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頂 點 小 說 x 23 u s.c o」
「莫二。」
「莫三。」
「請指教!」三人自報姓名之後,同時抱拳,對着我們說道。
我掃了一眼,三人身上的氣息完全沒有,讓人感覺完全就是普通人。
但既然是如此重要的比賽,而且又讓他們代表着勇武王上賓堂的,就說明這些人對於他們的肯定。
我悄悄閉眼,在三人的身上感應了一下。
好傢夥,竟然可以做到隨時隨地內斂氣息。
莫大去體修,莫二則是靈修,因為他的精神力非常的強大,我感覺書生有點懸了。
至於這個莫三,竟然是體法雙修的奇才,而且看樣子體修和靈修並重的那種。
轟隆一聲。
莫大一拳打在測力碑上,顯示是四陽境界,他問道:「誰上!」
我看向了不言,說道:「不言,你上去跟他領教一下,記住我說的話。」
「嗯。」不言點了點頭。
兩人便走到了正中間,展開了架勢。
所有人再次屏住了呼吸。
但也有人在不斷的搖頭。
甚至還有人小聲的議論,說道:「這三個人也是愣頭青,在來之前怎麼就不先打聽打聽呢,這莫家三兄弟,可是在整個上賓堂橫着走的存在,特別是這個莫三,體法雙修的天才,王爺無比的器重於他。」
「莫大和莫二也不差,一個體修,一個靈修,都是佼佼者,這莫大比剛才的關山和丁有為還有更強橫一點,雖然境界比他們低,但是三兄弟一直是一起鍛煉的,有體修有靈修,還有體法雙修,相互之間比斗研究,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我聽說他們三兄弟拜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師傅,三個人同一個師傅。」
「好像是,我也聽說了。」
「我還聽說他們的師傅讓他們無限的壓制自己的境界,不讓他們快速升境界,說要打好基礎,要不是一直壓制,只怕他們早已經是七陽或者八陽的境界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們身上一點氣息都沒有,就跟個普通人似的。」
「來吧,繼續下注,賭莫大贏的賠三成,賭另外一個人贏的賠三倍。」
「不不不,不來了,這種毫無懸念的戰鬥,沒什麼賭的意義。」
「奇怪,為何兩人都不動?」
確實兩人都不動,而是眼神對看,那是一種無言無形的對抗。
兩人對視了很久,對面的莫大突然開口了,說道:「你確實很強,我沒想到定北侯府有這麼強的體修,要不然早到侯府向你討教了。」
一語出,所有人都吃了一驚,莫大竟然看穿了不言。
這是讓我始料未及的,我知道他們三兄弟很強,但卻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強?
「你的心裏填滿了仇恨,化仇恨為力量,將所有的仇恨憋在心裏,給自己不斷的施壓,讓自己進步,這是很傷身的一種做法,但是傷身的同時也是在磨礪身軀,這正是體修所需要的,厲害厲害,莫大佩服。」莫大對着不言抱拳道。
不言的兩眼冒出精光,如同看到知己一樣,但眼裏更多的是驚訝,驚訝對方為何會看出。
「不如這樣,咱們一招定勝負。」莫大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如果對戰下去,你我沒打個三天三夜是分不出勝負的。」
「好。」不言再次點點頭,言簡意賅,惜字如金。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沒想到這兩人如此的光棍,乾脆,一招定勝負。
莫大舒展了下身軀,身上慢慢瀰漫出一股氣,這股氣從體內迸發而出,身上的欺負飛揚,全身的毛髮豎了起來。
而後猛然一收,剛才散發出去的那股氣,彌而不散,再次從他的毛孔吸入到了肌肉裏面。
啥時間,整個人身軀開始充氣。
僅僅是片刻,整個身軀膨脹了起來,如同一堵牆,與不言相比,好比是一個青壯年的籃球運動員站在一個小學生面前。
這倒是有點像之前的關山和丁有為了,他們所學的都是用氣來充大肌肉,使其膨脹,既增加了力量,又達到保護自身的目的,受到撞擊之時,好像身上穿着氣墊服,不會傷筋動骨。
反觀不言,依舊是一聲不吭,甚至於還沒有展開架勢進攻或者迎戰,而是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的莫大。
「接招吧!」
莫大爆吼一聲,地動山搖,如同發了狂的野豬一般,朝着不言沖了過來,地面轟隆隆作響,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地面的那種震動感。
在莫大衝到不言的前方十米之時。
不言動了。
嗖的一聲,朝着莫大沖了過去。
可他並沒有膨脹身軀,而是直直的沖了上去。
「他瘋了嗎?這是以卵擊石?」
「莫大說他厲害,到底厲害在哪裏?」
「這?他在找死嗎?到底怎麼搞的。」
轟隆一聲!
不言被震飛了出去,倒飛的過程當中,噗的一聲,噴吐了好幾口的血霧。
砰的一聲落地,滾出去老遠,在地上掙扎了許久,才站了起來,而後噗的一聲,再次吐了一口老血。
「哈哈哈,真是不自量力,不蓄力就衝過去,這就是下場。」
「這特麼是體修嗎?腦子呢?」
「莫大看錯了吧,這玩意也是高手?剛才吹噓他,我還以為他很厲害。」
在眾人的議論和注視,甚至於謾罵之下,不言拖着搖搖晃晃的身軀,再次朝着莫大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從他的步法和搖擺的身軀來看,他受了很重的傷,甚至身上有多處骨折,是被對方的力量震傷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他果然聽進去了我的話,全身不設防,把所有的力量都投入到了攻擊當中,集中到了一點之上。
當他搖搖晃晃走到莫大的面前之時,莫大楞在那裏。
兩人近距離對視,莫大面無表情,問道:「這招叫什麼?」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莫大猛然瞪大眼睛,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服了,我輸得心服口服,這招是誰教你的?」
「承讓了。」不言卻沒有回答他,而是轉身,朝着我們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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