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看到神秘男出現在了這裏,黑衣男瞳孔一縮,仿佛遇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黑衣男寒聲問道。
「身為道士,懂些易卜之術難道不是很正常嗎?」
白衣神秘男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絲毫沒有身為道士所有的出塵氣質。
「裝神弄鬼。」
黑衣男子冷哼一聲,言語中滿帶着的是不屑,但是手上的匕首已經將目標改向了白衣男子,仿佛在黑衣男子看來,我流那麼多血,離死已經不遠了,根本沒有必要再浪費力氣來殺我。
「多管閒事,三番四次的壞我好事,今天我讓你也留在這裏。」
黑衣男子明顯對白衣神秘男非常不滿,話都沒有多說幾句,匕首就直接往白衣神秘男身上划去。
「上次的事教訓的你還不夠麼,你不是我的對手。」
白衣神秘男聽到黑衣男子話語中的威脅,玩味着笑道。嘴上雖然說着不怕,但是身體還是做出了自然躲避的反應。黑衣男子看到白衣神秘男躲過了這一刀,也沒有停留,反手一刺,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刺向了白衣神秘男。
一直在旁邊看着他們的我心中一緊。
「糟了!」
這個角度看上去是躲不過去的了。
「鏗!」
面對着黑衣男子手中如此冰冷的匕刃,白衣神秘男神色中沒有任何的慌亂,手中不知道從哪裏出現的一把桃木劍擋住了黑衣男子如毒蛇一般的這一刺,向上一挑。
緊接着兩個人分了開來,黑衣男子見這一擊落空了,神色中帶着微微的怒意,似乎這一刺沒刺到很出乎黑衣男子的意料。
緊接着,黑衣男子似乎並不死心,接連刺出了幾刀,一刀比一刀快,甚至快到我差點看不到匕首的影蹤。
白衣男子也是有點皺眉,眼前這人似乎力量和速度上都比上次交手強上了許多,究竟是為什麼呢?難道是
白衣男子似乎突然想道了什麼,對黑衣男子開口道。
「是不是『他』給了你什麼東西」
雖然並沒有清楚地講出這個「他」究竟是誰,但黑衣男子似乎清楚知道白衣男子所指,頓時獰笑道。
「是又怎樣?我告訴你,他給我的藥劑讓我的速度和力量比之前足足快上了一倍,你是打不贏我的。」
而在一旁的我聽着他們的對話一臉茫然,不過似乎白衣男子的「他」就是要陷害我和派人來殺我的幕後黑手了。
「這種東西會讓你死的更早。」
白衣男子眉頭青筋暴露地道,顯然對於他口中的這種藥劑很是厭惡。
「這就輪不到你管了,反正能殺你,足夠了。」
黑衣男子一邊說着話,但手上的功夫卻是絲毫沒有停下了,依然兇猛的進攻着,而白衣男子手中的桃木劍在連續抵擋那鋒利匕首的削割下依然無損,這仿佛顛覆了我的世界觀,哦,從一開始那冤魂不散的人頭到後來進入冥界,我的世界觀早被顛覆了。
從一開始的爆炸擦傷,到剛剛被黑衣男子用匕首劃了幾下,我流的血越來越多,整件衣服都染成了鮮紅色,顯得觸目驚心,而我的眼皮也變得有些沉重。
「不能睡,不能睡!」
我在心中如此吶喊道,我知道我現在睡着了的話,恐怕就再也醒不來了,真得到冥界那邊報道了。
而白衣男子似乎也發現了我的情況不妙,眉頭微微蹙起,一改之前穩健防守的姿態,開始主動攻擊起來。
「急急如律令,附炎術,凝!」
只見白衣男子口中念念有詞,隨即手上的桃木劍突然爆發出了一陣火星,整柄桃木劍竟然燃燒了起來。
「你這樣公然運用道術就不怕被人看見嗎!要知道這個平行世界道術還並沒有出現在世人面前。」
黑衣男子顯然對白衣男子的道術有些顧忌,頓時大聲喝道。
而白衣男子聞言,似乎有些不屑,說道。
「我早已在四周佈下了陣法,根本不會有人看到我們這裏的情景。」
道術?平行世界?陣法?這些都是些什麼鬼。我一點也聽不懂,好睏啊,我想就這樣倒下去。
那黑衣男子聽到陣法兒子,顯然也知道白衣男子不會因為自己的話有所顧忌了,現在的他雖然力量和速度都比以前要強得多,但若是對上一個會道術的白衣男子的話,恐怕還是凶多吉少。
於是見勢不妙的黑衣男子開始後撤,打法也變得被動起來,在一次找到機會之後虛晃一刺之後便抽身後退,隨即腳步輕盈地往一旁的上路走去,在不見蹤影之後還留下一句話。
「下次見面,你們兩個都一定會死在我的手上。」
白衣男子冷哼一聲,也沒有繼續追擊,而是快速走到我的身邊,查看起我身體的情況。
只不過我身體的情況似乎很不好,讓白衣男子微微皺起了眉頭。
但很快,白衣男子似乎下定了決心,把自己的手指咬破,流出來的血液竟然是晶瑩剔透的,就宛如一顆紅水晶一般。
從白衣男子的口中不斷地吐出一個個咬字清晰的字音。
「臨,兵,斗,者,列,前,行。九字真言,者字訣!」
只見他把一滴血液點在自己的眉頭之處,隨即雙手飛快的結印,一個個印記最終合為一個印記,內獅子印。
「愈!」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在白衣男子的九字真言之下,我身上的大部分傷痕竟快速的癒合了起來,原本止不住的鮮血在此時此刻竟然停了止住了。
而白衣男子用完這九字真言之後似乎消耗很大,臉色都變得有些蒼白,整個人踉蹌了一下。
就在我以為白衣男子會好人做到底,把我們三個都送到醫院的時候,誰知道他卻看了我一眼,然後徑直離開了。
在消失在我的視線前,我看到了他大手一揮,四周變得喧囂起來,似乎多了許多人,而我就躺在馬路中央,警車停在不遠處。
頓時,附近的許多人看到我渾身是血的躺在馬路中央都湊了過來,有好心人撥打了120急救電話,而我也因為失血過多昏迷過去,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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