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斷的念力從君生劍傳遞到了寄生胎的上面,寄生胎的額頭上有一點紅光。更新最快
&紅光就是之前的那兩滴血合到一起,這兩滴血一滴來自父本,一滴來自母本,用佛門念力將紅光沖淡,這樣寄生胎便不受下這個鬼術施法者的控制了,與其便斷了聯繫。」君生劍說。
&月蘭握着君生劍,然後一點點的對準了那道紅光。
原本是看不到紅光的,是我將所有的念力凝聚到一起,將寄生胎給包圍住,然後從他的全身上下,一點點的將分開開來的紅光,也就是血光給逼迫到一起,才顯現出了紅光。
&哦,哇哦……」白光一衝擊到紅光,寄生胎突然就大聲的喊叫,不知道是吃疼了,還是說哪裏難受了,我的心裏竟然有一種非常不舍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離別,就好像以前我要離家去初中上學的那種感覺,還有就是爺爺離開家去雲遊的那種感覺。
這莫非是寄生胎傳遞給我的感覺?
應該是了,它要斷了與父本和母本之間的聯繫,成為一個孤兒,肯定是這種感覺了。
但是成為孤兒之後,並不會被拋棄,而是會成為我和月蘭的孩子,長大了就成為另外一個我。
&哦,哇哦……」寄生胎哇哇大哭,我和月蘭都大漢淋漓。
但寄生胎額頭上的紅光真的在一點點的被衝散……
&蛋了,我的念力好像也被抽乾了……」月蘭臉色鐵青的說道。
&凡,快,我記得你體內有聖水,那也是可以淨化人的心靈的,快用聖水……」君生劍提醒道。
&我趕緊溝通水元素,嘩啦啦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純潔的聖水是透明的,嘩啦啦的聖水就朝着寄生胎沖了過去,寄生胎瞬間就被聖水給吞沒了。
浸泡在聖水當中的寄生胎一動不動,但是卻睜大着眼睛看着上面。
它安靜了許多,並且正在快速的吸收着聖水。
它就如同饕餮一樣,給它什麼就吸收什麼。
不過看它吸收聖水吸收得很歡快,至少不啼哭了。
而且水吸收了,整個寄生胎也就慢慢的長大,還有就是那血光原本就很淡了,此刻被聖水一衝,就徹底沒了。
從寄生胎的眼裏,可以看出一絲絲的失落,應該是哭了,但是眼淚在水裏是看不見的。
我猜想它已經徹底跟父本母本脫離了聯繫,跟施法之人脫離了聯繫,此刻就是孤孤單單的一個個體了。
不過這個個體在我的身軀之內,吸收着我的養分,吸收着我的佛門念力,還吸收着我的聖水,它終於成為了我的……
&了。」君生劍里傳來了血玉骷髏疲憊的聲音,月蘭也體力不支後退了兩步,老狗趕緊扶着讓她坐在我邊上。
我握着她的手,投以感恩和憐愛的目光,我說道:「辛苦了,媳婦,還有你們幾位前輩,特別是君生劍前輩,一下子又把您的念力掏空了,不知道多久才能修得回來。」
&功了就好,念力沒了,可以再修,這次的機遇這麼大,如果錯失了,我都替你可惜。」君生劍的言語雖然疲憊,卻有一種成功後的喜悅感。
&的謝謝您,要不是您,我們也不知道能這樣處理,也抓不住這次機遇。」我再次道謝。
&受不了你這樣,別婆婆媽媽跟個娘們似的,我累了,要休息了,你一直用聖水去溫養它,偶爾也可以給它一些元素,但是量不要太大,不然它吸收不了,而且此刻不能給電……」君生劍特別交代道。
&知道了,您好好休息吧。」
然後君生劍就黯淡下去了,月蘭將其插回了劍鞘里。
&呀,還真是新鮮啊,活了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離奇的事情。」地瞎老人樂呵呵的說。
&個瞎子,能看見才怪。」天聾老人取笑的。
&再說一句,我弄死你。」兩人又要掐起來了。
老狗趕緊出聲說:「我也是大開眼界了,竟然還能弄斷聯繫,把這個寄生胎變成自己的。」
我與月蘭對視一眼,月蘭雖然疲憊,但是眼角閃着精光,顯然她對於這個寄生胎也很是期待。
&以後就是咱倆的孩子了。」我嘴角一勾,擠出笑容說道。
她掩嘴輕笑說:「沒錯,我就是個後媽,這是你跟哪個女人早外面偷生的,然後帶回來給我養的。」
&我腦門都見汗了,卻見老狗和天聾地瞎都在偷笑。
&我也沒說不養它啊,這就是咱們的孩子,你是它爸爸,我是她媽媽,我們會給它一個幸福的家。」月蘭微微笑伸手撫摸了一下我的臉。
&皮……」心裏雖然滿滿的幸福和溫馨感,但我還是笑罵道。
然後寄生胎慢慢閉上眼睛,竟然安逸的睡着了。
我便慢慢的爬了起來,穿上了衣服,我說:「辛苦大家了,我們回去吧。」
&辛苦,沒想到大老遠的跑過來,竟然沒有幫上忙。」地瞎老人嘆了口氣說。
&里的話,您千萬不要這麼說。」我趕緊說道。
然後我們就回了賓館,露出遲海房間門的時候,我還小心翼翼的。
不想剛一到,遲海就開門出來了,他定睛看着我們說:「你們去哪了,一回來都沒見你們人。」
咯吱一聲,楊老頭和楊姐也出門了,全都定睛看着我們。
&事,就出去走走。」我微微笑說。
但是看遲海的臉色有些蒼白,並不是太好。
從眼前的形式來看,施法之人是遲海無疑了,他與寄生胎之間的聯繫斷了,不能夠操控寄生胎,無法通過寄生胎來監視竊聽我們了。
他掃了一眼我們,特別是看見天聾地瞎的時候,臉微微驚訝,不過依舊擠出笑容說:「兩位老哥也來啦。」
&啊是啊,剛到。」兩人同時點頭回答。
遲海看了看楊姐和楊老頭,也便不再說什麼,而是說:「逛那麼久,肯定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的,您幾位也早點休息。」我們點點頭,然後朝着房間走去。
反正現在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捅破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無非就是沒有撕破臉,而是配合着對方演戲而已。
我給楊老頭和楊姐使了眼色,表示大功告成。
回了房間之後,月蘭迫不及待的讓我脫了上衣,然後趴着讓她看寄生胎。
這一看還真下了一跳,這寄生胎雖然睡着了,然後依舊在狂吸收聖水,而且比剛才又大了一圈,足足有兩個手掌那麼大了,五官的輪廓依舊出來了。
之前只不過是平面的,但是現在卻有了凹凸,有了形狀,而且也越來越像人了,最起碼五官有了,還有淡淡的眉毛,而且手腳的輪廓也出來了,只不過還看不見手指和腳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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