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很清楚,年前的前一天,蘇城落了雪。
那天我跟徐嬌去了機電學院的店,在門上貼了對聯,將店鋪里打掃了一番才回來,在路上的時候飄起了雪。
為了方便,半個月前我們去4s店定了輛車,前兩天才拿到,我跟徐嬌趕到住處的時候,雪已經下大了,如果再晚點的話,回不回的來還真有點懸了。
我跟徐嬌雖然有了不少積蓄,但是因為接下來要用錢,只是買了一輛十萬塊的suv,可以接送人也可以帶帶貨。
因為放假,那些租房子的女孩也回去了,小區都顯得冷清了不少,純白的雪花落在了小區的灌木叢上,染了白頭,別有一番韻調。
我跟徐嬌步行到附近的菜市場,選了不少食材回去,趁着雪落的夜晚,坐在窗前吃起了火鍋。
八九點鐘的時候,我跟徐嬌已經洗漱完畢,坐在了床上,靠在一起看着電視。
短短的幾個小時,我跟徐嬌的手機都響了不少次,全是祝福短訊,有李思的,有勇哥的,也有陳鵬、佩佩他們的,很多很多,甚至還有兩個匿名祝福短訊,我一一回了。
我又給我媽打了個電話,閒聊了幾句,最後掛斷的時候,我問了我媽林詩詩最近的情況怎麼樣,我媽顯然知道我想知道什麼,告訴我最終還是打住了,沒有問林詩詩具體情況,也沒有告訴林叔,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以前林詩詩跟我談戀愛的時候,林叔發了大火。
我笑笑,心裏五味陳雜的,掛掉了電話。
我將手機放下,輕輕地將手從徐嬌的柳腰上環了上去,隔着薄薄的睡衣,輕輕撫摸到了徐嬌腰際的嫩肉,令我驚嘆的是,徐嬌身材保養的很好,既不缺肉感,也不顯得臃腫。
因為最近忙碌的原因,再加上各種鬧心的事情,我跟徐嬌也有一段時間沒能親熱了,直到現在我們才終於閒了下來,當我的手撫摸在徐嬌的腰際,不禁就有了興致。
徐嬌在看春晚,而我卻對這個完全不感興趣,雖然徐嬌很配合的將身子往前動了一下,方便讓我的手在她的柳腰上面游.走,但是卻沒有察覺到此刻的我已經動了那種念頭了。
直到我將徐嬌睡衣輕輕撩起,手掌貼到了徐嬌滑膩的肌膚上面的時候,徐嬌方才嬌軀微顫,不由得輕哼了一聲,回頭看着我,眼睛裏面已經有了水汽,眨巴眨巴盯着我。
「小志,你這是?」或許是太久沒碰徐嬌了,徐嬌竟露出些許不敢置信之色。
回答她的是我強有力的大手,不由分說的直接闖進了徐嬌的衣服裏面,因為之前洗過澡,徐嬌臨睡前也不會穿胸衣的緣故,我輕輕鬆鬆的便將一切掌控在了手中。
徐嬌特別的豐滿,我的手伸進徐嬌的睡衣裏面,頓時有種滿足的感覺,趁着徐嬌還在發愣的時間,我直接跨坐在了徐嬌的雙腿上,直接朝着徐嬌親了過去,動作很是自然。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的自然,就像是在一起很久的情侶,只是進行着最基本的禮儀一樣。
對於我的動作,徐嬌根本沒有反抗,我一邊親吻着徐嬌,一邊用手撐開她的睡衣,不斷地動作着,漸漸地,徐嬌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偶爾有兩聲壓抑卻火熱的嬌啼從喉嚨中被擠出。
「小、小志,輕點。」徐嬌穿着粗氣,眼眸微閉,目光已經迷離了,雙手死死地揪住我的衣服,身子繃的緊緊地。
我沒有說話,用行動告訴徐嬌,我需要更多更多。
此時此刻,我就像是餓了好幾天的狼崽子,見到了美味的獵物,已經迫不及待的上去索取了。
徐嬌被我兇猛的攻勢弄得嬌.喘微微,臉蛋通紅,身上更是火熱無比,我跟徐嬌很快就糾纏在了一起,將身上礙事的玩意直接丟了,電視裏面傳來了主持人的聲音,但是我跟徐嬌卻已經顧不上了,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面。
一開始徐嬌只是很被動的被我欺負着,可是到了後面,她的火焰顯然也被我點燃了,呼吸急促,聲音裏面甚至帶着哭腔,當我的手由徐嬌平坦的小腹漸漸的掠到了修長的雙腿之間,徐嬌嬌軀猛地一顫,雙腿死死地夾住我的手,發出一道好似嬰兒啼哭的聲音,身子更是和蝦米一樣蜷縮起來。
我自然明白徐嬌到底怎麼了,低下頭朝着徐嬌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拍了拍徐嬌,想要分開徐嬌的雙腿,此時此刻,我更是已經到了一定的地步了,興奮地快要爆炸,我需要跟徐嬌徹徹底底的結合,做男女之間最真切的接觸。
徐嬌粗重的喘着氣,臉頰通紅,仿佛要滴出血來,不僅如此,面對我的動作,徐嬌也沒有太多的招架,被我從中間將雙腿分開,我整個人壓了過去。
我碰了一下徐嬌,徐嬌頓時嬌軀一顫,猛地抓住了我的手,不給我繼續動作,一邊貝齒緊咬着嘴唇,眼眸里還閃爍着激動地淚光,卻死命的搖頭,「不行,楊志。」
「怎麼了?」我一邊拉着徐嬌的手,一邊想要繼續下一步,我距離跟徐嬌徹底的結合,已經只差最後一步了。
「楊志,戴個套行麼。」徐嬌.喘着氣,急促的開口。
我楞了一下,上一次似乎也沒有做吧,畢竟我當時都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了,怎麼可能還自己戴上那玩意,還是說徐嬌自己給我戴上了?
「沒事。」我搖搖頭,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
可是讓我詫異的是,徐嬌卻十分的堅持,死命的搖頭,「不行,楊志,沒有安全措施的話會懷孕的,我……你還是戴個吧。」
雖然徐嬌不反對跟我做,但是卻十分堅持要戴套。
看着徐嬌堅持的模樣,我的眼神不禁一陣恍惚,腦袋裏面不知道是不是抽風了,居然將徐嬌看做了林詩詩,那個曾經在我的懷裏撒嬌的女孩,曾經讓我將她灌醉了再上,讓我給她買止痛藥的女孩,曾經,也很堅持的讓我戴套。
「詩詩……」
我鼻子一酸,喉嚨滾動,竟然鬼使神差的喊出了這兩個酸澀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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