,落在臉側,唇上,脖子上,鎖骨上,肩膀上,密密麻麻。秦鉞眼神如鷹凖,鎖定了獵物便直擊而下。
他已經放棄內心盤桓已久的掙扎,再不去管自己究竟愛的是男人還是女人。
此時,他的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徹底佔有了身下這囂張的女人。壓制她,侵佔她,讓她身心都臣服於他,再做不出任何擾亂他心緒的事情!
感受到秦鉞來真的,尤悠懵了一瞬。
動了動手腳,發現被壓制的死死的,根本動都動不了!身上聶琛給的衣服也已經被撕爛了。掙脫不了的尤悠心裏一涼,心臟猛烈地跳動了起來……
艹!系統啊!特麼的你快給老子出來!!!
……
快出來!!!
一直叫了好多聲,破系統才優哉游哉地『滴』了一下。然後,又是標誌性的卡卡聲,轉悠了好一會兒,還沒啟動。
秦鉞那廝的某處,早已經蓄勢待發了!!
玩脫了的尤悠:!!!!!!
電子音平鋪直敘:[幹嘛?]
尤悠怒急,直接咆哮:你說幹嘛!特麼的現在情況你看不到嗎!!
[看不到。]
[為了保護攻略者,本系統一般不看視頻版,我看的是文字轉述。]
文字轉述你也該知道現狀!他特麼的要上我!!!
[哦。]
尤悠內心的着急與吶喊,電子音機械地游過,頗為不咸不淡:[你會在乎這個?怎麼?他的色相不夠麼?]
額……
老實說,系統果然了解她,她確實不在乎。
……但是,她真心討厭雙插頭啊!
[你放心好了。《豪門之就是愛你》是雙潔文,他還是童子身。]說罷,系統『滴』的一聲響,馬上又要關機。
喂!
遇上這麼個破系統,自問修養良好的尤悠都忍不住心火旺盛,她心裏破口大罵:勞資在這裏刀口舔血地作天作地,你特麼的除了這些就沒其他話可說?!
[有啊。]
[宿主繼續保持喲~]
滾!要是哪天勞資玩脫了,你看怎麼辦?
[解綁唄~]
然後,根本不給尤悠一個傷心的時間,系統又惡趣味地轉悠起它卡卡的齒輪聲,發出最後一聲「滴——』的長響……
關機了。
尤悠現在來不及罵系統了。
因為,秦鉞已經架起她的一條腿,猛衝了進來。
痛!死!了!
尤悠瞬間回神,目眥盡裂地瞪着身上的人暴吼:「童子雞,你給勞資滾!!」
秦鉞齜着牙低低地笑着,額前散落的碎發早已濡濕,滴滴汗水順着他消瘦的臉頰線條,滴落到尤悠的身上。
他一直在咬牙忍着,忍得實在辛苦。因為雙方都是第一次,加之自己尺寸太大,行動起來無比艱澀。秦鉞脖子上青筋根根暴起,肩上鼓鼓的肌肉蓄力已久:「呵呵呵……我已經進來了,你逃不掉的!」
鈍刀子割肉是什麼感覺?
她現在親身感受的就是!
天賦異稟的秦大少,拿自己的武器蠻橫而毫無技巧的攻擊着,完美地詮釋了什麼叫衣冠禽獸。尤悠欲哭無淚,弄死秦鉞的心都有了:「你給我停下,停下!」
秦鉞已經聽不進去話了,屬於男性特有的征伐意識全面覺醒。
他死死按住尤悠,噴出來的呼吸粗重而火熱。一聲一聲的,混合字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營造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唔,雖然現在的情況早已不是曖昧而是露骨,但秦boss,確實足夠性.感和勾魂。
尤悠慢慢覺得不怎麼痛了,手不受控制地環上了秦鉞的肩,咬牙承受了他。
等着,勞資事後再算賬!
……
一直等到天黑了,尤悠還沒有回來,聶琛的心都涼了。
這群趕不走的黑臉大漢死死把着門,不管聶琛怎麼交涉,怎麼掙扎,他們都跟聾了一般充耳不聞。可偏偏房間又在賓館樓的高層,下面車水馬龍的,他連翻窗出去找人的機會都沒有。
整整三天,尤悠才帶着一身曖昧紅印子出現在賓館。
其實這個結果,聶琛早已經料到了。但真的將事實擺到他眼前的那一刻,聶琛才知道,自己接受不了。
可怎麼辦?他不想放棄。
尤悠她並不喜歡秦鉞,不是嗎?
聶琛斂下翻湧的心緒,濕潤的眼睛含着水光,委委屈屈地喚她:「悠悠……」
尤悠也很尷尬,雖然她素來刀槍不入,黑心肝。但只要一對上聶琛清澈無垢的雙眼,總會下意識地先摸摸自己的良心再說話。撩了就跑好像有點不人道哦?可是現在不跑,腳踩兩隻船什麼的,貌似更渣?
「額,我……」
尤悠剛一開口,聶琛瞬間捕捉到她神色的變化。
意識到她可能說什麼,他立即出聲,言辭鑿鑿地打斷她:「我知道你不喜歡秦鉞,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悠悠啊,這個時代已經不在乎那些東西了,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好不好?咱們以後避開他,重新開始?」
聶琛真的很能抓尤悠軟內,這樣泫泫欲泣地放低姿態,看着真讓人心碎。
尤悠無奈,到口的話怎麼樣說不出來。早知道就不過分招惹他了,不忍心。可也沒辦法,系統坑她,她就只能坑他。
尤悠神色猶豫,不再說話。
聶琛見狀,眼裏的亮光一閃而逝,暗暗鬆了一口氣。不管怎樣,他就是不願意放手!
秦鉞是吧?
總有一天,他會報復回去的……
聶琛執着,秦鉞比他更甚。
嘗過了滋味的男人開始食髓知味,秦boss經過人性的洗禮,早已丟去了臉上那一層薄薄的臉皮,逮着機會就要堵人。不管尤悠撒多少葷刀子,他都淡定地接住。秦大少如今早已不糾結自己的性向問題了,女人還繼續厭惡着,男人也沒了興趣。
他只盯住了一個尤悠,叼嘴裏就不撒口。
秦鉞堵人,聶琛也小動作不斷。
三人就這麼絞着,形成了三角拉鋸戰,一晃就是四年。
尤悠憑藉着出色的職場心機,以及過硬的財務水平,早就把秦氏集團那個大肚翩翩又禿頭的財務總監給擠了下去。財務室里稍比尤悠多幾年資歷的人都在背地裏罵她潛規則上位,可當面,又只能恭恭敬敬的。
尤悠看的樂,聽着好玩,連休息時間晃蕩到廁所的時間都多了起來。
這日,她在廁所聽了一個消息。唔,來自於秦變態專用特助——夏特助,的小蜜。
秦氏的製藥計劃即將啟動,秦鉞不久後秘密飛去國外,去拜訪布萊爾查得。一個公認的天才,同時也是一個公認的科研瘋子。
尤悠心裏一凜,重頭戲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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