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雪姐如夢初醒的叫喚了一聲,眼底滿是慌亂之色,頭垂的更低了,不敢看我的眼睛,兩隻手交錯着放在雙腿上,局促不安,也不答應,也不拒絕。
因為緊張,雪姐的臉蛋已經酡紅一片了,仿佛要滴出血來了,支支吾吾的,貝齒咬在嘴唇上,已經滲出了絲絲的血跡,可見到底有多麼的緊張,我的心頭一陣火熱,這算是默認了麼?
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怎麼可能讓到手的機會就這麼丟了,不等雪姐明確的答應下來,我的手已經主動地扣在了雪姐的包臀裙的裙擺上,手指捏着薄薄的布料,柔軟無比,很是絲滑,仿佛雪姐的肌膚。
捏着雪姐的裙擺,我的心臟砰砰亂跳,仿佛小鹿亂撞,手心都不知不覺滲出了汗水,捏着手上滑滑的,真有的受不了了。
不僅是手上,我感覺額頭上都汗濕了,有汗珠滴落下來,滾.燙.滾.燙,但是再怎麼也抵不過心頭的火熱,小腹仿佛被火焰灼燒一樣,身體早已經有了反應了。
「小志。」雪姐輕輕地喊了我一聲,帶着顫音,牙齒咬得更緊了,鮮血已經將嘴唇染紅,我的手輕輕將裙擺撩起,頓時感覺到了一絲阻力,是雪姐的雙手,儘管一隻手已經受傷了,另一隻手卻按在自己的裙擺上面,不讓我輕易的撩起。
只是,雪姐的阻礙並不是那麼的堅決,我深吸了一口氣,手微微一用力,拉了一下,雪姐的手頓時顫了顫,原本就絲滑的裙擺頓時從她的手底下溜走,十分配合的卷了起來,由於彈性,竟然直接拉的很開很開。
雪姐的褲襪是雙面加檔的型號,但是沒有穿安全褲的她,依舊無法遮蓋住裏面的白色絲質小褲褲,我的手一顫,喉嚨裏面似乎有一團火在滾動,忍不住吸了一口氣,儘量不去看那個地方,我怕我的目光太過赤.裸讓雪姐尷尬,會拒絕我。
雪姐似乎看到我已經將裙擺掀起來了,嬌軀顫了顫,竟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將已經緋紅的臉蛋扭到了一邊去了,似乎已經認命了,等待着一切的降臨。
我更像是得到了鼓勵一樣,毫不猶豫的將顫抖的手放到了褲襪上面,手心因為激動而變得滾.燙,仿佛帶着火焰,因為褲襪的腰很高,我不得不將雪姐的黑色包臀裙撩的更高,全部翻捲起來,捲成了細細的一圈,就像是腰帶一樣系在腰上。
我的動作再一次讓雪姐變得緊張起來,我的手扣到了雪姐褲襪邊緣的時候,雪姐嘴唇微張,似乎要喊我的名字,但是最終又滿滿的閉合,始終沒有發出一個字,只是呼吸越發的急促。
看雪姐最終也沒說話,也沒阻止,只是沒有受傷的右手死死地扣住沙發的一角,認命似得閉上了眼,身子朝着後方一躺,沒有再說話了,我立馬跟受到了鼓舞一樣,扣住了雪姐的褲襪邊緣,朝着下方拉了一下。
我的手在顫抖,我的心更在顫抖,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我居然會親手幫雪姐脫褲襪,這原本是情侶之間才會發生的親密舉動,如果連這種舉動都被允許發生的話,多半也就代表着我願意跟你在一起了,徹徹底底的結合。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更是久久無法平靜……
褲襪有點緊,我將褲襪拉了一下,就無法再往下了,抬起頭看着雪姐,美眸死死地閉着,狹長的睫毛顫動着,臉頰緋紅,不斷地喘着氣,胸潮起伏,原本就鼓囊囊的胸脯如海浪翻湧一般,讓我無法自拔。
「雪姐,屁股抬一下好麼,不然脫不下去。」我輕輕說了一聲,咽了一口吐沫,雪姐身子一僵,然後緩緩、緩緩地繃緊,將屁股的位置抬了一下,我順勢將褲襪拉到了膝蓋上面十公分的地方,露出了一大片肌膚。
雪姐的腿上,果然不出所料的淤青了一大塊,之前穿着褲襪還不是那麼的明顯,現在脫掉褲襪,原本白皙的肌膚已經淤青一片了,甚至還帶着紫色,可見剛才的撞擊是多麼的猛烈。
我心疼的伸手碰了碰,雪姐頓時吃痛的悶哼一聲,大腿都是猛地一顫,躲避着我的手,卻殊不知,這樣的動作將自己的私隱暴露的更加徹底了,由於褲襪還緊緊地包裹着自己膝蓋以下的部分,雪姐的動作受到了限制,沒能動彈。
「對不起啊雪姐,我不小心用力過度了。」我趕忙賠禮道歉,大口大口的吸氣,指尖有點發燙,雪姐的肌膚真滑,觸摸在上面比起撫摸極品絲綢的手感都要好無數倍,簡直就是一種至高享受。
可我卻不敢太過放肆了,用雲南白藥的噴劑在上面噴了噴,頓時濃濃的藥味充斥屋裏,或許是我噴的過多了,霧氣凝聚在一起,成了一個個小水珠,順着雪姐滑膩膩的大腿朝着下面流淌,我趕忙伸手碰了上去,將水珠攔住,輕輕地抹開。
嘎吱~
雪姐的手死死地揪住沙發的一角,沙發都發出了痛苦的嘶吼,似乎在抗.議,我這才發現雪姐的眼睛緊緊地閉着,狹長的睫毛顫動,通紅的臉頰上已經快要滴出血來了,但是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似乎默許了我這一切的行為。
我的心砰砰亂跳,雪姐這樣實在是太誘人了,我忍不住想要俯下身子,將自己的嘴唇親吻上雪姐,細細品味那最誘人的地方,順着雪姐的嘴唇一直親吻,親吻她的耳垂,叼住那晶瑩的小玩意細細品味,再親吻到脖頸,一直往下,親吻雪姐的每一寸肌膚!
我感到一陣口乾舌燥,恨不得立馬做這一切,可是一想起上次雪姐的反應,我又生生的將這個念頭壓了下去,我不能操之過急了,玩意雪姐再一次像上次那樣反抗,難不成我還能真的強迫她麼?
經歷過上一次,我也算是想通了,這種事情就像是溫水煮青蛙,絕對不能操之過急了,就像是周鵬飛和楊濤,腦子裏面就想着跟林詩詩上床,可是最終什麼也沒得到,反而是便宜了我這個屌絲,他們兩個人的所作所為的確過分,但是心態也的確是輸的重要原因。
我用手輕輕地在淤青的地方按壓,一邊將腦袋湊近,直接吹了吹氣,想讓霧氣早點干,不再往下流淌。
誰知道我這個動作頓時讓雪姐身子劇烈顫抖起來,仿佛受到了驚嚇的兔子一樣,原本微微張開的雙腿猛地夾緊了,一下子低下腦袋,臉蛋緋紅的看着我,輕輕地呢喃,「小志,別用嘴吹好麼,我……」
說到這裏,雪姐又一次不說話了,我點點頭,心裏卻是閃過了無數個念頭,難道說雪姐怕我用嘴吹麼,是因為太涼了麼,還是其他的原因?
我不知道,卻也不敢違抗,雪姐這才將雙腿再一次分開,我一時間有點尷尬起來,感覺自己的下面快要爆炸了,雪姐似乎刻意的,將雙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遮擋住了白色四肢的小褲褲,不讓我如願。
我也不敢奢望,只覺得這樣已經很是開心了,坐在了雪姐的身旁,一邊伸出手繼續在淤青的地方輕輕地按摩,藥劑水分蒸發之後就會變得黏答答的,雪姐這時候叫了我一聲,說差不多了。
我有點失望的應了一聲,艱難的吞了吞吐沫,但是怎麼也不肯幫雪姐穿起褲襪,就這麼一直看着,雪姐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了,將腦袋扭到了一邊。「小志,幫雪姐將褲襪脫了吧,這樣怪難受的。」
我正在胡思亂想,忽然雪姐再一次說話了,與其說是讓我幫忙,不如說是給我巨大的福利,讓我的心中立刻欣喜異常。
我毫不猶豫的應了一聲,雙手抓住了褲襪的邊緣再一次往下拉去,每一次往下拉,都會將雪姐那近乎無暇的白皙肌膚暴露出來,仿佛羊脂白玉一般,當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藝術品。
當我將雪姐的褲襪拉到了腳踝,已經如同繩索一般,緊緊地綁住了雪姐的雙腿,我的心裏一顫,這一幕何曾相識,上一次雪姐的淺藍色牛仔褲被老男人拉到了一半,壓在了沙發上面狠狠的動作着,那罪人的聲音都仿佛在耳邊迴蕩着。
如果我現在也這樣,那雪姐應該無法反抗吧……
這個念頭剛剛在我的腦海中誕生,我就忍不住甩甩腦袋,一下子擦乾抹淨了,我不能強迫雪姐,哪怕我再想得到雪姐,我也不能強迫她,否則跟老男人又有什麼區別?
我輕輕地握住雪姐的小腳踝,仿佛把玩着珍貴的藝術品,輕輕地一帶,就將雪姐小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露出那緊緊包裹在肉色絲襪裏面的小腳丫子,形狀完美無瑕,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腳趾頭微微蜷縮着,仿佛害羞的含羞草。
我心裏滾.燙無比,雪姐的小腳丫子居然沒有一絲的異味,簡直就是極品,我將雪姐的另一隻高跟鞋也脫了下來,輕輕一拉就將褲襪完全脫了下來,雪姐那完美無瑕的白皙雙腿就徹徹底底的暴露在空氣中了。
雪姐美眸含着秋水,不敢正視我,臉頰通紅,那種高冷中摻雜着嬌羞的模樣,讓我心中一陣激動。
「這麼會脫絲襪,是不是幫林詩詩也脫過。」雪姐白了我一眼,臉頰紅紅的打趣我,我本能的搖頭,說林詩詩不穿絲襪,的確,因為這種脫絲襪的方法,我還是跟雪姐學的,好幾次雪姐背對着我,金雞獨.立的將自己的絲襪緩緩地褪下,都會讓偷看的我好一陣激動,恨不得立馬撲上去代勞。
我的目光在雪姐白皙的雙腿上游.走,一陣口乾舌燥,內心掙扎無比,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就在這時候,雪姐哼了一聲,「小志,還沒看夠啊,還不幫雪姐把裙子拉下來。」
聽着似責怪又好似嬌羞的話語,我的心裏一顫,本能的應了一聲,有點失落的抓住了雪姐的裙擺,雪姐的雙手也很配合的放開,白色絲質小內內一覽無遺,雪姐臉紅紅的扭過頭去,也不說話。
就在我快要將裙擺拉下來的時候,我的腦袋裏面忽然一抽,我猛地將裙擺再一次拉了上去,整個人再也無法控制的朝着雪姐壓了上去,輕輕的跨坐在沙發上面,一把抱住了雪姐,心跳陡然間加速。
雪姐身上,那股令人沉醉的女人香猶如毒藥一樣鑽入了我的鼻孔,滲透進我的骨髓,讓我整個人都麻痹了,我的腦海中滿滿的只有雪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毫不猶豫的朝着雪姐的脖頸親吻上去,發了瘋一樣的開始索取。
「小志。」雪姐嬌軀猛地一顫,不可思議的看着我,按在了我的胸膛上,但是卻不是很有力。
「雪姐,我好喜歡你,好久了,我想跟你在一起。」我看着雪姐,一股腦兒全部說了出來,不等雪姐回答,我就毫不猶豫的親吻上了雪姐的柔唇。
我,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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