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憤怒的朝着許月所在的方向過去了,舒緩的音樂在耳邊徘徊,四處都是划拳碰杯的聲音,嬉嬉鬧鬧,就像是許月那邊的事情沒有發生一般。
剛剛走近,我就聽到了一道驚叫之聲,是許月的。
「不要碰我,我不要錢,我求求你了,啊……」許月驚恐的叫着,讓我的心裏更加焦急起來,緊接着就是許月一道驚慌失措的叫聲。
我衝過去,這才看清楚眼前的一切,腦袋裏面頓時燙的厲害,一股怒火猛地涌了上來!
桌子的周圍,其餘的幾個男的都摟着各自叫來的小妹,正在喝着酒,手在叫來的小妹身上摸來摸去,有的已經將小妹的裙擺給掀了起來,露出裏面的底褲,手指甚至已經撥開底褲。
光線太暗,我看的也不是很真切,隨即就將視線落到了另一邊,是許月!
只不過此刻的許月已經衣衫凌亂了,臉上紅通通的,頭髮也濕漉漉的,顯然是被灌了酒,對方的動作很是粗魯,酒水都灑到了許月的身上和頭髮上面,即便如此,這段時間許月顯然也喝了不少酒了,一邊搖着頭一邊講雙手死死地按到下面。
中年男子一隻手按在許月的胸脯上面,肆意蹂.躪,另一隻手則在許月修長的雙腿上面摩挲着,薄薄的黑色漁網絲襪已經破開了兩個大口子,雙腿死死地夾住,中年男子粗糙的大手被夾在雙腿之間,許月一邊嚷嚷着「不要」,一邊推搡對方,但是動作卻是那麼的無力,即便守住了下面,上身卻也早已失守。
因為掙扎,上衣已經被弄得掀起來一角,露出了平坦白皙的小腹,腳上的高跟鞋也掉了一隻,緊緊包裹在肉色絲襪里的小腳丫子瑩潤可愛。
「媽蛋的,這麼純,該不會還是處吧?」中年男子猥瑣一笑,目錄精芒,興奮的舔了舔嘴唇,就像是看到了小羊羔的狼崽子一般,興奮的緊。
「求求你放過我好麼,我還沒男朋友呢,求你呢。」許月楚楚可憐的回道,眼淚水止不住的往下落,「啊,輕點。」
聽許月這麼說,中年男子反倒更加興奮起來,放在胸前的那隻手狠狠地捏了兩下,讓許月驚叫起來,許月本能的將雙手朝着上面挪了過去,雙腿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道縫隙,殊不知這樣正中了對方的陰謀,就在她手拿開的一瞬間,中年男子整個人壓了上去,一條腿直接伸到了許月的雙腿之間,強行擠了進去,分開許月修長的雙腿!
「啊!」
許月再一次驚恐的叫出聲來,因為男子的另一隻手也趁機摸了過去,直接消失在了我看不到的雙腿之間,許月頓時猶如受驚的小兔子那般劇烈的扭.動起來,特別的不安,漂亮的大眼瞪得滾圓,驚慌無比,不斷地搖頭,轉而將雙手再一次朝着下面伸了過去,開始推搡中年男子。
但是城池已經失守,想要再次奪回那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情,男子就像是狼崽子一般,不肯錯過任何一個機會,進一步欺身,張開那張滿是黃牙的嘴去親吻許月,上面那隻手不斷地動作,下面那隻手也瘋狂的也不老實的繼續摸索,儘管許月的小屁股直動,但是從那越發不安的臉上看來,城池已經岌岌可危了。
「草,有膜兒,還真是處,純的很啊。」男子罵罵咧咧道,不斷地去親吻許月,可是許月卻面露痛苦之色,一直搖頭,不給對方得逞的機會,男子索性放棄了去親吻許月嘴的念頭,對着許月的脖頸開始一陣亂啃。
這一切的一切看在眼中,更讓我心中的怒火瘋狂的湧出,我眼睛都紅了,如同憤怒的小獅子般沖了過去,也不知道那裏來的力量,一把揪住了這個中年男子的衣領,將他揪了起來,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對方的鼻樑上面。
這一拳我非常用力,狠狠地砸在對方的鼻樑上,仿佛聽到了什麼斷裂的聲音,男子被我一拳砸的跌坐在一旁,倒在了一個陪酒小妹的身上,小妹頓時發出一聲驚慌的叫聲,手中的酒杯也掉落下來,灑了一身。
「月月姐。」
我一把將許月拉了起來,關心的看着對方,伸出手想要去幫許月整理一下凌亂的髮絲,可是讓我錯愕的是,許月卻猛地推開了我,一邊擦着淚水一邊驚恐的朝着外面跑了過去,飛快的消失在了酒吧裏面。
我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呆呆的看着許月消失的方向,腦袋裏面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
她,怎麼會……跑了?!
我徹底的傻眼了,怎麼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我還沒反應過來,那個被我一拳砸倒下去的中年男子便是起身了,摸了一把鼻子,已經流血了,表情頓時猙獰起來,朝着身旁剛剛將酒水灑下來的小妹就是一巴掌,「草泥馬的,不長眼睛啊。」
「王、王老闆,我錯了。」被莫名其妙的扇了一巴掌,那個小妹卻滿臉驚恐的道歉,一個勁的認錯。
那個姓王的老闆直起身,拿起桌上的紙巾擦着鼻子,又看了看許月逃跑的方向,目光越發的陰沉起來,冷冷開口,「草泥馬的,在這裏敢打我的,你是第一個!」
說完,王老闆揮揮手,「給我打!」
說完,其餘四個男子頓時站起來了,一個個摩拳擦掌,冷冷的看着我。
「連王老闆都敢打,小崽子新來的吧,不懂規矩是吧。」
「跟他廢話個屁,打死了算。」
看着這四人的架勢,我一陣呆滯,腦袋裏面跟短路一樣,發燙的厲害,卻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
「小崽子,別怪我們心狠,要怪就怪你打了不該打的人了。」其中一個男子衝着我獰笑,抖動着渾身的肌肉,朝着我逼近。
看着對方凶神惡煞的模樣,我的心裏一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脖子一緊,衣領被人狠狠地揪住,直接提了起來,一股無力感在心底油然而生,提不起力氣。
我咬着牙,死死地盯着對方,腦袋裏面滿滿的都是剛才許月逃跑的模樣。
啪!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酒吧的音樂聲戛然而止,伴隨着開關打開的聲音,整個屋子陡然間變得明亮起來,刺的我眼睛一陣生疼,本能的閉上了眼。
「王老闆,小孩子不懂事,得罪了您,賣我個面子可好,放過他。」
一道熟悉而清冷的聲音在耳畔響了起來,我一怔,那是珊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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