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前男友昊然,後來在警局裏得知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晴空工作室,表面上除了是個小有名氣的交響樂團外,實際上,老闆周牧,是個從事賣7c7c7c淫7c7c犯罪的皮7c7c條7c7c客。
利用樂隊演出的機會,讓前來觀看演出的大佬們,出錢隨意消費樂團里任意一個演奏者。
男女皆是。
唯有何晴例外,這是他打響樂團的招牌,除去最初拉着顧安設計她抓住她的把柄那次,後來不論哪個大佬點名,他都不會讓何晴去接7c7c客。
可作為樂團經紀人的何琳和長笛手李慧珊就沒有這樣特殊的待遇了。
只是周牧的手段太過陰狠,用視頻照片威脅她們,迫使她們從不敢說出來。
兩人也是偶爾一次,被同一個客人看中,一起進了房間才得知,原來受害的不止她們。
而顧安,在樂團里從事的,就是監視他們的工作。
可他卻同樣不敢動何晴。
根據女秘書魏萌的交代,只說顧安似乎因為忌憚何晴的那個孩子,總想找機會除了她。
可是安小夏卻想起徐銘說過的,有個男人,一直站在何晴的身邊,眼睜睜地看着她流血而死的場景。
那時候,明明有機會去處理掉那個孩子,他卻沒有。
當時的顧安,到底是什麼心情?
只是現在人已經死了,魂魄也被廖林帶走了,完全無法知曉。
而李慧珊,本來就性格懦弱,被顧安和周牧控制後,直覺對不起男朋友昊然,於是主動解除婚約,提出分手。
就算被准婆婆鬧到聲名狼藉,也沒有說出一句怨言。
安小夏知道她心裏必定對昊然還是充滿眷戀和希望的,所以才會被指認為殺人兇手後,在看到昊然的那一刻,終於徹底忍耐不住。
有誰會讓自己愛的人,看到自己最不堪和醜陋的一面呢?就算是誤會,也不能容許。愛一個人,就希望他看到的自己,都是美好的。
哪怕已經淪為不堪里的最醜陋的淪陷,也不想讓愛着的他知道。
所以,壓抑到極點的她,終於徹底崩潰,給了張宇達最好的利用機會。
而至於說周牧為什麼又會做出這樣殘忍無道的罪行,一是因為,他那些見不得光的嗜好,二是因為,他的工作室,瀕臨破產,急需資金迴轉。
這樣利用無辜女孩賺來的錢,最多也最快。
他其實不知道,他的錢,全被魏萌悄無聲息地轉走了,一部分,償還了當年為救弟弟所欠下的債款,另一部分,被她留着準備逃亡出國的生存資金。
而這剩下的部分錢,在她被抓後,又被匿名贈給了一個慈善機構。
所以說,世事循環,終須得果。因果有輪,善惡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但願枉死的無辜,能夠瞑目。意外的孩子,也能有享受快樂和幸福的權利。
人心堪比惡鬼,卻也有比暖日更暖的人。
安小夏站在何晴的墓前,輕輕地放下一盆凌霄花,然後轉身離去。
晚夏傍晚微涼的風,吹過那燦爛的花朵,映襯着墓碑上女孩兒溫柔端莊的笑,徐徐而過。
再說何琳被抓那天,安小夏回到警局跟錢瑤交接工作。
進門就被她抓到休息室嚴加審訊。
「說!你跟慕南濯到底怎麼回事!」錢瑤柳眉倒豎,就差拿手指戳破她的腦袋了。
安小夏眨眼,一臉無辜。
錢瑤又怒,「不許裝可憐!」可語氣已經柔和了許多。
安小夏抿了抿唇,抓她的胳膊,又朝她忽閃眼睛。
錢瑤拍開她,但是已經凶不起來,撐了好一會兒,才終於破功,無奈地伸手掐她水嫩嫩的小臉,「他不是什麼值得依靠的人,你別傻啊,我的傻姑娘!」
安小夏揉了揉臉,「不是這樣的,你誤會」
「誤會個屁!」錢瑤翻白眼。
安小夏連忙去捂她的嘴,「淑女不要說髒話。」
錢瑤又橫了她一個眼刀,拉下她的手,「你那晚哭得那樣,我認識你這麼多年都沒見過,差點沒被嚇死。還有前幾天,好好一朵小花,都萎掉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啊!」
安小夏立馬認真臉,「我錯了。」
「你有什麼錯!」錢瑤又不爭氣地拍她,「錯的是那個渣!仗着有錢隨便欺負人是不?別讓我逮着他,逮着看我不弄死他!」
「」安小夏知道錢瑤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笑着過去抱住她的胳膊,「別生氣啦!我心裏有數的。」
「你有數個」髒話忍住,假模假樣的推了一把黏上來的安小夏。
安小夏笑嘻嘻,站着沒動。
錢瑤最終被她鬧得沒脾氣,「那你這趟休假,是跟他在一塊?」
安小夏瞄了她一眼,小心地點了下頭,果然,立刻看她變了臉,連忙說道,「我們只是去處理一點事情,處理完就回來了。」
錢瑤表示懷疑,「真的?」
「嗯嗯。」安小夏連忙道,「他其實是身體上出了些問題,我要陪他去找找原因。」
錢瑤一聽,眉頭立馬又皺了起來,「不會有病吧?小夏,這生病的男人不能要啊,以後不好生養的。」
「」
安小夏晃了晃她,「別這麼說啦!他真的不是有意要對我那樣的,以後我會跟你好好解釋的,好麼?」
錢瑤其實剛剛確實有刻薄慕南濯的嫌疑,撇撇嘴,又問了一句,「沒什麼大問題吧?我爸爸認識不錯的醫生」
沒說完,見安小夏含笑看她,翻了個白眼,「不要算了。」
安小夏湊過來,笑眯眯地說道,「多謝你呀,瑤瑤。」
錢瑤臉一紅,戳了她一把。
兩人正笑着,門口傳來輕緩而有禮的敲門聲,「有沒有打擾到兩位美女?」
溫潤和雅的聲音。
轉臉一瞧,果然是徐銘。
錢瑤立刻推開安小夏,熱情地朝他笑道,「不打擾不打擾,徐教授您找小夏?我正好也有點事,嗯,先走了。小夏,你跟徐教授,好好聊啊!」
後頭幾個字,幾乎是咬出來的。
安小夏有些無奈,眼看着錢瑤轉身跑了,也只好看向含笑和煦如風地走進來的徐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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