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了一眼手上戴的戒指,此刻我才感覺到它的珍貴。
倒不是因為它值錢,而是因為它是月蘭一個人千辛萬苦的打盜洞,而且是唯一一次破例,從古墓裏帶出來的東西,更是我和她的定情信物。
我才挖了一二十分鐘,手臂就有點酸了,想想以前月蘭為了給我尋找屍參,不知道下了多少墓,打了多少盜洞。
「你和那個掌眼是怎麼認識的?」我又問了一句,越發覺得這個人有問題。
「秘密。」月蘭又不說。
「難道連我也不能說嗎?」我微微驚訝,竟然連我也要瞞?
「這個是道上的規矩,只怕我說了,以後就沒有合作的可能了。」月蘭說:「其實掌眼都是神出鬼沒的,他的手下可能有幾十個支鍋,只是一個支鍋只會配合一個固定的掌眼,除非這個掌眼出事了,或者不幹了,我也只是這個掌眼手下的一個支鍋,如果不跟他合作,以後我們就找不到墓了。」
「不合作就不合作,我自己能找得到。」我有些生氣了,我說:「爺爺之前留給我幾本書,大部分的知識我都掌握得差不多了,就是缺少實踐,只要你帶我多歷練幾次,我就懂了。」
「真的呀?」月蘭驚訝的說:「你是不是吃醋了,怕這個男人對我有意思?」
我咕嚕一聲,想了五秒之後,狠狠的點了一下頭說:「是,就是吃醋了。」
月蘭捂着嘴巴一陣竊笑,笑完她說:「你放心,我很潑辣的,一般的男人不敢招惹我,除了你這個小壞蛋。」
老子老臉一紅,但是心裏卻像吃了蜜一樣甜,干起活來非常有勁。
「其實要成為掌眼沒那麼容易的,掌眼除了要掌握你說的那些知識外,起碼得歷練好幾年才能出師,你必須掌握四大技能,望,聞,問,切!」月蘭說。
「跟中醫一樣?」我傻眼的看着她。
「叫法一樣,但是具體代表的意思不一樣,望指的是夜觀星象,尋龍點穴,找到古墓所在的山脈;聞就是下鏟子提土,查看土的顏色,聞土的味道;問就是撿舌頭,這是行話,就是多問問山腳附近的本地人,這山有沒有什麼典故,以前有沒有出過什麼名人或者大官,當然不能問得太明顯;切就是找到古墓之後,找切入口,也就是打盜洞的位置,每座古墓都有一個薄弱處,如果從入口開始挖的話,就好比上吳村的皇陵,費時費力,而且機關叢叢,一般人根本進不去。」月蘭繪聲繪色的說,我特麼都聽懵了。
「有句專業的話叫尋龍點穴,問土辨代,聽雷聞型,下鏟知門,只要你會了這些,你就算成功了。」月蘭說。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我說:「媳婦,我看此刻不是我成功了,而是你成功了,你說話如此專業,又挖了這麼多的古墓,也算是老手了。」
這次她竟然沒有反駁,只是幽怨的白了我一眼說:「給你說正事,你給我打哈哈。」
「好好好,我不開玩笑了,你繼續說。」我趕緊幹活,不敢出聲。
月蘭見我不鬧了,這次繼續說:「那人給我推薦了幾本書的名字,一本叫《華僑風水學》,一本叫《墓石商法》,還有一部叫《黃帝占術風水篇》,說是新華書店有賣,你到時候去買來看看。」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比我爺爺講的還詳細還專業,我不敢大意,很認真的記住了書名,我說:「好,明天我就去買。」
然後說話的同時,突然轟隆一聲,好像打通了。
聽到聲音,月蘭趕緊沖了過來,一把將我拉到邊上,她說:「忘了告訴你,有些大墓會在墓磚夾層里放火油,這是一種西域蟒油,原本在密封的狀態下沒有問題,但是一旦用鏟子捅破了墓磚層,這種蟒油會自燃起大火,直接將盜墓者直接吞沒。」
我再一次被月蘭給折服了,原來以為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女子,沒想到竟然知道這麼多東西?
「有的不放火油,放的是火酸,一鏟子下去,火酸噴濺起來,整個人全身都會被腐蝕掉,直接脫一層皮。」月蘭繼續說,渾然沒發覺我臉上驚訝的表情。
「幹嘛這樣看着我?」月蘭這才看見我的表情,一臉的莫名其妙。
「沒事,那我們接下來要幹嘛?」我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你不是跟考古隊發掘過古墓?」月蘭說:「接下來就是通風啊,讓裏面的空氣換氣,安全了才進去。」
「沒有那種專業的吹風機,只怕通風一兩天都還不能下。」我抓了抓腦門說。
「也不一定,我一般是打通盜洞之後,自然通風一個晚上,到了大白天,把盜洞給隱藏之後,就直接下墓,然後在墓里度過白天,晚上再出來。」月蘭說:「但是你得確保這時候墓室里的空氣是流通的,這裏有個辦法。」
說話的同時,月蘭打開了一瓶礦泉水,咕嚕喝了兩口之後,也給我喝了兩口,然後將她的雙手和我的雙手全部弄濕了。
弄濕完之後,她張開雙手就放在盜洞口,然後說:「你這樣去感應,如果空氣是流通的,你掌心向下之後,掌心會感覺很涼。」
我吃了一驚,月蘭竟然會知道這個辦法,不過隨後一想,應該是那個掌眼告訴她的辦法,這個原理我知道,手濕了之後,放在盜洞口,如果空氣流動,那麼手上的水就會蒸發得快,蒸發是吸熱的,會從手上吸走熱量,手就會感覺涼。
但是如果空氣是不流動的,那麼盜洞口和周圍地面的空氣流動是一樣的,就不會加速蒸發,手就不會感覺冷。
我試了一下,手很涼,而且盜洞口嗚嗚的作響,那是風聲,不過聽着很像鬼哭狼嚎,膽小的肯定會被嚇到。
「那我們現在就這麼幹等嗎?」我說。
「對呀,我以前都是這麼等的。」月蘭說。
「下次我背一個手搖的吹風機,這樣就不用等這麼久了。」我說:「晚上夜風大,很冷,不用挨凍。」
「嗯。」月蘭點了點頭。
我們坐在邊上,我一把將其擁入懷裏,但是我和她的身上都是汗味,她的比我香而已。
「我覺得與其在這裏乾等,不如做點愛做的事!」我壞笑着說。
「啥?」她還沒說完。
我就快速的回答:「咬嘴巴。」
然後趁她沒注意,我一把就吻了上去,狂咬了起來。
這句話是二狗這王八蛋跟我說的,原話是『做,愛做的事,交,配交的人。』
然後標點符號要去掉,我當時想着很邪惡,但至少我和月蘭還沒到那步,所以…所以只能咬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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