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那些黑斗篷開始行動,向四面八方如流星一般飛射出去,不需細看,他們的動作招式和大魔王手下的黑斗篷們完全一樣。
像大魔王的這些手下一樣,偏重的也是煉體。甚至動作和習慣也完全一樣。只是從他們的表現來看,他們修煉的功法竟然可以完全脫離靈力的限制,不受無法無阻礙使用靈力的影響,他們在這個地方居然可以發揮自如!這可比大魔王的這些手下強多了。大魔王將這些人引到這個星球上,並沒有佔到便宜!
情操幽怨地看了一眼大魔王,那眼神裏面的含義,賊明顯了,就像直接說:「你看,人家比你強。」
大魔王也是很苦惱地在頭上搔了搔,把原本服帖的黑色長髮都搔得沒造型了。
良寬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的佩劍,雖然凡人的武器對付那些人並沒有什麼卵用,問道:「現在怎麼辦?我看,在他們沒發現我們之前,我們應該隱蔽起來!我們在暗處跟着他們,比在明處被動挨打要好。我們監視他們,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大魔王拍了一下手,「隱藏起來之前,我們先要來做一件事情。」
巡視了一下周圍,發現之前那些黑斗篷已經全部離開這一片區域附近,他吩咐他自己的手下,當然也同樣是黑斗篷,帶了他們之前載着的小鳥和蛋,靠近草原的深處,將那些小鳥和蛋,分別藏在不同的地方,好一陣子才忙完
大魔王趁着這個時間,將飛艇收了起來,話說,這飛艇打開一次,或者收起來,需要用掉一些時間,不是秒放秒收的,對於這一點,大魔王已經儘量改進了,但是努力的結果就只能是現在這個效果。平時沒事的時候收收放放還好,要是遇到緊急情況,那不緊不慢的速度可就實在是太慢了。
但是飛艇目標太大,他們想要隱蔽,還要跟蹤監控別人,只能放棄飛艇了,把飛艇摺疊,將裏面的東西微縮,收起來了。也不知道裏面的紅木大椅,茶杯茶碗,甚至休息用的木榻都是什麼材質做成,可以縮小成芝麻粒大裝在摺疊起來的飛艇裏面,搖一下發出「沙沙」的聲音,像是在搖裝着糖豆的玩具,不過這些微縮後的器具沒有糖豆那麼大,摺疊以後的飛艇可以直接將這些小顆粒鎖進它內部空間。
這些可以微縮的器具,還有一個特點,它們在放大後,可以自我保持重力,即使飛艇飛行的再劇烈,也不會被打翻。大魔王說,是利用電極控制,總之說的又是聽不懂的話。情操打算等有時間的時候,再抓着他好好問一問。
黑斗篷們安排好了那些小鳥和蛋,大魔王也收好了飛艇,他們潛入密林的深處,探查起了另一夥黑斗篷的存在。大魔王在黃炎星可以使用的隔空視物在這裏用不出來,需要調用能量場的在這裏都不能用。只是不知對方那些黑斗篷什麼原因行動似乎沒有受到限制。
那一夥黑斗篷,能力顯然不弱,情操他們這一幫人沿着他們遁去的方向尋找了半天,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甚至連一棵行走時踩到的草或者無意中碰斷的樹枝都沒有。倒是他們自己走過的身後,橫七豎八地留着不少遺蹟,簡直慘不忍睹。
大魔王摸着下巴,陷入沉思:「對方不簡單啊,和他們相比,我們很明顯落於下風。」
良寬冷冷地發牢騷:「不是對方不簡單,是我們太簡單了。」
大魔王不理他,拿出來一個圓圓的東西。
情操好奇地拿過來看,研究了半天,才還給了大魔王。但是完全看不出來是做什麼用的,總之肯定是用來對敵的,問道:「這是什麼武器?」
大魔王把那個還沒巴掌大圓圓的東西放在地上,退後了兩步,回答道:「這個不是武器,是用來探測紅外線的紅外線感應器。用來探測可以發熱的東西,比如正在運轉的機器或者活人。」
情操提問:「除了人,難道其它的動物不可以探測出來嗎?」
大魔王解釋:「溫血的動物都可以提示的,像是黃炎星的豬牛羊,都可以提示,但這世界的那些原始獸類都是冷血動物,不會提示。還有幻形的妖精,修煉的精魄,他們的身體完全是冷的,也不會有提示。人形生物,如果有提示,那肯定就是活人沒錯。」
情操和良寬都糊塗了,對方是一群黑斗篷,如果他們是活人,何必穿行動那麼不方便的黑斗篷呢,難道純粹為了混入他們的隊伍?
這時感應器「嘟嘟」地響起來,指示器指向了情操、大魔王和良寬三個人,看來大魔王的這些手下,是不在感應器的感應範圍內的,而活人的概念是只要有活生生的人身就成,包括被妖精附身的肉身和修煉無數年的人身老怪。
大魔王「嘖嘖」了兩聲,看了看另外被指出的二位,說道:「那些同樣披着黑斗篷的,或者不是人,或者離這裏距離非常遠,不過從他們離開的時間,和他們離開時表現出的行動速度來看,第一種可能性更大。」
情操和良寬聽到大魔王說「不是人」這句的時候,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出了一身白毛冷汗。
「不是人會是什麼?」情操的聲音,雖然極力控制,還是有點發抖了。雖然她自己也不是人,可是「不是人」的範圍太大了,她根本無法確定那些不是人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未知的東西,總是讓人感到恐懼,當然對於妖來說也不例外,也同樣會感到恐懼的。
良寬倒是無所謂的表情,他看了看大魔王手下的那些黑斗篷們:「我們每天都和不是人的在一起相處,有什麼好怕的。」說完,他才想起來,情操也不是人,但是話已出口,無可挽回了,果然下一瞬就聽到了情操的怒吼。
「你這兩個魂魄的攪基佬!兩個大男人每天睡在一個身體裏,還鄙視別人不是人的,還敢當面說壞話!你再說一次,信不信我把你丟去餵鳥!」情操氣得小臉紅小脖子粗地,河東獅吼震得旁邊的黑斗篷們直想掏耳朵,如果他們有耳朵的說。
良寬嘆了口氣:「我這不是安慰你嘛,我沒有鄙視不是人的意思。我其實對你」
良寬還沒說完,剛說到這裏,圓形的紅外線探測器,閃了閃,提示了一個很微弱的信號。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在東南的方向,有一個很不清晰的輪廓,但能看出來那是一個類似於圓形,反正肯定不是人形的東西。
大魔王做了一個出發的手勢,大家也都不再說話,向那個指示器指的方向前進,那邊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麼呢?每個人的心裏都很有些忐忑不安。
他們向那個方向一直前進,雖然已收了飛艇,但他們在一起行動,其實目標還是很大的。
兩方的黑斗篷全都一模一樣,在距離稍遠的時候,根本無法區分,能夠輕易分辨出來真偽的,只有情操,大魔王,良寬,三個人。但情操和良寬能力太弱,遇到危險根本無法解決,就算他們此時目標太大,他們也不得不在一起行進,是不能分開行動的。
他們一直向着探測器指出的方向前進,一路上還是沒有發現任何有人形生物經過的蛛絲馬跡,偶爾碰到的,都是一些林中生活的小獸,離他們遠遠的就逃開了,看來它們的記憶里,對大魔王有着深刻的印象。
大魔王每走一段距離,就會拿出那個圓形的東西,放在地上進行一番探測,那個指示出的模糊影子,並不是靜止的,而是在不停地行進,但它只是在一定的範圍內活動,並不會跑的太遠,這樣情操他們一行人只要對着大概的方位行進,就一定能夠找到它。
他們走了很久,終於到了那東西的活動範圍內,感應器上面的輪廓也清晰起來,是一個情操和良寬從來沒有見過的形狀,用情操的話說,就是像一個做壞了的火燒。
大魔王嘀咕了一句:「奇怪,這裏怎會有這樣的飛船。」
然後他示意大家小心,在那東西沒經過的地方埋伏了下來,從他們一路上對那個東西行進的方式和路線的觀察,能看出,它正在這一片區域中進行搜索,他們埋伏起來,只等着那東西路過。
可是等了好一陣子,卻毫無動靜,大魔王又拿出那個紅外線感應器,探測了一下,很奇怪地「嘖嘖」了兩聲。
「出了什麼問題?」情操和良寬很擔心地問。
大魔王吐出一句有點嚴重的話:「我們可能暴露了。對方的機器已經停止運行,紅外線感應器已經探測不出它的位置了,可能是發現我們以後,故意隱去行蹤。」
所有的人都露出一臉緊張。
他搓了搓下巴又說了一句:「這個飛船,看上去真的有點古怪,這像是按照我早期一張廢舊的圖紙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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