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說過,我對床伴也是挑食的。上次那頭豬我下不了口,可是不表示別的男人也都不行……」
北冥少璽的手指收力……恨不得捏碎她的下頜骨。
他花了一下午的時間自我折磨,消化她早上對他的傷害……
他傷口還沒癒合,她又下新的刀子了。
「你難道不會好奇,我在別的男人的床上,是什麼風情麼?」季安安微笑起來,精緻的妝容讓她看上去妖冶異常。
北冥少璽討厭她化妝!像戴着一張虛假的面具!
他原以為,他夠討厭她的蒼白,可是比起來,更討厭她塗着唇膏的嘴……
她的精心裝扮,都是為了別人!
大拇指摩擦着她的嘴唇,唇膏的顏色染在他的白手套上。
北冥少璽摘下一隻手套,用力地摩擦她的唇瓣!
曾經她跟北冥夜辰,只是一個唇貼唇的吻,就讓他潔癖到瘋狂,擦破她的唇。
這次她要是跟男人躺在一張床上被抓到,她肯定會被當做爛抹布丟棄的!
可是北冥少璽沒給她墮落的機會……
「季安安!你真他~媽~的賤入骨髓!」他恨得逼出嗓音,接過醫生手裏的藥,塞進她的嘴裏。
她含着倔強盯着他,並不吞服。
北冥少璽狠狠地吻上去,他受傷的舌頭刮擦着她……
她能清晰感覺到他舌上的傷口。
他的嘴角又裂開了,一點鮮血混着藥味,逼着她吞下去!
季安安岔了兩口氣,又被灌下一杯水。
此時的餐廳里,所有人像看電影一樣刺-激得不敢出聲。
北冥少璽如狼似虎的眼掃向希公子。
他已經跪在地上,垂着頭:「北冥少爺,不知情無罪……放過我吧……我如果知道他是你的女人,讓我一輩子不能人道,我也不敢接近她。」
北冥少璽擦了擦嘴角傷口的血跡,抬起一腳踹在希公子的臉上!
這是季安安挑的食物?她喜歡的口味是這種?
幾腳下去,希公子鼻青臉腫,嘴唇歪着,血跡斑斑,眼鏡框碎歪掛着。
季安安想要阻止,又怕只會更讓他生氣。
她漫不經心地說道:「是我找他的,你只懲罰他,不是很公平吧?不過,就算你把他踢廢了,我也可以找別人。」
「你敢找!!!」北冥少璽氣得心血凝結。
他也許哪天就真的被她氣到猝死了,是他自己賤,每次接近她都被割得鮮血淋漓……
可他一次次學不乖,看着她渾身是刀,還是勇往直前抱住她。
「我的私人生活,跟你沒關係吧。我想怎麼過,是我的自由。」季安安把腿放在地上,優雅起身。
他是她的什麼人?金主關係都結束了,拿什麼管她?
她轉身離去,希公子哭着求她:「蘇小姐,你幫我求求情吧?我們……什麼也沒發生……」
季安安微微停步:「北冥少璽你要是個男人,就別拿無辜的人開刀。」
「無辜?」北冥少璽嘴角挑起魔鬼般的猖獗笑意,揪起希公子的衣領——
勾勾手指,保鏢將手槍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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