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爺便哄小孩一般道:「大侄子乖,不吃他們的糖,九皇叔給你買。」
肉身小太子苦着臉,摳了摳喉嚨:「可是已經吃進去了,而且還不甜。」
情操看到九王爺和小王爺良寬居然也回來了,也是一臉驚喜,「九王爺爺,你如何會來了這裏?修煉得怎麼樣了?我們一起聯手捉住那個傢伙!他一定知道很多敵人的機密,我們將他捉起來,嚴加審問,必定能問出些有用的信息!」
九王爺捏了捏手上的骨頭:「離開大理寺太久了,好久沒有審訊犯人了,你一說起來審訊,我還真有點手痒痒。」
情操伸手去拿她的胡蘿蔔空間,九王爺伸手去掏他的儲物袋,順口問了一句:「你打算用什麼武器。」
情操躊躇滿志道:「先用我那一群雞,那人怕雞毛!」
九王爺撅了撅鬍子:「哦?竟有此弱點?」
情操肯定地點頭:「嗯,愛乾淨!」
那黑衣蒙面人看着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研究個沒完,遮面的黑布下面也不知是個啥表情,眯了眯眼睛,在空中閃了幾閃,遁走了。
那人遁走之後,九王爺和情操又防備了一圈,確定他確實已經走了,這才放鬆了下來。
九王爺呼了一口氣,收了銅劍,帶着良寬飛到了飛豹的背上,飛豹長大以後,他沒見過,好奇問道:「這是你新收的戰寵?在哪裏收的?怎麼和咱們空間裏那隻豹子有點像?」情操上次回創世者空間時間呆的不長,大飛豹沒放出來過。
良寬摸了摸大飛豹,接口道:「這是那隻小飛豹長大了。」
九王爺一聽,後悔不迭,捶胸頓足說一念間成千古恨,要是當初自己搶着收養了這隻飛豹,現在自己就可以有這麼拉轟的一隻戰寵了。所有的人,連大飛豹都一起用白眼鄙視他。
那蒙面黑衣人逃走了,情操提醒說,還有一個白衣女子,趕快趕去,興許還能抓到。那女子貌似只會凡間武功,也許還沒跑遠,來得及把她抓回來嚴加審問,她知道的事情恐怕也不少。
情操提醒說去抓那個白衣女人,人多就是力量大,多了一個修仙的九王爺,立馬從逃跑變反攻了。雖然他連飛劍都駕得歪歪扭扭,但好歹是個修仙者,而且看這樣子已經升了幾層,不是當初那個只有一級初期的小菜鳥。
良寬聽說那個白衣女子也到了這裏,臉色變得凝重,良寬和那個白衣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情操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以良寬的性格恐怕不會說,更何況裏面良寬的野心不他當時也許是想藉助那女人背後的組織達到他自己的目的,不然也不會那樣輕易被別人控制。
一行人返回京城去,那白衣女子早已不知了去向。
情操和小太子一臉擔憂,良寬卻鬆了口氣,九王爺在一邊叫囂着,說要是抓到他們,一定要將大理司的刑罰全用一遍,要讓他們將整個陰謀全盤交待。
上次情操和良寬回空間,這小太子和良寬沒見過面,良寬大部分時間都在療傷,後來肉身小太子就跟着情操和良虎從那小洞離開了創世者空間。是以肉身小太子和良寬並不認識。
良寬吃過易容丹,一直沒找到九王爺那一袋子丹藥哪個才是解藥,所以不戴,他就是別人的臉,要做回自己的樣子還得帶面具,這上哪說理去。
良寬和以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小太子根本不認識他,其實就算是他沒易容,小太子肯定也是認不出他來的,畢竟太子兒時的記憶,只是良寬小時候的樣子,和長大了以後,變化是很大的。經過了一番解釋,小太子才有點明白這人是誰了,嘴巴裏面嘟囔着:「怎麼每個人都變樣了,良寬竟也長到這麼大了,九皇叔也變成老頭了。」
九王爺一個勁在旁邊抗議:「誰是老頭啊?本王爺永遠十八歲!」
但太子肉身的情況,良寬已有耳聞,看到他此時說話和行為倒也不奇怪。
自從在創世者空間良寬和九王爺見面以後,良寬體內,太子那大半個魂魄口口聲聲吵着要和九王爺練修仙,良寬的凡人體質,沒有修仙的資質,在創世者空間吃下去那些靈氣植物,也不知道吃下去的那些靈氣都被吸收到哪去了,體質一點都沒有改變,沒增加一點靈脈。
這種體質是難以修仙的,但是太子不管,九王爺嫌他吵,略教了他幾個法門,從此太子那大半個魂魄就在良寬體內老老實實修煉去了,沒再出來吵鬧,喊都喊不出來,搞得大家都有點想他了。
情操詢問良寬,那種白丸是如何控制人的,告訴他,太子的肉身也被餵了一粒那樣的藥丸。
「哦?他也吃了?」良寬打量着太子的肉身,竟透出了一絲一閃即過的敵意。
小太子不高興良寬那種眼神,「你幹嘛那樣看我啊?」
良寬冷冷哼了一聲:「人小鬼大!」
肉身小太子炸毛了:「你說誰呢!別以為你長大了我就不敢揍你!」
情操看良寬表情怪異,問了他半天,才問出來,原來吃那蓄齡丹需男女交合時吃,才能讓藥效充分擴散到四肢百骸。達到極舒服的境界,,良寬以為小太子憑着幾歲的年紀,和那白衣女子過了,他當然不樂意了,雖然他知道那白衣女人和每一個她手上控制的男人,服食白丸的時候都要一回,太子只是其中一個,但是他看太子還是橫豎看着不順眼。
這事,情操也沒法給他們解釋,小太子自己也沒聽明白良寬說的是個啥,只以為良寬在生氣自己和他搶糖吃了,一個勁嘟囔:「一點都不好吃,給我吃我都沒吃,她硬塞到我嘴巴里的,一點都不甜。」
良寬說,服食過那種白丸以後,每個月都要按時吃一粒那種白丸,不然就會極其難受生不如死,不過,他話鋒一轉,又說,自從他們誤入沙漠空間,從裏面出來之後,他一直沒再吃那種白丸,也沒覺得難受。
他們那時在創世者的空間裏,後來到了沙漠空間,再後來去了異世界星球,在這個期間,怕是以那白衣女子的能力,是沒有辦法找到他的。中間雖見到了一次,但屬於意外巧遇,時間非常短暫,就是太子暈血的那一會,還沒來得及提吃藥的事,白衣女子發覺良寬做手腳故意想放走情操,提出質疑,太子也醒了,重新搶到身體的掌控權,良寬從表明身份到分開,和那白衣女子也沒說幾句話。
聽良寬如此說,情操放心了些,當時在沙漠空間的時候,他們吃多了續命白,用仙人掌的葉肉解毒的時候,良寬說過和他吃過的丹藥,吃完以後的感覺,非常相似,當時還在猜測,這樣食用可不可以當做那種丹藥的替代品。
不過,從沙漠空間出來以後這段時間,後來,和蛇妖分開了,直到遇到了大魔王,在這期間,他雖吃過蛇妖煉製的仙人掌丹和續命白顆粒,但是沒注意時間,是不是按着那種白色丹丸的周期。
有的時候,是明明多了一個月的,但是也沒有非要去吃的難受,良寬不急着吃那種丹丸的時候,也就沒把那事放在心上了。直到情操問的時候,他才猛然間發覺,已經很久沒有吃那種東西了。
「這麼說,太子肉身現在的情況不算太糟?」情操鬆了口氣,但是太子肉身和良寬的情況不一樣。
太子的肉身沒按照既定的程序進行,沒有將藥效發散至四肢百骸。
情操不放心,用妖法對着肉身小太子掃了一遍,沒有辦法將那化在他體內的藥物吸出體外。九王爺同樣也試了一下,他連那丹藥成分的影子都沒找出來。
所有的人都對着他說:「你練了那麼久,怎麼還沒有小丫頭厲害呀?」
九王爺老臉一紅,搶白道:「她練了一萬年,我才只練了幾十年」
情操一呲牙:「咱說實際年齡行不?」
九王爺還想找回點場子:「我說的就是」
情操趕緊拍了拍手,像是引起別人注意,要說重要事情的樣子,打斷他的話,「我們大家來商量一下,既然他們敢來這裏,必定是做了充分準備的。雖說現在逃走了,必定還會卷土再來,我們一定要嚴加防範,時刻提高警惕,將一切敵人的圖謀和野心扼殺在搖籃里。」
這不是廢話嘛,但是又說的沒錯,把九王爺到了嘴邊的後半句話硬是堵了回去,理直氣壯名正言順地岔開話題。
九王爺氣得翻白眼,情操看着他:「九王爺爺,你有什麼問題,是不同意我說的話嗎?」
九王爺還得說:「我完全贊同你說的。」
良寬和肉身小太子也點頭:「沒錯,從現在開始確實要提高警惕了,敵人盤踞京城日子不短,一定有很多他們的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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