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封什麼都未解釋,走在回府的路上,心中是一片沉思。
看來王爺猜的沒錯,蘭紫妍定然會坐不住想要個搞些動靜,而這一切,也未超出他們的預料。
王爺在臨走前故意將他留了下來,便是為了監視蘭紫妍,暗中觀察她這些天的一舉一動。
蘭紫妍滿以為自己今天做的這一切天衣無縫,卻不知道,她所有的行為都早在蕭聿的掌控之中,雖然她寫了那信,可是她房內的筆墨卻是在蕭聿離開之前,便被對方派人做了手腳。
那墨水剛寫上去的時候和普通墨水無異,可是半個時辰之後,那白紙上的字跡便會慢慢消失,所以無論蘭紫妍在信中寫了什麼,等信到了收信人的手中時,早已成了一片空白。
而之所以這麼做,只是為了查出蘭紫妍那背後指使或與她合作之人,也便是蘭紫妍想要將這封信送到誰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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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夜國境內,蘇染蓁的心就越發的拔涼了起來,又到了這個地獄一樣的地方,又要隨時可能承受夜君瀾來自地獄一樣的摧殘……
蘇染蓁一直都規規矩矩的坐在馬車中,暗暗思量,而對面的夜君瀾始終陰沉得如同一條吐着蛇信隨時會攻擊人的蛇,這種感覺,十分的不好。
「這一次,你休想逃!」夜君瀾沉沉的聲音響起,「敢對本宮下毒,本宮會讓你嘗到生不如死。」
蘇染蓁冷冷的扯了扯嘴角,諷刺的道:「一段時間不見,夜國太子這磨磨唧唧的性子還沒改啊。」
夜君瀾的臉色猛地一沉,就像是要殺人般滿是陰鷙,馬車裏就好像烏雲密佈的天空,全是緊張壓抑的氣氛。
蘇染蓁微微皺了皺眉,勸自己要冷靜,暫時不要逞口舌之快又惹怒了這個變態,她可不想再從他手上受一遍非人的折磨了。
於是冷定下來之後,蘇染蓁平靜的看着他問道:「其實我很不明白,夜國太子為何要三番四次的針對於我,我好想並沒有主動得罪過你吧?」
夜君瀾冷冷一笑,一雙陰沉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她道:「從我們第一次見面,你便已經得罪了本宮。」
蘇染蓁蹙着眉,回想着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就差沒直接爆粗了,真是呵呵了,第一次見面,明明也是他主動惹上她的好吧?
忍着想要怒罵夜君瀾一頓的衝動,蘇染蓁面色一片平靜的道:「如果你是說那一次,我也是出於自衛,被殿下逼得無奈才會那樣做,但我並未對你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損失吧?夜國太子不會如此小心眼連這點小事都要跟我一個女子計較?況且,那次是你先對我有所圖謀的。」
夜君瀾臉色越發的陰冷起來,沒有對他造成實質性傷害?
呵,就因為她,他堂堂夜國太子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她倒是說的輕鬆。
如果是別人,他也許會讓她死個痛快,可誰讓她是蘇染蓁,是聿王妃,再加上上一次,他對蘇染蓁,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報復了。
從來沒有哪個女子,可以令他如此挫敗,所以,他必須要從她身上找回。
瞧着夜君瀾那越來越陰沉的臉色,蘇染蓁就有種不好的預感,夜君瀾真是她在這個世界遇上的最小肚雞腸,最變態的人!
接着,夜君瀾緩緩俯了過來,停在與蘇染蓁咫尺的地方,目光陰鷙的盯着她,「你給本宮造成的不快,本宮都會從你這裏一一討回來。」
蘇染蓁微微蹙眉,偏過頭與他拉開些距離。
她怕看着這張可恨的臉她會忍不住朝他吐口水。
可她這一舉動到了夜君瀾的眼底卻成了另一種逃避,忽然,夜君瀾一把捏過她的下巴,嘴巴覆了過來。
臥槽!
蘇染蓁的瞳孔猛然一縮。
接着,張嘴狠狠咬了口對方,很快便有血腥味蔓延。
夜君瀾吃痛的放開了她,眼神之中越發的陰鬱。
蘇染蓁滿臉嫌棄的吐了好幾口口水,仍覺得噁心得要命,滿臉怒氣的瞪着他道:「我說你是不是變態!」
「呵!」夜君瀾低低一笑,裏面卻帶着無窮無盡的殺意。
蘇染蓁暗道不好,這個變態該不會有想要把她弄得半死不活,於是在夜君瀾發怒之前,蘇染蓁說道:「我們來做筆交易。」
夜君瀾滿臉烏雲密佈的盯着她,聲音陰沉的開口道:「交易?你如今還有什麼資格與本宮做交易?」
「我可以給你解毒!」
一提到身體的毒,夜君瀾仿佛渾身又佈滿了殺氣,說到這個,他就想殺了眼前這女人!
上次他被蕭聿重傷形同廢人,之後,又被御醫挑出了刺入背後帶毒的銀針,他用了無數種辦法,過了這麼久才終於恢復了些正常,可是,因為上次蕭聿下手太重,導致他再也無法動用內力,而蘇染蓁對他下的毒,也一直無法根除。
看着他滿臉殺意,蘇染蓁卻是一派沉靜的道:「毒也是被你所逼才下的,我從沒主動招惹過你,所有的方式我都只是出於自我保護,所以那都是你自找的,而且我下的毒,只有我自己可解,如果你想解毒,那麼就不要再對我做出任何傷害,否則,對你自己並沒有好處。」
夜君瀾盯着她許久,又是陰沉沉的一笑,「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蘇染蓁面色依舊,「因為只有我才能解你的毒,你現在的身體本就大不如以前,別人醫治不好,可是我可以,而且現在夜國皇室內部也不太平吧?你想要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只怕以你現在的身體,沒那麼簡單了。」
夜君瀾臉色猛地一變,心中越發的恨不得捏死蘇染蓁,要不是因為幾次三番這個女人間接造成,他的太子之位還一如既往的穩定,身體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可是,不得不說,蘇染蓁說的又很對。
「好,本宮給你機會。」夜君瀾權衡了一下,覺得暫時還是自己身體的毒與太子之位要緊,等他的一切穩定之後,再好好折磨這個女人,「不過,你要是敢耍花招,本宮會讓你嘗到比上一次還要生不如死的滋味。」
蘇染蓁默默鬆了口氣,卻在這時候想起一件事情:「話說,殿下這種時候不在宮中,怎麼會出現在邊境這種地方?」
以夜瀾的身體,現在根本不宜奔波,難道也是為了現在人人在傳的寶藏?
夜君瀾陰沉一笑,有些低沉的聲音在蘇染蓁耳邊響起,帶着滿腹的詭計:「本來本宮是想要找那開啟寶藏之人的,但沒想到先找到了你,也算是一件意外之喜,至於那開啟寶藏之人,橫豎現在還下落不明,不如讓別國的人當跑腿,找到了再說,橫豎沒有藏寶圖,光有個人也沒用。」
蘇染蓁的睫毛微微一顫,聽夜君瀾這口氣,難道……他有藏寶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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