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兒相貌極美,柳葉眉,瓜子臉,兩顆淺淺的小酒窩嵌在嬌嫩的臉頰上,一顰一笑都給人難以抵擋的魅惑。
她的身材不算高,勝在嬌小玲瓏,唯一比較大的地方,或許就是胸脯了。
紅色比基尼很符合她火爆的性格,濕漉漉的髮絲凌亂披散在香肩上,別有一番韻味。
讓秦蒯感到無語的是,這小妞跟他說話期間,兩條粉腿總是不安分的去纏他的大腿。
「其實……吧……不是我……要約你……是嗯……」金玲兒幾乎要貼到秦蒯胸膛里,一雙鳳眼水汪汪地斷斷續續說道,「是我爺爺他老人家有……有什麼事要……嗯……」
秦蒯忽然俯下頭,雙手按在金玲兒光滑柔嫩的肩膀上,惡狠狠地威脅道:「小妞,你最好老老實跟我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小心引火燒身。」
炙熱的男子漢氣息噴在金玲兒鼻尖,讓她不禁有些迷醉。
不過她很快醒過神來,不為別的,只為自己的雙腿已經闖下大禍,成功引蛇出洞。
她慌亂地垂下頭說:「我爺爺想見見你,他老人家說上次在玉樹山莊有幸見過你一次,所以才讓我出面跟你聯繫。」
「你爺爺?」秦蒯手掌下意識鬆開,順着金玲兒的香肩滑落下去。
意外發生了!
當他的手掌從金玲兒背上落下,小拇指不小心勾住了比基尼的搭扣,一下子把搭扣給解開了。
而這時,金玲兒恰好扭了一下身子,上半身的比基尼無聲無息地落入水中。
兩人四目相對,時間仿佛凝固了。
旁邊猛地響起一個高亢尖叫。
「啊啊啊啊啊……臭流氓,光天化日之下你你你你……你竟然解開表姐的內衣,你想幹什麼!」
衛霜兒一直假裝游泳,實際上在暗中觀察着秦蒯和表姐金玲兒的一舉一動。
當她潛入水底,看到表姐的兩條****纏住秦蒯的大腿後,嚇得趕緊冒出頭來。
結果一露面,就看見表姐的比基尼上半身被秦蒯給「解」掉了!
氣氛尷尬到極點。
秦蒯急忙轉移視線,免得給人留下把柄。
金玲兒俏臉發燙,一把撈起比基尼內衣,胡亂遮住胸脯,匆忙爬上池邊,用干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留下依然在溫泉池子裏忿忿不平的衛霜兒。
半個小時後。
三人穿好衣服,坐在隔壁的中餐廳里用餐。
氛圍總算緩和了許多。
秦蒯夾起一塊鮮嫩蝦肉送到嘴裏,好奇問道:「你爺爺是幹什麼的?」
坐在秦蒯對面的衛霜兒白眼一翻,鄙視道:「連蘇城大名鼎鼎的譚腿宗師金道正金老先生你都沒聽說過?土包子!」
「霜兒!」金玲兒眼睛一瞪,不悅道:「怎麼說話呢。」
其實連她都弄不清楚,爺爺為什麼要安排她聯繫秦蒯,並且千叮萬囑一定要態度恭敬,絕不能失禮。
只要這位秦先生答應見面,他會親自登門拜訪。
金玲兒百思不得其解,在蘇城有資格讓爺爺親自拜訪的絕不會超過五個人。
每個都是跺跺腳地動山搖的角色,或政界、或軍界、或商界。
可這傢伙有什麼過人之處,竟然值得爺爺親自上門拜訪他?
「譚腿宗師啊。」秦蒯拿起紙巾擦拭着嘴角,似笑非笑道:「原來你爺爺是武道界高手。」
「武道界?!」
一聽到這三個字,金玲兒和衛霜兒同時眼前一亮,異口同聲道:「你竟然聽說過武道界,你還知道些什麼?」
秦蒯納悶道:「譚腿屬於武道的一種,你爺爺是譚腿宗師,自然是武道界的高手。怎麼你連這個都不懂嗎?」
「啊?」金玲兒愕然道:「原來練功夫就是武道界的人啊?我知道我爺爺和我爸爸叔叔都有修煉功夫,偶爾也聽他們和圈子裏的好友提到武道界這三個字,卻從來不知道爺爺就是武道界的人。傳說中,武道界的不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絕世高手嗎?什麼摘星攬月啊,移山填海啊,我爺爺哪有這種本事。」
秦蒯啞然失笑,武道界固然有這樣的高手,那都是地仙境界的。
地仙以下,連御氣飛行都做不到,遑論什麼摘星攬月。
而金玲兒的爺爺只是個宗師而已。
「關於武道界,其實我是一知半解,更具體的你還是回家問問你家長輩。」秦蒯懶得給她們做知識普及。
「嘁!」衛霜兒無精打采地啐了一口道:「你不是什麼上校嗎?難道你沒有修煉過武道?我看在飛機上,你那幾個保鏢挺厲害呀。」
「什麼飛機上?」金玲兒敏銳地發現兩人之間的小秘密。
秦蒯乾咳兩聲掩飾,「沒什麼,你表妹是個神經病。」
「你才神經病,你才神經病!」衛霜兒氣壞了,差點拿裝龍蝦的碟子去砸秦蒯腦袋。
「呵呵,這麼潑辣小心以後嫁不出去。」秦蒯眼疾手快躲到邊上,怪笑道。
吃完飯,三人並肩下樓。
金玲兒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巧兒?怎麼了?」
「什麼?你怎麼會去那種地方。」
「哪裏?城東萬豪,地下一條街?好好,我馬上過來,你千萬別着急啊。」
掛斷電話,金玲兒心急如焚說道:「秦蒯,你能送我們去一趟城東萬豪家園嗎?巧兒姐姐遇到點麻煩。」
萬豪家園地下一條街,那不是蘇城著名的地下世界嗎?
武道界、修道界的許多恩怨,都要放在地下世界的擂台上去解決,生死不計。
那是江南地區最黑暗的地方。
昨天鄭九祥請去的連彪正是地下世界黑拳堂堂主。
秦蒯原本要安排尉遲五兄妹出馬,去幫他收伏地下勢力。
金玲兒的要求讓他心中微微一動,不如趁此機會去見識見識。
看看這個令許多人聞之色變的地下世界,究竟有多黑暗。
衛霜兒見秦蒯眼神變幻不定,似乎在思考着什麼,不由地冷哼道:「膽小鬼。」
她拿起電話,開始召喚她的狐朋狗友。
注視着金玲兒焦急的表情和哀求的眼神,秦蒯聳肩道:「好吧,我們走。」
三人上車後,金玲兒不停地打求助電話。
「羅少,你家那個高手護衛呢?什麼,外出執行任務了?」
「揚哥,錢叔在家嗎?不在啊?知道了。」
「於姐,餵是我,我是小……餵?」
看樣子,許多圈子裏的同輩知道楊巧兒遇上麻煩,不約而同地拒接金玲兒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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