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道:「現在沒事了,這些符你們拿在手裏,就可安心睡覺了,別說是你們的房間,就算是這整棟房子,任何髒東西都進不來的。」
「好,那太好了,多謝兩位了。」三人喜極而泣,中年人連連道謝。
我們趕緊退了出來,回到了大樹的底下,真不敢亂動了,簡直要命。
然後就只能和月蘭在他們幾個人的頭頂上搭了個帳篷,因為今天風很大,怕把他們幾個人給吹感冒了。
帳篷搭起來之後,暖和了許多,我轉頭對月蘭說:「媳婦,你說為什麼你刮樹幹,卻是那人流的血?」
月蘭搖了搖頭說:「這或許是那個中年人也在樹上綁紅繩了,這應該是某種契約,孫正一家七口人都綁了紅繩,所以砍了樹七下,這七下就報應在他們七個人身上,而剛才我摳樹皮,但是我沒有綁紅繩,所以報應不到我,但中年人泄露秘密給了咱們,所以就報應到他身上了。」
「耶,有道理啊,媳婦,你真聰明。」我笑笑說。
「少拍我馬屁。」月蘭笑罵道。
啪的一聲,我輕輕拍了一下月蘭的屁股,我壞笑着說:「這馬屁還真有彈性。」
「你……」月蘭白了我一眼,罵道:「又沒正經了。」
「呵呵呵,不開玩笑了,只是這契約如果是真的,那太神奇了。」我說。
「這契約其實在我們那邊挺普遍的。」月蘭深呼吸一口氣說:「我就綁過契約。」
「啊?什麼意思?綁什麼契約?」我一下子跳了起來,見月蘭臉色很難看。
「我恢復記憶之後,想起了以前的事,我和一具紅粉骷髏訂立過契約,她是以前我們部落的大巫師,訂立契約之後,她就時時刻刻跟着我,庇佑着我,我也便成為了她的信徒,就好像這些人成為這大樹的信徒一樣,我得到她的庇佑,她得到我的信仰,凡是我擁有的一切,她都可以分得到一些,比如氣運,信仰之力,財富等等。」月蘭情緒有點低落。
「什麼?怎麼會這樣?」我有些傻眼了,我有些不能理解,但月蘭解釋以後,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在陰陽眼廖雪妃眼裏,月蘭是一具紅粉骷髏了,原來她看到的只不過是月蘭的守護神,而不是月蘭本身。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部落里的每個人,都需要訂立契約的,但契約有好幾種,一般女的會跟部落里的大巫師訂,男的則是會跟大勇士訂立,但族長一族則是跟他們的先祖訂立,老祖就是現任的族長。」月蘭解釋說。
我感覺我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我說:「還有呢?」
「其他的倒沒什麼好擔心的,我只怕我和追星背叛了,到最後老祖會做法,讓大巫師的紅粉骷髏反噬我和追星。」月蘭抬頭看着我。
我的頭皮頓時炸開了,我原本以為月蘭是自由身,沒想到還有小辮子在老祖的手裏。
月蘭見我都說不出話來了,趕緊出言安慰我說:「你現在也不用太擔心,以老祖現在的能力,還不足於對大巫師的骷髏做法,大巫師有自己的決斷,是不會聽他的,只有老祖的實力超過了大巫師,那才行,可大巫師是我們部落的神話,傳了幾十代人都沒有人能夠超越他,以現在老祖的資質,只怕是一輩子都不可能超過他的。」
「你這不會是在安慰我吧?」我看着她的眼睛。
「是真的,不騙你,這也是追星考慮了幾天,最後才答應和我們一起的原因,她也料定老祖這一輩子都超過不了大巫師,所以才答應叛變的。」月蘭解釋說。
聽她這麼說,我才稍稍安心,一把將月蘭擁入懷裏。
「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了,我和你在一起就是要每天都開開心心。」月蘭在我懷裏,抬頭看着我,微微笑。
我低頭下去,跟她的嘴唇碰了一下,她接着說:「開心是過,不開心也是過,何不開開心心,快快樂樂過好每一天呢?」
「話是這麼說,但我們做這行的,說起來容易,真行動起來就難,就好比眼前這個,太費勁了。」我擠出笑容說:「為何那些人會去跪拜,而我們這些人卻不會?」
「因為他們綁了紅繩!」月蘭說。
「不對!王健和彭龍根本就沒綁紅繩,他們不也去跪拜懺悔了?」我反駁。
「是啊,那其他可能呢?比如生肖!」月蘭又冒出一個假設。
「這個倒是可以問問。」我點了點頭。
然後等到第二天的六點半,聽到大樹底下的人都醒了,個個驚恐不已。
「我的媽呀,我們怎麼會在這裏。」
「見鬼了。」有人都哭出來了。
「肯定是孫正一家人來報仇了。」
「都安靜,少他媽胡說。」一個老頭髮飆了。
「你們看,那邊有個帳篷。」有人指了過來。
我和月蘭走了出去,郭春平他們也醒了,我們走了過去,他們對着我們喊道:「是不是你們裝神弄鬼,捉弄我們?」
「別胡說啊,我就問你們,你們的生肖都是屬什麼的?」我開口見山的問道。
八個人一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老頭疑惑的問我:「你問這個幹嘛?」
「你們不告訴我,我怎麼跟你解釋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裏?」我反問道。
幾個人猶豫了一下,那老頭狐疑的看了我們一眼,最後才說:「我屬龍的。」
「我屬蛇。」
「我也屬蛇。」
「我屬龍。」
……
八個人一說,就只有兩個生肖,一個是生肖蛇,一個是生肖龍。
「蛇也叫小龍。」我好像發現了什麼,我轉頭問向郭春平等人:「你們呢。」
「還用說,我屬狗。」郭春平說。
「我屬雞。」余洪澤舉手。
「我也屬狗。」王躍舉手說。
「我也屬蛇啊。」江琳很認真的說。
「這?」我特麼傻眼了,這叫什麼事?
月蘭突然開口:「江琳可能是有老祖庇護,所以……」
「有這個可能,等回去了問問王健和彭龍,我們再分析一下。」我轉頭對着那八個人說:「你們都回去吧,沒什麼事的,不用擔心,你們只是夢遊了而已。」
「夢遊?」那八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反正都不信。
「是啊,夢遊。」我笑笑說。
然後不管不顧,收起帳篷和其他人就回去了,那八個人一臉莫名其妙,顯然我給的答案他們接受不了,可我特麼也沒辦法啊,我沒找到答案,所以只能先這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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