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不能離開……儀式必須完成……傷口必須封印。」名為素盞鳴尊、須佐之男的破壞神如此的說道,說着讓凌言摸不着頭腦的話。
「道具……必須完成她們的使命……」
「對不起啊,我可是真是不想讓它完成!」凌言雙手緊緊的握着手裏的刀,雖然在剛剛的碰撞中虎口已經流下了血液,但是凌言知道,只要一鬆手,他必死無疑。
有着霓虹的破壞神、戰神之名的素盞鳴尊大人,就算此時再弱,也絕對是可以在一個誤差之間將他殺掉!就算是已經被神性所改造過的他也一樣!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仿佛在燒開水一樣的聲音響起,此時,名為【虛】的大坑裏不斷的發出詭異的聲響,仿佛馬上就會有什麼東西出現一樣。
「黃泉的流出之物……必須趕緊完成儀式……」破壞神看了一眼【虛】,緩緩的開口道。
「靈夢!趕緊帶着她們從暮羽神社的隧道逃出去!」凌言沒回頭,只是大喊道。「不用管我!只要完成任務就好了!快點!」
「……我知道了。」靈夢沉默了一會,拉住身邊的幾人準備原路返回的逃跑,可是……
哐噹——哐噹——!
仿佛被無形的牆壁所阻攔一樣,原本進來的通道上多了一道阻礙,讓她們無法通過。
靈夢觸摸着無形的牆壁,面對這曾經讓她熟悉到無法再熟悉的東西,呢喃道:「這是……結界?」
「靠!」凌言此時想罵娘了,原劇情里哪有這個結界啊!
想來想去,除了眼前這位仁兄——須佐之男大人,他還真是想不出來還有誰。
「巫女……必須完成儀式……必須要保護這片土地……」緩緩的開口,須佐之男的長刀再次用力的劈砍在了凌言的長刀上。
咔吱——凌言手上的長刀已經出現了裂痕。
「如果,這片土地需要犧牲這些無辜的孩子來為【拯救】的藉口的話……那這片土地還有什麼值得拯救的價值!?」
「這是……她們的命運……」
咔嚓——!在再次碰撞下,凌言手裏的長刀被徹底斬斷,
下一刻,須佐之男的刀刃劈中他肩膀。
噗嗤——!刀刃切入肉里的聲音從凌言身上響起,甚至響起了刀刃與骨骼摩擦而產生的刺耳摩擦聲。
「命運……?抱歉……」仿佛被劈砍的不是自己一樣,凌言將碎掉的長刀的刀尖碎片握在手裏,露出一個仿佛惡鬼一般的微笑,「老子最不相信就是這種東西!」
噗嗤——!下一刻,凌言手裏的刀尖扎入了須佐之男的眼睛,同樣發出了刀刃扎入肉里的聲音。
但是,這種小傷卻不能阻止素盞鳴尊、須佐之男的神靈停止動作。
而他接下來的動作卻更加的簡單:劈砍,捅入!
噗嗤——!噗嗤——!
雖然僅僅只是兩下最簡單的攻擊,可是卻將原本身體就已經到達極限的凌言給徹底壓了,仿佛一個破布娃娃一樣,凌言倒在了地上,猩紅的血液沿着他的身體而擴散……
「……不可能的吧。」紫色頭髮的少女看着倒下的凌言瞳孔放大,「就這樣……死了?」
「凌言!」看着徹底倒下的凌言,澪呼喚着他的名字希望看着他可以站起來,但是面對最愛給人打臉的現實,凌言真的已經死了。
「巫女……必須完成儀式……」此時須佐之男抬起頭,僅有的一直眼睛看着剩下的幾人,「四名……可以加固封印……」
說着緩緩的朝着靈夢她們走來。
啪嗒——一隻手死死的抓住了它的右腳。
「咳……喂,」仿佛卡帶的磁帶一樣,用着不斷溢出血液的喉嚨發聲的凌言抬起頭,混合了血液與泥土的臉部露出着更加猙獰的表情,比眼前素盞鳴尊看起來更加像個怨靈:「誰允許你離開的!」
用僅存的力量揮舞右手肌鍵發力,將一直沒有離手過的刃物狠狠的插入了敵人的腿部肌鍵里。
或許對於普通人而言,這已經是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致命傷了,可惜,他的敵人是素盞鳴尊,並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柱神明!
噗嗤——!微弱的痛楚連素盞鳴尊回頭都做不到,手臂稍微一划,箍住他的腿部的束縛就被切斷了,隨後繼續前進着。
「唔……咳咳……」已經沒有力氣發出屬於本能的痛苦哀嚎,只有感覺新的傷口在更加迅速的放血,與逐漸模糊的視線和不斷降低的溫度……
咕……嗚……不斷吞咽着咽喉里流出的血液,那腥味濃重的液體已經無法再刺激他什麼了,他想動起來……哪怕爬着爬過去也要擋住這個傢伙擋住!
呲……呲……指尖艱難的摩擦着地面,可是卻連一厘米都無法前進……
真的無法再繼續下去了嗎……已經徹底變得花白的視線,讓凌言意識已經開始徹底模糊……
不行啊,至少最後……最後……
最後也要努力把這最後的時間給徹底利用完畢!
「我答應過!澪和繭的!要把她們送出去!」
「我答應過!靈夢的!要讓她去主神空間的!」
至少最後的最後,讓我完成一次約定啊!
「啊……」用最後大概是迴光返照的力量抬起指尖,下意識的將右手裏的力量牽引出來,然後從指尖發出!然後命中!
咔嚓——玻璃破碎的聲音在他已經快消失的聽覺里響起,讓他牽起一個微笑,在已經白花的視線所看到的位置用盡力道大喊:「快走啊……!」
接着,他的身體機能徹底停止,溫度消失——他,離開了……或者說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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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啊……!」喊出最後的言語,青年徹底趴伏在了地面,無法動彈。
「這個傢伙,果然是笨蛋……」看着徹底沒有動靜的青年,少女不知道為什麼多出一種想哭的衝動……
什麼啊,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明明才認識一天都不到啊……
為什麼要像個傻瓜一樣做到這樣地步!到底是為了什麼!
不是說要一起去那個主神空間!為什麼要耍帥獨自離開!男人都像是油咖喱說的那樣哪怕死也要逞能嗎!?
【有點可笑啊……明明都決定好了,結果你這傢伙卻提前變卦了呢。】
「澪、八重……你們跑吧,就從後面。」她輕輕的握緊了拳頭,手指的指甲將掌心劃破,從血肉里溢出的猩紅血液似乎受到了什麼牽引一樣在她掌心不斷凝固成某種圖案……
「靈夢,你……」
「我和那個剛剛死了的笨蛋好歹也是隊友來着,」少女回頭一笑,嘴角同樣溢出一些血液,「雖然認識不到一天,倒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唉?不對,算了不管那麼多了?」回頭,看着不遠的素盞鳴尊,少女擺出了一個手印,「既然他可以這樣死掉,我也無所謂了,反正我早就死過一次了……」
將掌心的圖案對着素盞鳴尊,少女發出着仿佛自言自語般的呢喃:「這是第二次對你使用這一招啊,須佐之男……」
「天穹窿之者啊!以血肉為祭、萬象、羽搏、冠以人之名者!蒼穹之壁銘刻雙蓮、遠天靜待大火之淵,卻又仿若浮生之夢,以夢之現實呈現其靈之真義……」
仿若最初的莊嚴咒歌被靈夢所發出,將自己的血肉與靈魂強制透支而換取的靈力不斷凝聚,具現……
「博麗禁術:天魔覆滅·夢……咳咳……」
原本可以發出禁招突然被打斷,血液不斷被她咳出……
因為她忘了一件事情:她現在僅僅只是一星級身體根本透支出那種對七星級而言都是禁招的能力……
「可惡……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發出失望的言語,少女對於自己現在的無能而感到憤怒與無力……
只要還有曾經的一半力量的話……
而就在這時,一隻紅色的蝴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不斷揮動着翅膀,然後飛到已經【死亡】了的凌言身上。
接着,一隻……兩隻……數百隻的紅色蝴蝶全部飛到了凌言的身上,揮動着代表美麗與悲哀的翅膀,形成一道仿佛風景線一般的景色。
「曾經犧牲了的紅蝶巫女們?」靈夢詭異看着那些蝴蝶,「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到底是……」澪看着這一幕,完全無法理解這種事情的發生。
「這樣啊……」八重拉着妹妹的手,露出溫柔的微笑,「我們也過去吧,紗重。」
「嗯,」點了點頭,紗重握緊了姐姐的手:「這一次,不會再分開了。」
下一刻,兩名和服少女化作了兩隻妖艷的紅色蝴蝶,一同飛向蝴蝶們聚集的位置。
而隨着紗重的離開,變回原樣的天倉繭緩緩的向後倒去。
「姐姐!」呼喚着自己的親人,澪來到繭的身邊,將她扶住。
「澪……」意識徹底清醒過來的繭,看着妹妹露出溫柔的微笑,「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姐姐。」澪看着已經清醒的姐姐,露出發自內心的開心笑容,「真的是太好了。」
看了看妹妹,天倉繭隨後將目光轉移到了被紅蝶們依附的凌言身上,「凌言先生馬上就會醒來的。」
「為什麼姐姐會知道?」
「紗重告訴我的。」天倉繭露出了一個仿佛黑化一樣的神秘微笑,「她們有辦法。」
與此同時,隧道的外面,那名穿着破舊的白色和服的褐膚老者看着一隻只飛進去的紅色蝴蝶,露出一個笑容:「哈哈,總算是成功了那。」
「不過,我來的也不算太晚就是了。」接着他看了看手裏的酒碗,仿佛鏡面一些的酒液呈現的正是凌言被無數紅蝶所簇擁的一幕。
「不錯的勇氣,雖然身上有着那種可怕的神性,確實是個有潛質的戰士。」看着此時的凌言老者露出一個惡作劇般的笑容,「接下來,也該我出場了啊……真是的,下次不該跟那傢伙打賭了啊。」
說完,老者將酒碗裏的酒水喝盡,仿佛散步一樣的緩緩的朝着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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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天魔覆滅這招捏他自kkk里的那個女主的,而且侍魂里服部半藏的奧義也是這個,凌言後期的路線就是某個阿三金玉轉世的痴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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