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海一怔,所有人全部看向了遲海,而遲海的四個手下則是戒備了起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小凡,你是信他不信我咯?」遲海反問。
「不,在沒有弄清楚真相之前,我誰也不信。」我深呼吸一口氣說:「生肖豬直接跟我說了,你既然隔絕了與他的聯繫,卻又為何能用到它的法力,卻令它收不回去,這點你怎麼解釋?」
「好吧,既然你問了,我告訴你吧,其實這個之前我也跟楊哥說過。」遲海轉頭看向楊老頭,停頓片刻說道:「你知道為什麼我一直要帶着他們四個嗎?」
我沒有回答,而是定睛看着遲海,是很怪,為何一直要帶着他們四個?他們四個真的是寸步不離,我真的懷疑遲海廁所的時候,這四個都跟在邊。
廁所倒是其次,遲海這王八蛋不跟女人睡覺嗎?難道跟女人睡覺的時候,這四個人分別站在床的前後左右,背對着他們嗎?
如果真是這樣,他們還做的下去嗎?還能盡興,還能忘我嗎?簡直難以理解!
「這四個其實都是我的同門師兄弟,這麼師門叫五福門,寄寓福祿壽喜財,每個字頭都得有一個傳人,而五個人各自有一套功法傳承,但五個人聯合起來的威力才是最大的,五人聯合起來有一個五福陣,五福陣的威力很強,楊哥曾經領教過。」遲海解釋。
我轉頭看向楊老頭,楊老頭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敵,他們五人的陣法不敢說天下第一,但是天衣無縫,真的找不到破綻。」
「你是說用這個陣阻隔你與生肖豬的聯繫,卻又讓它收不回法力?」我反問道。
「正是。」遲海點了點頭說:「而且這五福陣的力量很大,我們五人在一起聯手,生肖豬哪怕變成了本體,也傷不了我。」
「這麼厲害?」我目瞪口呆,生肖豬的力量我可是知道的,之前在天山之,和白猿戰鬥的力量,兩個人抱着滾下山之時,整個雪山都在晃動。
既然楊老頭領教過,那必定不會差,我與楊老頭對視一眼,那這個楊老頭為何會懷疑遲海?
關鍵這老傢伙又不明說,跟我打啞謎,而且這壞人還要讓我來當,讓我出面!
不過也是,他們幾十年的交情,真不好去開這個口,一旦開了,那絕對是決堤了……
「好,算我相信你五福陣是真能隔絕生肖豬對你的掌控,那要怎麼證明,你跟它沒有聯繫,沒有替它效力?」我繼續追問。
「我沒法證明,但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們大可以去查。」遲海拍着胸脯說道:「甚至於你身的寄生胎,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長去的,剛才我還跟楊哥說這事呢,我說一般寄生胎都是出現在女人的身,壓根沒見過,也沒聽說過在男人的身長的,但楊哥說……」
遲海話說一半停了,轉頭看向楊老頭,差點把人急死。
「說什麼?」我追問道:「是不是說本身是寄生胎長成的男人也可以孕育寄生胎?」
楊老頭和遲海同時點了點頭。
嗡的一聲,我整個人頭都快炸了,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許久之後,我感應過來,大聲喊道:「這不可能!」
「小凡,你冷靜。」楊老頭出言安慰我說:「這個事情我已經讓獵人的系統里查了,一旦有消息,我立馬告訴你。」
「那你告訴我,我怎麼長出這個寄生胎了?」我反問道:「那天老狗識破我被人下了剪紙人,並且出手幫了我們,這剪紙人到底是誰下的?」
楊老頭搖了搖頭,遲海也搖了搖頭,我整個人一臉懵逼了。
「難道真的有鬼嗎?」我反問道:「問你們呢?是不是真的有鬼?」
「有沒有鬼我不知道,但是我想這應該是人為的。」遲海竟然先開口說:「小凡,你別急,我知道這事擱誰身都不好受,但是干着急也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們已經讓人去查了,相信很快會有結果的,你先回去休息下吧。」
我強自鎮定,壓下了怒火,楊老頭不是說有鬼嗎?不是懷疑遲海嗎?怎麼此刻又跟遲海走這麼近,步調又一致了?
我想了想,或許楊老頭有他的理由吧?至少我現在是不能說破。
我點了點頭,退了出來,然後一出門之後,轉身是老狗的房間。
這老狗傷得不輕,我剛才一回來被照片的事給耽擱住了,沒來得及去看他。
咚咚咚。
敲門之後,天聾老人來開的門。
「情況怎麼樣了?」我走到了床邊,看着裹得像木乃伊的老狗,我微微笑說:「有沒有這麼誇張,包紮成這樣?」
「你被幾十隻的鬣狗打一架試試!」老狗沒好氣的說。
「還會生氣,應該是死不了。」我看着老狗。
「你的聖水不錯,恢復得挺快的。」老狗轉頭看向我說:「也幸虧你及時趕到,要不然估計被那些鬣狗給掏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說:「真是驚險,幸好是有驚無險,下次你們出去得注意一點啊,哦,對了,老狗,那天你替我和月蘭逼迫那剪紙人出來,有沒有發現什麼名堂?現在遲海否認了,說下紙人的人不是他。」
「他說不是不是嗎?你這麼相信他,幹嘛還來問我?」老狗生氣的瞪了我一眼。
「我也沒相信他,是想問問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麼門道?」我再次說道。
「我看不出來,那天只是看見你們的影子怪怪的,然後一到太陽底下,發現影子裏竟然有重影,也是影子裏有一部分顏色周圍的深,所以我動手了,可能你們自己沒感覺出來,但是卻逃不出我的眼睛,你們知道的,狗對於一些較陰的東西都有先天的感知能力,何況我還是生肖狗的代理人。」
我點了點頭,說:「我見了生肖豬使者,也見過生肖虎,還見過生肖蛇使者,還有生肖鼠使者,為何沒見過生肖狗?也是你的頂頭司?」
「嗨,別提了,他……他是一條流浪狗,我是一條家狗,得守城隍廟,我跟你說,這二十年來,我都沒見過它,也不知道它是死是活!」老狗嘆了口氣說:「其他的也是,公雞的司是只野雞,我反正是沒見過本尊,老龍的更別提了,人說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估計老龍連尾巴都沒見過……」
「沒見過怎麼授藝?」我反問道。
「可能是留下了信物,還有秘籍,也可能是憑藉什麼千里傳音啥的,反正我也不清楚。」老狗搖搖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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