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幾人雖然很想坐在這裏不起來,不過她們還有任務,她們還想着早一點完成任務早一點回家去過年。
陰暗的樹林裏,一行十幾人靠着大樹坐在地上,他們不敢生火,只能這麼狼狽的坐在地上,互相依靠着取暖。
一個中年婦女懷裏摟着兩個小男孩,他們瑟縮的抱在一起,眸中全是驚恐,中年婦女不停的輕拍着他們,低聲安慰他們。
一個黑人大漢用力的把手中的壓縮餅乾摔在地上,罵罵咧咧地說道:「他媽的,老子受不了了。我們居然被幾個死女人追着跑,我們眼鏡蛇的名聲往哪裏放,。」
他們把目光都投向坐在另一邊的一個青年,目光中也儘是疑惑和不解,還有憤怒,被幾個女人追了幾天的憤怒。
被他們注視的青年緩緩睜開眼睛,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們不爽,我也不爽,可是你們有辦法嗎,幾十個兄弟已經栽在她們手裏了,你想讓我們全軍覆沒嗎,」
黑人大漢不說話了,他重新坐下,只是臉上還是帶着憤怒。
中年女人抱着兩個孩子,聽着他們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喜悅,只不過她是低着頭,所以沒有被人看到。
「走吧,早點離開這裏早點安全。」
中年女人抱着孩子站起身,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角落裏,一隻小孩子的襪子靜靜地躺在那裏。
他們剛走沒多久,幾道黑影就掠了過來,停在他們剛剛坐下的地方。
「這是什麼,」楚子婕拿着一隻小孩子的襪子站起身。
幾人抬頭看去,眼前不禁一亮,葉落瀟肯定地說道:「是人質在給我們報信,我們的判斷是正確的。繼續追。」
雖然受了傷,但是葉落瀟六個人的速度還是比他們十幾個人快,天快亮的時候,就隱隱約約的看到幾十米外的身影。
幾人沒有鬆口氣,反而更加的警惕了,最後的戰鬥,即將在這裏打響。
一個傭兵突然警惕的站起身,看向葉落瀟她們的方向,「不對。」
「怎麼了,」
在那個傭兵喊出不對的時候,葉落瀟眸中寒光一閃,握緊手中的匕首,躥了出去。
「又來,。」
所有傭兵都慌忙站起,緊緊的握着手中的槍和武器,警惕的看着衝出來的幾個人,感覺疲憊不已。
而她們呢,雖然也很疲憊,但是更多的是對眼前的眼鏡蛇傭兵團的怒火,恨不得直接撕碎了他們。
「媽的,還有完沒完了。」
「你們,要付出代價。」葉落瀟冰冷一笑,話音未落,她身形一閃,閃電般來到剛才說話的白人青年身前,手中泛着寒光的匕首狠狠地劃向他的脖子。
白人青年一驚,腳下一個踉蹌,恰好躲過了葉落瀟的一次攻擊。葉落瀟左手扶住白人青年的肩膀,膝蓋狠狠地頂向他的腹部,白人青年頓時痛苦的悶哼一聲,向後倒去,葉落瀟手中的匕首立刻插進白人青年的心臟。
來不及拔出匕首,葉落瀟撲倒在地,堪堪躲過了從後面射過來的子彈。
「噗噗噗」
子彈射在地上,葉落瀟連續的翻滾躲開子彈,右手在地上一撐,整個人騰身而起,閃身到一棵樹後,鬆了口氣。
其他人也動了,招式狠辣兇猛,毫不留情,有幾個傭兵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被她們收割掉了生命。
戚陌涼右手的匕首插進一個人的心臟,左手同時揚起,一把小巧的飛刀瞬時破空而出,插進一個想要偷襲伊瞳瞳的傭兵的脖子。
葉落瀟在樹後只喘了口氣,還沒想好怎麼拿回自己的匕首,猛一抬頭,就看到幾個傭兵抓着一個中年女人,那個中年女人的懷裏還抱着兩個孩子。
「住手。都給我住手。否則我就殺了他們。」
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頭看向那幾個傭兵,和被他們挾持在懷裏的那個中年女人,還有兩個小孩。
楚子婕幾人對視一眼,不禁有些疑惑,其他人質呢,怎麼不在這裏,不過她們現在也沒有時間去考慮別的,先把這三個人質救下來再說。
剩下的幾個傭兵全都站在一起,兇狠憤怒的看着她們,其中一個看起來應該是領頭的人,他舉着手中的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幾個人,「樹後面的那個,給我出來。」
葉落瀟神色冰冷的走出樹後,冷冷的看着他們,「你們想怎麼樣,不至於為了幾個人質把命都留在這裏吧,你們老大給你們的這個任務根本就是沒有用的,在我們華夏的土地上劫持我們華夏人,後果是什麼,我想你們肯定聽過。」
幾個傭兵都是咽了口唾沫,眼中閃過一絲懼怕,常年在刀尖上打滾的人都知道,就算你惹了米國佬都沒關係,但是要是被華夏特種兵盯上,沒幾個能活下來的。
為首的那個人卻是嗤笑一聲,「你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現在你們都給我退後。否則,我殺了她們。」
葉落瀟握了握拳頭,背在背後的左袖中滑出一抹紅色,小紅落到地上之後,隱藏在黑暗裏,悄無聲息的向着對面爬去。
為首的人突然一把抓過中年女人懷裏的一個孩子,用槍對着他的腦袋,臉色猙獰的大聲說道:「我讓你們退後。聽到沒有。」
葉落瀟舉手示意幾人後退,雖然心中有着疑惑,但是楚子婕她們都是毫不遲疑的退後,她們相信葉落瀟一定有她的用意。
幾個傭兵挾持着人質也緩緩後退,站在他們對面的葉落瀟幾人,能夠清晰的看到小紅順着他的褲腿,像是沒有重量一樣,在他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爬到了他的腿上,對準了大腿就是狠狠一口。
「啊。」那個人頓時一聲慘叫,就在他慘叫出聲的同時,葉落瀟右手一揚,幾根細如牛毛的銀針飛射而出,準確無誤的射進挾持着那個中年女人的傭兵的握着槍的手腕,他手中的槍頓時落地。
而被小紅襲擊的那個人,手下意識的一揚,被他抱在懷中的嬰兒頓時被他拋了起來,幾人瞪大了眼睛,根本來不及救他。
就在這時,一道如鬼魅般的身影在剎那間沖了過去,以自身為肉墊,險之又險的接住了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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