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過,當錢多到一定程度之後,錢只是一堆數字而已了!
現在司徒南自己也說不清有多少錢了,只知道手裏持有的股票嘩啦啦的往上升,旗下的企業規模一擴再擴,賺的錢越來越多,用日進斗金來形容也不為過!
司徒南有時在想前世雖說自己是個富家子弟,從小不缺錢花,但還沒有這一生這樣富到足夠自己奢侈地活幾輩子了!人生的機遇啊,真是難以預料!有些人生於貧窮,一輩子都要為生計奔波苦,卻有些人因為家庭的原因或者自身的努力獲得常人無法想像的財富,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不公平!
雖然有很多錢,住着豪華的房子,擁有漂亮的女人,但司徒南的內心卻是孤獨的!因為他在這個世界找不到自己心靈的坐標,每次他告訴自己要融入這個世界的時候,卻常常發現自己終究是個跟旁人不同的人!不僅是身體上,還是靈魂上,疑惑是感情上!
仰望夜空,人如滄海一粟!宇極海內,身是天地浮游!每當孤獨的時候,司徒南就會想起隔世的親人,刻骨的戀人!想到隔着百年的時間,雙方終究沒有相見的一天,心就會黯然。
高處不勝寒!不只是高處,在司徒南年紀輕輕就取得令人驚羨的成就的背後隱藏着一顆孤獨的心!
當初為了生計,司徒南挖空心思去賺錢,還不遠萬里地從東部跑到偏僻的西部去找油田。通過發現石油發財後,為了得到更多的資源,司徒南又從加利福尼亞跑到南部的德克薩斯州去圈地,然後除了賺錢就剩下賺錢了!一切像是被推着走一樣,現在的司徒南就只是一種用錢去賺更多的錢的樂趣了!
由於司徒南中英混血加上後世人靈魂穿越的原因,所以司徒南知道自己不僅沒有親人了,也沒有祖國了,甚至還沒有了自己的民族了!
&年了,彼岸的那個豬頭快要稱帝了吧!稍稍平靜下來的神舟就快要揭起亂世的序幕了吧!接下來幾十年,北洋,國民黨
&黨,各種各樣的偉人或者小丑像走馬燈一樣登台表演,自己人打自己人,自己人打外人,打自己人和外人,和外人打自己人,總之亂透了,每每想到這裏司徒南有點像返鄉的念頭就被打消了!
亂亂亂!
想到自己這個不中不洋的尷尬身份,司徒南自嘲道:「歸去,自己不是歸客而是他鄉來客或者國際人士吧!」司徒南現在有很多錢,將來會有更多的錢,要說他不想歸國貢獻自己的一些力量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但他知道,自己能回去帶兵革命嗎?不能!現在那些自卑又自傲的中國人可不會相信自己這個半洋人!
要不捐點錢出來資助革命?捐給誰?國民黨?在司徒南眼裏他們這幫政客幹的事跟北洋軍閥幹的事沒有兩樣,都是只有破壞沒有建設!現在的國民黨不也是扮演者軍閥的角色嗎?把錢捐給他們,就算出現某個想有所作為的人物,但深入膏肓的中國也不會出現太大的轉機,竹籃打水一場空是肯定的!說不準因為自己插手而造成更大的孽!
人力有時窮,中國太大了,人太多了,背負的歷史太沉重了,背後插手的列強太多了,或許只有否極才能泰來!大亂大治,五百年一輪迴,即使是所謂的偉人也不過是順水退舟罷了!沒人能跟歷史的慣性掰手腕!
此生不為神州人,死亦難做基督鬼!
司徒南雖然能在美國的商界佔有一席之地,但他終究是個中國人的靈魂,思維也是中國式的!
尷尬!是的,司徒南感到自己地位尷尬!他突然想起了一類人:華人!特別是南洋的華人,他們雖然很有錢,但在國家的政治中沒有地位,華人以及他們的後代都是他們所在國家的二等公民,常成為別人魚肉的對象!除非他們歸化了,成了跟土著一樣的人,或者完全洋化了,成為黃皮白心的香蕉人。當人現在還是民國初年,真是華人下南洋,走美洲的熱潮,第一代華人都是具有強烈愛國情懷的中國人,但客觀來說,華人移民絕大部分都是被逼的,他們從事的都是苦力勞動,報酬也是最少的,過半的人都會客死他鄉,移民之路血骨累累。
這個時代,華人或者說是中國人都是一個悲劇,無論在大陸還是在南洋,美洲或者其他地方。在西學東漸的時代,羈旅在外的華人他們執着的傳統儒家文化處處都到別人的刁難,華人是自卑的。
司徒南雖然接觸的華人不多,但怎麼說呢,感覺就像魯迅筆下的中國人,有點愚昧而頑固,麻木不仁。
這不是他們的錯,事實上,在這個時代,就算是歐洲國家的普通百姓大多數也不會素質很高,這是用司徒南現代人的眼光來看的。
司徒南倒也沒有看不起華人的意思,事實上,洛杉磯的華人雖沒有三藩市的華人多,但也有不少在司徒南的工廠里工作,待遇跟其他人也一樣,司徒南只是覺得自己跟他們不一樣,有種代溝吧!在一些華人工廠工人眼裏,司徒南還是個不錯的半洋人的老闆,總不會雙方都感覺太親近。
華人說的閩南語或者客家話,司徒南都聽不懂,司徒南說的普通話有時要重複很多次他們才聽得出來,有時到最後還得用英文來覺得溝通問題。
幸好的是司徒南沒「秀」出他那套獨特的簡體字,除了穿越客,這個世界只有他一個人才習慣這種奇怪的中文字吧!
事實上,這根本毫無用武之地,如果不是身邊有何文秀,司徒南有時還懷疑自己一年都說不上一句中文了。
現在家裏的人已經習慣司徒南這個主人和何文秀說中文的想像了,瑪麗還有家裏的傭人也能聽懂幾個簡單的中文發音,比如說「吃飯」「你好」之類的。沒辦法,家裏主人就是強勢地位。
每個穿越客都是內心孤獨的!因為他的知識,思維,價值觀還有感情都是來自於原來的時空。直到他融入了新環境之後,時間長了,日積月累久了,他才會成為其中的一員。
司徒南有時心想,娶個洋妞,然後世代繁衍下去,利用比別人領先的見識創立一些公司,苦心經營的話可能會成一間世界五百強也說不準。
有了成功的事業,成為商界的風雲人物也不算難事,這點追求在前世司徒南是不敢想像的。
至少前世自己就沒想過有怎麼大的野心,能在原來自己工作的跨國公司混個高層或者回家繼承家裏那間不大不小的公司,能成為中國的500強司徒南就偷笑了。
畢竟在他前世,社會的大部分資源都被人壟斷了,私人的企業是不可能有太多的發展空間的。
莫名其妙地來到這個時代後,司徒南發現美國真是一個商人的天堂,特別是想他這樣的特殊加工過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得天獨厚。
司徒南不懷疑自己能在商業上取得成功,至少他心裏隱隱認為自己是與眾不同的,他的野心應該可以更大一點。
&何,你有什麼夢想嗎?或者你最想做的是什麼事?」司徒南突然問何文秀。今天何文秀難得回到司徒南的別墅莊園,平時他管理着保安公司也挺忙了,所以兩人有陣子沒見了。
這話完全是司徒南無聊才問的,俗話說溫飽思**,現在司徒南不僅錢有了,最近**也滿足了,所以才有時間想入非非。
世界上大多數人都忙於生計,或者說為生存掙扎,所以才不會有這樣的時間想這些無聊的事情。
大部分的普通人都是很現實的,說白了就是衣食住行四個字,他們只相信自己眼睛能看得到的,比如說5美元一天的工資,今天要買多少磅的肉等等,而不會幻想不切實際的事。工人開機器,農民種地,解放軍······
嗯,這話算了吧,前世97香港回歸的時候,有記者採訪內地的農民問他有什麼感想。
結果那個農民回答說:「回歸是種地,不回歸也是種地,沒啥子兩樣。」
只有那些革命家或者思想家文人之類的才會有時間去思考所謂的大道理,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有充裕的物資保證才會閒得無聊。
現在司徒南也陷入了這種狀態,不過他終究是個現實的人,絕非理想主義者。
何文秀第二次的回答還是跟上次一樣:「找到我妹,還有那該死的白人不瞧不起我們華人就好了。」
司徒南就知道這個答案,可惜茫茫人海,大海撈針,談何容易啊?
至於第二個願望,嗯,司徒南看來是不大現實的,除了他能活得夠長命,才等到哪一天。
&妹的事情一時半會也沒有結果,但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你們兄妹總有相聚的一天的!」司徒南拍了拍何文秀的肩膀,痛失親人,一個人孤單地活着的滋味他體會最深不過了,他和何文秀都是同病相憐的人,何文秀至少還有個念想,但司徒南連念想都不會有了,這也是為什麼他們關係一直很好的原因之一。
&了,你說讓白人看得起你,你有什麼打算嗎?」司徒南說道,他知道這個現實要改變有些奢侈,如果何文秀要做些什麼的話,他也會支持的。
&果我們國家能夠強大起來,那些白人還敢隨便欺負我們嗎?」何文秀還是有些忿忿不平,美國加州這邊出了有華人外,還有同是黃皮的日本人,不過他們的待遇要比華人好上不少,雖然他們人數比華人要少得多。
&話說的也是!」司徒南點點頭,接着補充道:「但這個假設毫無意義。現在那邊的豬頭要做皇帝,下面的將領有些不大樂意,同盟會那幫人也不會甘心的,說不好要跳出來鬧事,剛剛平靜一段時間,可能又要打戰了。
你說有這幫人,國家如何能富強?」司徒南不客氣地譏笑道,「要不你回大陸去,鬧鬧革命什麼的玩玩,說不好能混個督軍大帥什麼的?
你如果有心的話,要人沒有,要命也不給,但給錢,槍炮什麼的也不會缺你的,咱倆的交情,你風光我不也沾光嗎?」司徒南似笑非笑地說道,不知道他是想徹底打消何文秀不切實際的念頭還是想鼓勵他。
說起來就一把火,前幾天居然有個自稱是什麼同盟會,嗯,好像改名為國民黨還是什麼中華革命黨的北美分部的負責人找上門來鼓動司徒南入伙,按照那個傢伙的話來說就是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其中的意思很明白,嗯,要錢來了。
也不知道這個傢伙從哪裏打聽來司徒南的身份的,司徒南一直沒有和這些傢伙有往來,估計是司徒南在洛杉磯的工廠招了不少華人,從他們口中知道司徒南這個大老闆原來還有華人血統吧!
實際上,這事也瞞不過有心人,現在怎麼說司徒南也是加州乃至西部的商界的風雲人物了吧!
司徒南投入大筆資金,陸續地開了不少工廠,現在產品源源不斷地銷往歐洲,石油,鋼鐵,迫擊炮廠,肉類製品,等大批產業的興起直接或者間接都跟司徒南有聯繫,司徒南還有幸到州長家裏做客呢!
當然現在的荷里活電影工業遠沒有百年後那麼繁榮,現任的加州州長也不是那個強壯的影帝,只是個市儈的政客罷了。
司徒南知道這幫革命黨成不了事,但畢竟不少革命黨都是熱血的理想青年,將心比心,如果自己不是有特殊的經歷的話,也比他們好不了到哪裏去。
獻身於理想的人應該得到尊重的,所以司徒南也不好拒人於千里之外,他非常識趣地捐了10000美元。
這是筆巨款!如果不計較成敗的話,估計發動一次小成本的起義什麼的也勉強可以了。
要知道現在美國的物價水平,一個雞蛋也不過幾美分而已,所以司徒南還是挺慷慨的。
不過,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為這些革命捐款了,司徒南實在想不出捐再多的錢能對中國產生什麼良好的效果。
軍閥混戰,無論誰上台,贏的總不是國家,司徒南不想成為某些野心家的提款機,儘管這錢他給得起!
為了打消他們繼續糾纏的念頭,司徒南最後說道:「林先生,我是個商人,講究投資回報,但無可否認的是,我是華人,身上還留着中華的血液,所以國家強大也是我樂見的。
不過說真的,我不大看好你們,你們提出的那些響亮的口號在我看來缺乏實際。
其實打動我的不是你們所謂的什麼主義,或者哪個領袖的威望,而是你們當中為理想獻身犧牲的精神!」
&林毅夫漲紅了臉,盯着司徒南,感動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從來沒有人像司徒南一樣跟他說話如此毫不留情的。
他看着那張年輕的過分的臉,一個毛頭小子竟然也口氣這麼大,要不是看着這10000美元的份上,他真想好好地教育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後生。
不過比劃了一下雙方的體型,自己還是在別人的地盤上,而且貌似對方實力也深不可測,在本地的政商兩屆有很大的影響力,所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林毅夫到底沒扔下什麼豪氣的話,只是憤然看着司徒南。
難道自己說得太重了?畢竟別人不想自己一樣知道未來的事,還是敬而遠之吧!
司徒南心想。他微微一笑,道:「當然了,我希望我說的話最好是錯誤的。」
說着端起了茶杯。嗯,這種動作一出,林毅夫自然知道今天的談話要結束了,儘管心裏有些不爽快,不過倒也不是沒有收穫。於是他識趣的離開了。
剛剛還有些話司徒南沒說,清末革命黨一系列的起義的資金大部分都是來自於海外華人的捐款,他們很少能在國內籌集到起義的資金,只能靠海外的華僑華人的捐款。
特別是東南亞的華人,更是革命黨的提款機,這句話說來一點也不過分。沒有漢人喜歡騎在漢族頭上作威作福但偏偏**無能的滿洲廢物,所以他們非常樂意響應革命黨的號召,出錢又出力,只為了推翻鞭子王朝。
這個願望已經在1912年實現了,但貌似成功的革命沒有給國家帶來好的改變,海外華僑華人渴望的強大祖國沒有出現,所以他們這些海外遊子的低人一等的待遇也沒有改變。
嗯,華人還是二等公民,無論在國內還是在國外都是別人剝削欺負的對象,但他們對祖國的熱情一直都沒改,雖然這個祖國在這兩三百年裏從未布恩澤於他們。
抗戰的時候,海外華人對祖國的貢獻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說的清的,但是有華人移民或者在海外掙扎生存一來,就沒見過大陸政府有關心海外華人的利益的,不管是大陸動盪還是已經獨立自主了,一紙空文就把大量華人拒之門外。
二戰後,東南亞的殖民地紛紛獨立,而成了棄民的華人則陷入了尷尬不已的局面,不溶於當地的土著,回國的大門緊鎖着,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能夾着尾巴做人唄!
終究華人還是二等公民,他們刻苦經營的產業也常常成為土著垂涎的目標,也成為了土著施暴的對象而毫無還擊之力,只能哭着喊着,等着全世界一點廉價的同情。
司徒南前世,華人已經逐漸成為一個歷史名詞了,因為隨着一代代新出生的華人後代不斷地同化,他們穿着,語言,姓名,思維都跟當地的土著沒什麼兩樣了,傳統的影響在他們身上幾乎是越來越少了,幾乎微乎其微了,除了剩下一小部分華人還在苦苦堅持着。
司徒南之所以知道這些,跟他前世分不開的,前世他老爸就是因為有個在東南亞那邊歸國的華僑親戚借給他一筆錢,他在能在改革開放的時候抓住機遇,加上自己的努力發了家,不然司徒南怎麼可能去美國留學呢?
在前世,能出國留學的中國青年都是有錢有勢家庭出身的子女,他們精明的父輩安排他們留學,不僅提供子女好的教育,而且還可以轉移從國內的資產,特別是某種黨員身份的子女,他們活在父輩的權力帶來的超人一等的待遇下,並且將這種待遇發揚光大,從中輕易就謀得讓普通人羨慕有痛恨的好處。
窮人家的孩子可以去留學嗎?可以,不過是極少數的天才,他們通過自己的才智或者美國高校的獎學金完成學業,但最終也成為為美國服務的人才。
總的來說,窮人家的小孩別說是留學,能在國內上學就不錯了。
現在這個年代也同樣有大量的中國人移民海外,不過不是百年後的投資移民和技術移民,而是被移民!
沒了清皇朝,來了袁世凱,大多數中國人的日子也不見得好。國內活不下去了,只能下南洋碰碰運氣了。
同是移民,歐洲的移民到了美國後成就他們的新國新夢,而華人卻求生存而不得!為什麼詫異如此大呢?
五月花號上的新教徒是帶着新國新夢,建立一個理想的宗教世界,獨立平等地處理彼此的關係,還沒到岸就在船上簽了《五月花號公約》,結果他們實現了自己的夢想。
現在美國的主流是清教徒,一方面他們通過自我奮鬥創造新生活,過着充裕而不奢侈的生活,一方面他們努力地通過創造財富來實現自我價值,很多人死後都把遺產捐給社會。
美國不少有名的博物館,學校,圖書館等等都是私人捐贈的。
華人移民則是為了求生存才出海的,他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存上一筆錢,然後風光地回鄉,落葉歸根植根於絕大多數中國人的心裏,所以他們自己認為自己在外地只是可過客,壓根就沒想過要留下來。
當然到最後能回鄉畢竟是少數,大部分人不是客死他鄉了,就是無奈地留了下來,然後又無奈地落地生根了。
因為人種問題,還有華人自身獨特的文化,比較保守封閉,他們在殖民地受到白人和當地土著的雙層壓力。
土著不善於經商,不喜歡干粗重活,危險活,這些都被華人代替了,所以華人只能夾在有限的空間裏發展,這跟美國白人移民全面落地生根,蓬勃發展不能相比,先天就不足。
獨在異鄉為異客!華人只是在商業上畸形的繁榮,在二戰後東南亞殖民地紛紛獨立後的國家裏,華人並不是那些國家的主人,反而在有心人的鼓動宣傳下,華人反而有點像是二戰時候的德國猶太人的角色(當然他們不可能做到像猶太人那麼成功)。
所以為什麼土著經常拿華人來開刀也就是這個原因,一是華人有錢,二是華人沒什麼強有力的反抗手段。
劫富濟貧,「鬥地主」的把戲不是獨有的,沒什麼比搶劫來錢更快的了,特別是這種搶劫受到鼓勵的時候,這對貪婪好逸惡勞土著來說沒有比搶劫華人更美妙的事了!
正因為今生所處的環境,司徒南才越發深刻地體會到華人的艱難,才會力排眾議堅持讓他工廠里的華工和白人工人相同的待遇!
他不是救世主,更不是那種發光發熱的東方紅,只是有點聰明有些野心的人,看上去像個大人物,但內心總帶着一些忐忑,沒有太多安全感的年輕人。
司徒南不認為自己有什麼王八之氣,改變一個國家的歷史對他來說這個命題太沉重了,也不現實。
將來如果有機會,自己也有實力的話,沒準能做些什麼。司徒南心想。
&章,有些悶,不過還是厚顏求收藏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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