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目的不是跟你的一樣嗎?」衛少勛怕凍,自從飛機墜|落他就一直不說話。只是低着頭拼命趕路,以此來驅趕身上的寒氣。
他就說自己跟這個鬼地方八字不合,就不應該來這裏。上一次來差點把命送了,這次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衛少勛停住腳步,舉目朝前望去,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到界限。他在心中計算着一行人活命的機會有多大,以概率來說,只有一半。因為他要是龍罪,也會安排後招。
趁着他們落難趕盡殺絕才是梟雄會做的事情。
「表哥,在哪個方向!」一直在找方向的傅西璉忽然揚聲指向自己的左邊。
衛少勛原本憂心忡忡,現在一聽表弟喊他,立刻笑眯眯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了。
「哪裏?哪裏?我看看!」
傅西璉藏在護目鏡下的雙眸,出現一瞬間的呆滯和一絲嫌棄。
他以前不喜歡去七星會館總部,其實跟這個表哥有很大的關係。
丟人!
傅西璉看看表哥跟加西亞,瞬間就有揉太陽穴的感覺。
「你們到底在找什麼?」加西亞又湊了上來。
「西伯利亞訓練營!」傅西璉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他們落到這裏,正好是西伯利亞訓練營的地盤,他帶着這麼多人,想要活着離開,就只能依靠哪裏。
「天哪?」
「居然是西伯利亞訓練營。」
十人小隊的通訊儀里傳來此起彼伏的聲音,加西亞吃驚說:「就是你以前待的地方?」
傅西璉點頭,帶着護目鏡的他看不清容貌。但是整個人猶如一把出鞘的劍一般站在風雪中,氣勢凌厲霸氣。
西伯利亞訓練營的大名在國際上可謂是如雷貫耳,甚至不少諜戰電影都提到過這個神秘的地方。
它的神秘在於西伯利亞訓練營不屬於任何國家團體或者組織,它是真正的中立派。目的就是訓練出最好的特工,殺手。
就是因為它的這個特點,它裏面匯集了無數的人才,同時也包括各大組織家族的繼承人。
在這裏沒有所謂的畢業,只要你打敗自己的導師,戰勝所有挑戰者,並且活着走出這片冰天雪地就好。
這些條件,看似簡單,但是能真正活着出來的極少,極少!這片地方就是連衛星都會失靈的。而且一個人一生只可以挑戰一次,一旦失敗就要終身監禁。裏面強者如雲,監禁根本是不可能的,人吃人的地方,只有死才是最痛快的歸宿。
不是把自己變得更強,就是死在強者的拳頭之下。
而西伯利亞訓練營從成立開始,最強者就是煞神。
「在哪裏?在哪裏?」衛少勛表現的像一個腦殘粉,一把揮開傅西璉身邊的阿晉,扶着他的肩膀問,「在哪裏?我怎麼沒看到?」
傅西璉所指的方向,仍然是白茫茫的一片,連只鳥都看不到,何況是一座佔地面積巨大的訓練營。
「衛少,我們家少爺的眼睛跟你的不一樣。」因為在飛機上的事情,阿晉一直沉浸在自責當中,一路上除了寸步不離的跟着傅西璉,一句話都沒說過。現在看到衛家表哥又在少爺犯腦殘,不由得開口刺了一句。
「對呀!我怎麼把這給忘記了。」
傅西璉的眼睛視力是他們的七倍,能看到許多人看不到的地方。
「傅爺,簡直是服了,有您在我們就放心了!」小隊中的其他成員,對傅西璉是絕對的忠誠。
「有裏面的聯繫方式嗎?」加西亞問,「讓他們派人來接我們吧!」在雪地里走了一天一|夜,是個人都要受不了。
傅西璉搖搖頭,「沒有!」西伯利亞訓練營是等於是與世隔絕的狀態,從,這裏的異常磁場就是出自他們之手。
為的就是自保。
「這個地方,能不神秘才怪!」就憑這紊亂的磁場,一般的通訊設備都沒用,他們從飛機上墜|落,頂尖的設備全部遺失了。
傅西璉表情凝重,並沒有因為遠遠的看到西伯利亞訓練營的輪廓而感到高興。
「天晴了!」他沉聲道。
「天晴了不是好事嗎?」加西亞離得近,聽到他的話,接了一句。話剛說完,就接收到衛少勛鄙視的眼神。
「加西亞你怎麼自從來到這個鬼地方連智商低下的缺點都暴露了?」
小隊中的人,聽到衛少勛的話調侃道:「加西亞先生這不是暴露,是智商被凍上了。」
加西亞被氣的想揍人,要不是沒力氣,他非弄死這兩人不可。
「天晴了,能見度變高,我們就沒有辦法隱藏了。」傅西璉轉身看向身後的方向,「他們追了我們一路了,之前天氣惡劣,我可以憑藉聽力甩開他們,現在能見度變高,在想甩開就難了。」
傅西璉的話把所有人驚的出了一身的冷汗,龍罪的人追了他們一路?
「有時候離的很近!」
「………」傅爺,您一路能別表現的這麼淡定嗎?
「快走!」傅西璉猛然變色。
雪地里忽然安靜的詭異,甚至連只鳥叫聲都沒有。原本白茫茫的天空也變得湛藍如洗,舉目眺望,可以看到遠處烏黑的山峰。
冰冷的空氣似乎也在一時間被開始變得緊張,靜謐的環境中,傅西璉可以聽到每一個人的呼吸聲。忽然,呼吸聲開始變多,逐漸的越來越多,由遠及近。
環顧四周,依舊是一片空白,但是他的聽力此刻依舊發揮到極致。每一個細微的聲音都在他的耳中放大,再放大,最後如鏡像般清晰的呈現在腦海中。
「我們已經被包圍了。」
莫斯科古堡
長老院的人是趁着龍罪不在的時候過來看安慕雯的。今天是難得的晴天,太陽暖暖的照在身上,安慕雯穿着一身黑色的羽絨服,窩在黑色的沙發上懶洋洋的曬着太陽。
黑色吸熱,身上被曬的滾燙。忽然,一片陰影遮住了她前方的陽光。安慕雯睜開眼睛,看清眼前的人,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龍長老?」她仔細從記憶中搜尋出這張熟悉的面孔,以前跟着黑寡|婦的時候,這個身居高位的長老跟黑寡|婦關係不錯,也是她唯一能算是朋友的人。
所以她見過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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