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和天聾地瞎在外面干着急,一見我出來了,緊張得問我:「怎麼樣了,成功了嗎?」
「成功了。」我激動得直顫抖,我說:「好險,以為失敗了。」
「那就行。」三個老頭都露出了微笑。
「我去打熱水給我媳婦洗洗。」我說。
「去,快去。」三人對着我揮揮手。
我趕緊朝着家裏沖了過去。
因為家裏沒人在,不知道有沒有熱水,伸手一提熱水瓶,空的!
我哥和嫂子不在,我爺爺他們估計是今天才回來,所以沒在,不過有熱水壺,燒起來很快的。
我拿着熱水壺,掀開水缸彎腰打水,可當我彎下腰去之時,突然後心處一疼,好像有人攻擊我,之後全身麻木了起來,失去了知覺。
我大呼糟糕,全身動彈不得,因為是彎着腰,所以視線看着地上,只見地上一雙老舊的紅色繡花鞋。
我心裏一緊,肯定是她沒錯了。
我閉着眼睛,感應之下,果然她,那個長得跟月蘭一模一樣的女人。
然後我還沒來得及反抗,後頸處一麻,眼前一黑,整個人失去了知覺。
等我醒來之時,我已經被五花大綁了,嘴裏被塞着一塊破布,然後抬頭看着四周,這是哪裏?
周圍陰沉沉的一片,而且有些潮濕,邊上還有嘩啦啦的水流聲,這應該是在某處山洞,而我被綁在了一根石柱上。
我試着動身軀,但是依舊一點知覺都沒有,脖子以下,一點感覺都沒有,仿佛是別人的身軀一般。
我轉頭看去,那個女的坐在大石頭上,對着嘩啦啦的水面發呆,然後突然轉頭看向我,我猛然一驚,估計是聽到我的動靜了。
「醒啦?」那女的猙獰一笑,那笑容很冷,讓人心驚肉跳的。
她站了起來,朝着我走了過來,而後一把拉開塞住我嘴巴的布,我趕緊大口喘息,同時目不轉睛的看着她。
我有些害怕,這丫的好像是點了我的穴位,這招月蘭應該也會,只是她從來沒點我。
此刻落入她的魔爪,為什麼卻不急着殺我呢?難道想拿着小刀,一刀刀割我的肉,把我凌遲了嗎?
咕嚕一聲,我咽了口口水,我看着她說:「你抓我幹嘛?」
「嗤。」她冷笑一聲說:「你說幹嘛?」
「要殺便殺,來個痛快的。」我盯着她說。
「你就這麼想死?」她反問了一句。
「你不是一直想殺我嗎?」我說。
「是挺想的。」她手裏抱着劍,點了點頭說:「但是在殺你之前,得先問你幾個問題。」
「你都要殺我了,你認為我會回答嗎?」我特麼火了,這是對我的羞辱。
「你回不回答的你的事。」她冷笑一聲說:「但回答得好不好,那就關係到你有沒有全屍了,而且弄死你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是一劍來個痛快的,也可以是慢慢折磨得生不如死。」
我咬着牙齒瞪着她,這女人果然如我想的,蛇蠍一樣的女人,可之前她說她和月蘭是一體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叫吳凡,是吧?」她先問了名字。
我看着她點了點頭,然後說:「你呢?」
她一怔,微微驚訝說:「她沒有跟你提起過我嗎?」
我搖了搖頭,然後與其四目相對。
她嘴角微微勾起弧度,卻沒有回答我,而是繼續說:「你今年十六?家裏還有個爺爺,還有哥哥和嫂子,對吧!」
「你有仇恨對着我來,江湖有規矩,禍不及家人。」我徹底火了,對着她咆哮道。
「哎呦,看把你急的。」她冷笑一聲說:「我又沒說要把他們怎麼樣,我只是問你幾個簡單的問題而已。」
她這是在對我得折磨,也是一種變相的警告,我說:「你到底想怎樣,你明說好了。」
「行。」她樂了,她說:「我剛才又探查了一下你的身體,身體內依舊沒有真氣的存在,那你是怎麼發出劍氣的,是那把寶劍自身的劍氣?」
「不是,我有真氣,只不過你看不到而已。」原來她是對我身上的秘密感興趣,怪不得沒有繼續殺我,我試着溝通陰骨,卻絲毫沒有反應。
「你的丹田內根本就沒有氣海,如何聚氣?」她說。
「我是用呼吸的氣,只要我還能呼吸,我就能氣功外放。」我說:「月蘭就是跟我打了一架,被我打敗了,所以才嫁給我的。」
「呸。」她罵了一句:「那天要不是我輕敵,不知道你會劍氣,我會輸嗎?」
「那要不你放了我,咱們再打一場。」我說。
「我呸,你當我傻呀,好不容易逮住你,一放你不就跑了。」她壞笑看着我。
她一直看着我,饒有興趣的樣子,我咕嚕一聲,這丫的不會見色起意,把我強了吧!
「我就看不出來,你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拜月…她竟然會看上你!」她說漏嘴了,趕緊改口。
「拜月?月蘭叫拜月……這名字真霸氣。」我會心一笑,想想說:「比我取的好聽多了,只是感覺有點高冷的樣子,沒有月蘭這個名字親民。」
「土包子。」她罵了一句,然後她說:「別打岔,我繼續問你,這塊玉是哪裏來的?」
她張開手裏的黑魚玉佩,我猛然瞪大眼睛,我說:「哪是我的,趕緊還給我。」
「我問你,哪來的?」她把手收了回去。
「我的。」我說:「從小就佩戴身上的,我哪知道哪來的。」
「當真?」她眯着眼問我。
「當然是真的啦。」我看着那玉佩,怎麼黑魚鑽進石頭了,現在就不作為不救主了呢?難道它打不過眼前的這個女人嗎?
「那還有沒有其他的玉佩?比如跟着一模一樣的玉佩,但顏色是白色的?」她繼續說。
「沒有,就這麼一塊。」我說。
「行,那最後再問你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她換了一張嚴肅的臉,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尼瑪問完最後一個問題,就應該要殺我了吧,我的心裏頓生一股寒意,這也死得太冤枉和憋屈了吧?
「兩個時辰之前,你們對拜月做了什麼?為何她的肚子會劇烈疼痛?」她定睛看着我的眼睛,如果我說謊,眼裏會有波瀾的,我猶豫了,我該不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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