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月蘭說:「我們就在這裏搭帳篷吧。」
月蘭意會的點了點頭,然後兩人便忙碌了起來,掏出了野外露營的帳篷,拿出工具和釘子,將手電筒放在邊上,然後就開始搭帳篷。
帳篷弄好之後,把兩個礦燈弄到帳篷里,我們的影子自然就倒映在帳篷之上了,當然也都是為了做樣子給老陳他們看的。
然後我轉頭看向月蘭,我說:「你先按照地圖進入洞裏,把之前爺爺留下的那個老洞口挖開,我現在就在這邊打坐入定,一方面可以感應老陳和老王一舉一動,然後一會挖通之時,我直接拿針扎他們兩個,讓他們立馬得病去醫院,我們趁機下墓。」
「好。」月蘭點了點頭,然後拿着鐵鍬,又多戴了一個口罩就進洞口去了。
我就在帳篷內,吸引着不遠處老陳和老王的注意力,我時不時還動一下,假裝在說話。
閉目打坐之後,感覺自己比以前專注許多,甚至在夜幕下感應的範圍和距離都加強了,我想這應該和那顆舍利子有關。
和尚打坐念經是出了名的,何況是得道高僧,他的舍利自然是畢生的精華積累,佛門講究念力,而舍利子應該就是高僧累積一輩子念力的結晶。
老陳和老王就潛伏在那裏,而且隔了一百來米,我甚至能聽見他們的竊竊私語,不過不清晰,就如同蚊子在耳邊的嗡嗡聲。
師傅以前跟我說,陰骨發揮到極致的時候,方圓幾公里之內的一舉一動,一人一物,甚至他們在說些什麼,一個念頭就知道了。
而此刻的我顯然還達不到那樣的境界,我估計現在的範圍就五六百米,能看到他們的模樣和顏色,只是聲音卻聽不清。
我認為這跟說話之人的說話的大小聲,也就是多少分貝有關,還有就是與我相距的距離遠近有很大的關係。
很簡單的道理,相距一百米,平常人說話和用高音喇叭的效果完全是不一樣的,反之,同樣用五十分貝來說話,相距一百米和相距五百米聽到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感覺有了兩塊陰骨,還有黑魚玉佩,甚至是吃了舍利子,我的聽力比平常人提高了一倍不止,只是提升的空間還很大。
然後半個小時之後,我發現這兩個急得不行了,有些要蠢蠢欲動,我趕緊起身,然後走出了帳篷,對着裏面空的睡袋大聲說:「媳婦,你先睡,我守夜就行了,等晚點你再換班吧。」
然後我站在邊上,嘩啦啦的就放水,放完之後還抖了一下,掏出煙抽了一根,邊抽我還邊閉眼感應,那兩個王八蛋又貓在那裏不動了。
我暗暗偷笑,然後我轉身一看,嚇了一跳,帳篷里的礦燈怎麼就熄滅了。
我全身一抖,猛吃一驚,我小聲的喊:「媳婦,是你嗎?」
我閉眼感應,帳篷里卻有一團黑灰色的光芒,定睛一看,果然是月蘭,我便鑽進帳篷去,順手要去打開礦燈。
「別動!」嗖的一聲,一道銀光閃過,脖子上一陣冷冰冰的感覺,我知道她用劍抵住了我的脖子。
我心裏猛然一抽,對面這女人不是月蘭,看這樣子,應該是追星或者逐日,我了個去,關鍵這個女人也穿着迷彩服,我倒吸一口冷氣,她哪裏來的迷彩服?
我冷靜下來,看着對方的臉,對方沒有急於殺我,我說:「你不是月蘭,你到底是誰?」
「嗤。」那女的冷笑一聲說:「我是誰都認不出來啦?」
「追星還是逐日?」我大着膽子反問一句。
「我就問你一句,姑奶奶的光屁股,好看嗎?」對面那女的冷聲問道。
我心裏猛然咯噔一下,眼前之人是追星無疑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用撲克牌把她的裙子撕成了布條,然後她飛起的時候,發現她梅川內酷,所以被我看光光,但是我打死也能不承認啊,我說:「什麼?你說什麼?」
「還裝蒜,信不信我殺了你?」她咬着牙齒說。
我硬着頭皮,一條道走到黑,我說:「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我猜想你應該是追星,如果是逐日的話,應該不會跟我這麼多廢話,她應該會直接一劍殺了我。」
然後對方微微皺眉,眼神凝重的看着我說:「別給我打岔,既然認出我了,那我就問你,姑奶奶的光屁股,好看嗎?」
我說:「你說什麼啊,我沒看過你的,倒是月蘭的我看過,如果你們長得一樣的話,那應該挺好看的,要不你現在脫下來,我看看。」
啪的一聲,打臉了……
她直接拿着劍,用劍身的面打了我的臉一下,我的臉一陣刺痛,感覺牙齒都鬆動了。
老子瞬間收了花言巧語,這王八蛋不比月蘭,嘴硬只能吃虧。
「你到底想幹什麼?那天我們已經確定坐同一條船了,你今天卻如此對我?」我反問她一句。
「哼。」追星哼了一句說:「那也是跟拜月結盟,你這麼菜,我才不稀罕,本姑奶奶今天是來報仇的,那天你欺負本姑奶奶,把我的衣服都撕爛了,還全看光光了,所以我要刺瞎你的眼睛。」
我嚇了一跳,這女的說到肯定做到,我說:「那天天那麼黑,我只顧着打架和防禦,哪有時間去看,何況你都要殺我了,我哪裏還有心情去看?距離那麼遠,你真當我是千里眼啊?」
追星微微皺眉,但是她哪裏會輕易相信?劍又繼續放在我脖子上面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說:「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事實就是這樣的,我啥也沒看到,當時操控着撲克牌,又要控制着劍氣,一心二用已經有點亂了,哪還有心思看你。」
「什麼意思?本姑奶奶不好看嗎?」追星冷聲問我。
「別曲解我的意思,月蘭是我媳婦,你和月蘭一模一樣,我會說月蘭不好看嗎?」說完,我的後背都冒汗了。
我也不知道打死不認賬能不能奏效,但是傻逼才會承認,對方又不是月蘭,月蘭會對我手下留情,這丫的肯定不會。
然後她突然冒出一句:「出去。」
「幹嘛?」我有點怕了。
「單挑。」她冷聲說:「那天沒分出勝負,被你陰了,今天咱們再打一場,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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