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大師姐之後,大門口的那些人則是把東西全搬進了我們的宿舍。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除了內門弟子的服飾以外,還有兩塊腰牌,一塊是青龍堂內門弟子的身份牌,另外一個則是青龍堂三丹師的身份牌,兩塊掛在了一起,名曰:三玄級丹師。
然後還有不少的各種藥材,其實這些藥材大部分都是在靈草園裏有產的,只不過靈草園裏的畢竟是門派的東西,不歸我個人所有,而這些送來的,則是我個人所有了,而且質量還算上乘,雖然不是最好的那些,但也比那些不良的好了很多。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不知名的藥材,看這些藥材,分明不是種植出來的,應該是某些動物身上的一部分。
比如有的是整隻蝙蝠干,蝙蝠渾身通紅,還有某種動物的心臟,還有爪子,甚至是眼睛,看着很不舒服。
見我的反應,良伯笑笑說:「這些都是門派弟子去地下魔域斬殺要瘦或者魔頭所獲得的,有些可用以煉器,有些則可以用來煉丹,這些都是煉丹用的,一般的弟子還真沒資格用,也只有像您這樣,三及以上的丹師才有資格用。」
這話我愛聽,至少很舒服,而我確實是三丹師,這可是全門派都知道的。
但我也深知,我這個丹師很多人都不服,因為到目前為止,我只會一味藥,那便是三的五行丹。
至於其他丹藥,我特麼一概不會,但我不會,不代表我媳婦不會啊。
俗話說,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有一個女人,月蘭便是這樣的女人。
我想着我再也不能浪費這些寶貴的藥材了,我得把這些東西都送進去裏面給月蘭,讓其煉丹,這樣不僅我可以服用,月蘭也可以服用。
「良伯,我準備閉關煉丹一個月,等下個月領取用度的時候,您幫我去領取吧,在這個月之後,一律閉門謝客,至於靈草園的活了,那您就多擔待點,我若是練出了,您所需的丹藥,會給您留一些的。」我對着良伯說道。
「好的,好的,您潛心煉丹好了,我絕對不讓人打攪您,靈草園的事您不用操心,對我來說,家常便飯了,還有,您有什麼事就直接喊我。」良伯很識趣的退下,並且關上了門。
良伯把他的宿舍給了我,而他則是去那間小間的住了。
然後在翻找送來的那些東西之時,一樣東西進入了我的視線,那是一包散發着磁場的波動,我打開了絲綢袋子,掏出來一下,嚇了一跳。
竟然是一塊一塊均勻的晶礦,每一塊都如同一元的硬幣那麼大,那麼薄!
「我了個去,怎麼會有晶礦,難道也是煉丹用的嗎?」我吃驚不小,這東西曾經讓我癱瘓,然後憑藉劫雷直接晉升到丹境,可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我趕緊翻看着內門弟子和三丹師的那兩份用度清單,兩份是分開的,就是說我是一個人同時擁有兩份用度,而且是疊加的。
果然在兩份清單上都找到了晶礦的信息,這裏不叫晶礦,而叫玄晶,內門弟子是一百顆,三煉丹師則是有三百顆,顯然三煉丹師的身份比內門弟子的要高貴得多。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內門弟子起碼成百上千,但是三丹師的數量肯定不多,我憑藉五行丹才得到這個稱謂,而五行丹在所有人看來都是那麼的神奇,所以這種東西肯定是少。
「良伯。」我對着門外大喊道。
「小凡,什麼事?」外面傳來良伯的聲音,看來並沒有走遠。
「這玄晶有什麼用?」我隔着門喊道。
「哦,這玄晶自己修煉可以用,也可以當做金錢來使用,三大仙宗之間,買賣東西都是用多少玄晶來交易的。」良伯說道。
「我了個去,這不就是等於是俗世里的錢嗎?」我猛然想起在草原之上,那可是一個礦一個礦的產玄晶,如同擁有了這些礦,那不就是等於擁有了無數用以在三大仙宗之內流通的錢?
那是這個什麼概念?
一想到這裏,我暗暗激動!
如果我拿下了這些個玄晶礦,然後製作成一塊塊這樣的玄晶片,而後拿來買這些東西,那不是發達了?
而且這事宜早不宜晚,我必須得想辦法通知爺爺他們,儘量想辦法把那些玄晶給拿下。
一想到這裏,瞬間犯難了,我到底要如何才能夠下山?
我是肯定走不開的,但如果是月蘭,對啊,月蘭可以走開!只是在崑崙仙宗之內,讓月蘭進出被發現的風險很大,即便要讓月蘭下山,那也必須在仙宗之外。
對了,之前有人來信函說道試煉,可以去喜馬拉雅山,如果去喜馬拉雅山,那就可以讓月蘭下山了。
「小凡,還有其他事嗎?」門外傳來良伯的聲音,竟然忘了,良伯還在等我的消息。
我突然有種明悟,這良伯再怎麼樣也是忠於大師姐,怎麼可能忠心於我呢?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老頭肯定是大師姐的眼線無疑了……
「良伯,有人在信函中寫什麼試煉,那是什麼東西,去哪裏試煉?」我繼續開口問道。
「有好多個地方呢,都是根據弟子們的境界和實力不同,所以選擇的地方也不同,一般我們丹境的修士都會選擇喜馬拉雅山和地下魔域,去喜馬拉雅山獵殺雪猿一族,而去地下魔域則是獵殺妖獸和魔獸,不過想比較,金丹中期的人會去殺雪猿,而金丹後期及巔峰的修士則是會去地下魔域,因為底下出產的東西多,而且好。」良伯說道。
「那我們丹境初期的人呢?」我反問道。
「丹境初期,基本都是雜役弟子,根本不可能出去的。」良伯說完,我特麼也明白了。
這應該是門派故意這麼設定的,因為從俗世來仙宗,很多人都想着跑下去,所以就讓你當雜役,哪裏也不讓你去,看你怎麼跑?
而那些中期及以上的,基本都已經習慣了這裏的生活,而且從初期到中期,少則幾十年,多則幾百年,他們曾經生活的俗世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至於親戚朋友早已全過世了,對俗世沒有留戀了,自然不會跑回去。
「怎麼?您想出去歷練嗎?」良伯反問道。
「不是,就是那些信中,有人邀請我入團,說可以和他們一起去歷練,相互有個照應,所以我隨便問問是什麼意思。」我隨口說道,如果良伯真是大師姐的眼線,那自然也得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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