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裏,他夢見了自己同時跟兩個妹子談人生,而且還是正在床上。
而就在跟各種gal里的劇情一樣,兩妹子都已經濕/透到可以推倒與中/出的程度。
正當凌言準備將自己火焰魔法師的身份拋棄,背叛我大fff團成為妹子騎士團的一員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看着手機上長長的「……」的省略號,凌言心裏莫名的多出了一股寒意,原本翹起來的象徵也開始萎了起來。
「滴……」將短訊拖到了最後一欄時,凌言的額頭瞬間滲出了冷汗。
——抱歉,請你去死吧。
「咔嚓——」下一刻,凌言的聽到了身後的大門被能接打開的聲音,接着他感覺腰部被什麼冰冷的東西給插入,割裂的疼痛傳遞進了凌言的腦海里。
「唔呃——!」一口血液瞬間凌言嘴裏流下,順勢倒下了,血液從他的身體擴散。
「唔……呃……」他艱難的抬頭,看着下手的存在,嘴裏發出着仿佛蛙鳴一樣的聲音,那是咽喉里的血液不斷鼓動的聲音。
「這樣,你就只屬於我了……哼哼……」紫發少女露出一副滲人的笑容,無光的紅玉瞳孔散發崩壞的光芒,手裏拿着滴落着凌言血液的——柴刀!?
「唔……呃……」
「安心,馬上……馬上就可以了……」仿佛高【嗶——】一般的微笑,將刀劈向凌言的脖頸!
——————————————————分割線———————————————————————————
「不要啊!!!!!」凌言嘴裏喊出悽慘的哭號,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氣喘吁吁的,額頭滿是冷汗,仿佛剛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是假的啊。」摸了摸脖頸與後腰,發現沒有少一塊或者流出什麼充滿鐵元素的紅色液體,心裏鬆了口氣,然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另一隻手隨手搭在了床上的某個位置。
——噗呢……
「啊嘞?」似乎摸到了什麼軟軟的,肉肉的東西,雖然感覺這手感很熟悉,但是卻老是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東西。
於是凌言執(zuo)着(si)下,他又不信邪的捏了幾下。
——噗呢……噗呢……
「啊~~」在連續的揉捏下,物體發出了讓凌言被晨那啥的棍子變得更那啥了。
「唉……」聽到這個聲音,凌言大體可以猜到是誰了。
「白雪,別惡作劇了。」凌言嘆了一口氣,對着被子裏的少女勸道。
「……」被子裏的妹子沒有任何反應。
「哈啊……逼我掀被窩吧?」凌言撓了撓頭,最後直接將被窩,看着被窩裏的少女,凌言先是一陣沉默,然後眨了眨眼睛:「我該去看看眼科了啊,我記得就算受虛的污染也不會降低視力來的。嘛啊,估計是還沒睡醒吧?呵呵……」說着自欺欺人般的話語,凌言嘴角抽搐着。接着他將剛剛掀起的被子蓋上,再次躺下。
五秒後……
「是現實啊!!!!!」凌言直接再次從床上坐起,額頭剛剛擦完的冷汗又一次的冒了出來。
看着紫色頭髮,穿着類似無袖胸衣一樣睡衣躺在他身邊的少女,凌言仿佛看見了死神在向他招手。
——喂喂,為什麼靈夢會莫名其妙又一次的出現在我的床上?就算是白雪和凱洛爾也讓我好想一點吧!!!
現在凌言真的不知道該把手邊的少女怎麼辦,但是有一點他是知道的——
捏了靈夢的胸部=輕薄了靈夢=他會被靈夢幹掉!!!
——人家素盞鳴尊至少還有一堆私生子吧!我特麼就是因為摸了一下胸部就會被幹掉也太坑爹了一點吧!?
做為類似素盞鳴尊代行者與神官的存在,凌言現在心裏實在是想把那個死老頭抓住然後揍一頓。
雖然自己莫名其妙的搶了他一點【神性】……可是那點【神性】可沒有教他如何開**啊混蛋!!!
不過……手感真的好棒啊……
「嗯唔……」一邊心裏吐槽着自己已經可以去死與回味着剛剛所觸碰的胸部的手感,另一邊,睡醒的少女發出有些誘人的嚶嚀。
——洗馬噠(完了,糟糕了)!!!我要去地獄裏找紗重姐姐和八重姐姐玩雙飛了!!!
看着已經睡醒然後揉眼睛的少女,凌言心中已經恐懼的語無倫次了,恐懼的眼淚也就差一點流下來了。
「唔,早安喔。」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少女看着凌言類似【臥槽!紗重姐姐附身啦!!!】的表情,便疑惑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有沒有!我現在健康的可以幹掉一支軍隊!!!」面對少女的問題,凌言想也不想的口胡道。
「喔?那就好喲。」少女微笑的伸了個懶腰:「今天早飯你想吃什麼呢?」
「……」凌言此時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現在的節奏了。
「等一下!?現在不是應該說一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和我的床上之類的問題嗎?!」
「唉?不對嗎?」少女歪着頭反問道。
「怎麼可能對啊!!」凌言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突然這樣我很為難你知道嗎?你難道不知道素質好到不該在三次元存在的美少女進入一個二十歲老大叔的房間裏是多危險嗎!?」
「唔……可是……可是……」面對凌言的視線,少女稍微偏了偏頭,「我都已經是你的所有物了啊……跟你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
「哈啊?!你是腦洞星人嗎!?你怎麼莫名其妙的突然變成我的所有物了?!」面對少女這樣【其實我已經和你簽訂了契約,成為了你的魔法少女/乙hime】中二病式說法,凌言徹底凌亂了。
「唔……就算輸給你之後的事情啊……」少女有些臉紅的說道。
「那個!?」在靈夢的言語下,凌言想起了點東西。
就是在靈夢那一次吃了白雪醋時幫凌言摸清楚她銘刻在凌言身上術式的事情,當時靈夢說什麼她以後就是凌言的所有物了。
而當時凌言就當這是玩笑,順便也知道靈夢想要的是什麼,並且心裏發誓:一定要將靈夢帶出那個一直將她束縛着的結界外。
而現在這個情況——似乎……大概……百分之八十……被這個沒有常識的少女給當真。
「呃……丫頭,你有點常識行不行?」凌言看着臉紅的少女,莫名嘆了口氣,撓了撓頭髮。
「——!!我可是很有常識的!」面對凌言說法,少女有些不高興的鼓氣了嘴。
「……有哪個有常識的傢伙會把所有物這樣思維的放在現在這種社會啊?」
「嗚,那些妖怪們都說人類也是這樣把同類當成所有物來交易的啊。」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凌言嘴角抽搐了起來,做為二十一世紀的好青年,凌言表示:奴隸制度是多少年前的玩意了。
「哼,所以才說人類有時還不如妖怪呢。」
「為啥這樣說?」
看了凌言一眼,少女講起了她當初與那些妖怪們聊天中所知道的見聞,以及她對妖怪們的了解。
在妖怪們的眼裏,勝者為王敗者為蔻,輸了的人是一切都是勝利者的。
但在實行這一規則的同時,它們不會隨便將將對方變成自己的所有物。
原因很簡單,就好像是男女交合之後男方要對女方負責一個道理。
在妖怪眼裏,勝利者雖然可以把敗者當成所有物,但一定要對它們負責。
無論是生兒育女的生殖工具還是其他的什麼,但是你一定要負責就是了。
就像靈夢她知道的除了像境界妖怪之外幾個大妖怪之外的其他大妖怪中,雄性的大妖怪雖然都開後·宮,都弄出一堆生殖工具,但是他們會對他們的所有物負責,不會用完之後就立刻丟掉就對了。
「……這麼說來妖怪確實比人類更加知道負責兩字該怎麼寫唉?」凌言點了點頭嘆道。
早知道雖然生殖工具什麼的確實聽起來很難受,不活用完之後不像工具一樣丟棄,反而專門為你負責,這就是另一種意義的很有責任感了。
「所以,你會負責吧?」看着思緒的凌言,少女再次發問道。
莫名的,她感覺凌言在思考問題時……有點小帥的樣子呢?
「呃……所有物什麼的……你不感覺太那啥了嗎?」
凌言有些臉紅的摳了摳臉,畢竟他可不是想把所有妹子變成自己生殖工具和肉o器的人渣啊。
「沒、沒事的哦!」少女臉紅的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了一本桃色書籍,「白雪可是專門把該如何當一個女朋友的注意事項告訴我了!況且我可是巫女啊!那些、那些事情我還是知道的喔!」
「……為什麼白雪會有這種東西!!!還有你們集體修煉攜帶空間了嗎!?隨身流不是你們這麼玩的啊!?」
———————————————————————————————
啊啊,雖然書評區突然熱鬧起來我很高興,但是:我居然惹上了一個百合控······
雖然我個人更喜歡百合變雙飛來着(······這麼把推倒澪和繭的劇情劇透了可以嗎!?)
況且凌言不算受吧?
而且黑暗系能力什麼的?凌言的【理】可是曙光八百萬啊·······(不知道的別深究,免得變成中二病了還來怪我)
求收藏求票票~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1s 3.867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